见到江允微一脸得意的模样,叶宁浅的目光如数九的寒风,扫过被她翻得凌乱不堪家里,勃然大怒。
她毫不客气的拽起江允微的手腕,目光渐冷:“谁允许你胡来的?这是我的房子,滚出去。”
她冷言道,可江允微就当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叫那些搜房子的人别停:“继续搜,一定能搜到她的东西!”
“江允微!”
叶宁浅一手扼住了她的脖颈,而江允微却丝毫不为所动,哪怕她现在用力,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也没有丝毫的害怕。
反而目光转向秦址,被人钳制的秦址不知道为何,开始变得四肢乏力,连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师父,房间里有异……”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失去直觉倒在地上!
叶宁浅见状,马上冲过去,将秦址一把扶起来:“秦址!”她叫了两声,但秦址没有回应。
叶宁浅暗道不秒,伸手在秦址的脉搏上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气息混乱,再细细一查,突然闻到了房间里的异味。
她猛然看向江允微,这次,她不像是之前那般冲动过来,显然是做足了准备,竟然在房间了下了迷幻剂。
而他们一定是提前吃了相关的解药,做了预防,所以才能相安无事。
不过,叶宁浅身体的耐药性比一般人要好很多,所以到了现在,她也没有多少感觉。
她目光发紧,直接转身把门打开,可是门一开,发现门外已经被一群大汉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更别提她要离开了。
江允微笑出了声:“叶宁浅,没想到你还是深网的东方公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可即使是东方又怎么样?还不照样被人追杀!你没想到,霍家竟然是你最大的对手吧?你还那么喜欢霍劲琛,现在你身份暴露,你以为霍家人还会向着你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今天过来搜你这房子,就是霍老爷子给的话。我只要找到你是东方的直接证据,你就嚣张不了多久了。”
听到江允微得意出声,叶宁浅微惊,显然没想到这事竟然是她先发现的?!
江允微见她心起疑惑,勾起嘴角反问,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
“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身份吗?很抱歉,无可奉告。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现在已经没处可躲了,这事,霍家的人都知道了!”
她得意洋洋的双手抱胸,仿佛下一秒叶宁浅就要被迫受到惩罚一样。
但她却低估了叶宁浅。
叶宁浅目光微垂,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办法。
事到如今,看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原本是想等霍劲琛醒来后,再做打算,可身份提前被暴露,她能做的,就是尽快离开望城,师父的房子先交给秦址打理。
等风头过了她再回来。
毕竟她在望城,身份被爆后肯定会牵连到身边的人。
关键是现在还不止霍家的人在找她,背后还有弥天的人,而且深网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帝玉组织也一定收到了消息,会从中作梗。
一旦涉及到各大组织,事情往往就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就算是为了身边的人,她也有必要暂时离开这里。
只是霍劲琛……一想到这个,叶宁浅的心就像是沉入了海底。
就在这时,眼尖的江允微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秦址,挽起的胳膊上还有一个类似图腾的纹身!
她二话不说的冲过去,将秦址的衣袖撩上来一看,这个图腾竟然就是深网组织里的徽章图案!
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所谓的徽章,原来是被纹在了身上!
如此一来,叶宁浅肯定也是一样。
想到这,江允微马上叫人:“按住她!”
紧接着,周围冲来两个男人,叶宁浅见状,下意识地躲开了他们的攻击。
可是这里那么多人,她一人难敌四手,在他们好几个人的攻势下,叶宁浅感觉到力不从心。
她左边躲过一人,右边又马上迎来另一个人的钳制,在尽力的挣扎一番后,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四肢逐渐使不出多少力来。
迷幻剂生效了。
叶宁浅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等,不得已掏出手里的银针,紧着目光,只要有人靠近,她毫不留情的扎入他们的胳膊之上。
瞬间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双手麻痹,顷刻间失力,叶宁浅趁此机会是,直接冲出去,与外面的几个男人反抗起来。
她敏捷的身体能最快的躲过一些人的攻击,接着她手中的那些银针,她顺利逃脱!
可就在她要跑出去的时候,江允微突然在后面大喊:“你是不要你这个徒弟了吗?你要是这么走了,他可就成了你的牺牲品!”
听闻此话,叶宁浅的脚步一怔。
见她停下双脚,江允微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在了秦址的腰腹间。
在叶宁浅渐渐转过身子后,赫然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
她双唇紧抿成线,目光结冰,仿佛刮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雪。
“江允微,我奉劝你,适可而止。”
她心起愠怒,可秦址现在是江允微唯一的砝码,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开他。
反而故意拖延时间,让叶宁浅的怒意更甚。
她只要更加生气,吸入的迷幻剂就会越多,到时候,身体自然而然的不受控制。
而此时的叶宁浅的确感受到药性开始掌控自己的身体。
她虽然精通医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用意念逼退药性,就在她要上前带走秦址的时候,双脚忽然发软!
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江允微见状,二话不说的示意周围的男人,他们果断上前,瞬间就把叶宁浅给钳制住。
江允微马上冲过来,大力拉开了叶宁浅的衣袖,赫然发现,她的胳膊上,纹着和秦址一模一样的徽章图腾!
江允微脸色惊喜,那双杏眼带着狠厉的笑容:“叶宁浅,你真的是东方!这就是证据!”
她大声呵斥,那几个男人越发的用力钳制叶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