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汪思敏反驳,又说道,“我保证我全程不说话当哑巴,不管你怎么处理我都同意,行不行?”
署迦叶到底没绷住,在她耳畔轻笑一声。
汪思敏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些恼火的瞪他一眼,干脆不理他,走向自己办公室。
署迦叶立刻跟上,同时随意的搂住她。
两个人总算是没有了争执,汪思敏进办公室之前先对秘书小雪交代,“小雪,你帮我找一下翟天豪,就说我有事要跟他谈。”
说完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而署迦叶也跟着进来。
汪思敏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谁让她刚刚中计了,答应他了呢?
因而汪思敏没有再表示什么,只是瞪了署迦叶一眼,向沙发的方向示意一下,“坐那儿等着吧,说好了不开口的,开口我就赶你走,知道吗?”
署迦叶既然达到了目的,自然不会节外生枝,走过去沙发上,双腿交叠,真的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汪思敏白他一眼,做到自己的办公椅上,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古怪。
不过这种古怪的气氛只维持了一小会儿,小雪就敲响办公室的门,接着推门而入,“汪副总,翟董不在,他的秘书说他今天一直没来,也没有电话打来。”
汪思敏闻言一蹙眉,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署迦叶。
署迦叶一摊手,表情十足无辜,“我昨天一直在找你,找到你以后一直跟你在一起,到现在你也没给我机会单独行动啊。”
“什么叫我没给你机会……”汪思敏控制不住想发火,可是忽然想起小雪还在,最终忍了下来。
“行,我知道了,小雪,你先去吧,让翟董秘书试着联系他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知道了。”小雪答应着离开了。
汪思敏这才看向署迦叶,有些恼怒的继续刚刚的话题,“明明是你缠着我,不给我机会才对。”
“是吗,那可能是我不小心说错了。”署迦叶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跟着站起身。
“既然人家都没来,那我就不陪你了,老婆,你自己能工作吗?”
“我怎么就不能工作了?谁让你陪了?”汪思敏又被他给气到了。
署迦叶笑笑,走到汪思敏身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逗你的,真是不禁逗。”
他说完站起身道,“我先走了,等你跟他谈的时候记得还要叫上我,我可不想你哭。”
署迦叶说着冲汪思敏挥挥手,向外走去。
“我才不会哭呢!”汪思敏冲着他的背影没好气的说。
署迦叶摆摆手,出去了。
汪思敏在他走后,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署迦叶走的这么匆忙呢?
她犹豫了一下,按响桌上呼叫器,对小雪说道,“小雪,你联系翟董秘书了吗?”
“汪副总,我正要给他打电话。”
“嗯。”汪思敏沉吟一下,说道,“这样,你跟他秘书问清他的联系方式以后,由你给他打电话吧,就说我有急事找他,让他来公司以后先来找我。”
“好的,汪副总,我知道了。”小雪答应。
汪思敏觉得安心一些,想想说道,“刚刚我在楼下遇到行政部的露西,她说有重要事找我,你通知她来吧。”
交代完,汪思敏挂断电话,回想一下刚刚情形,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放松下来。
署迦叶离开汪思敏办公室以后,表情迅速恢复平常的冷漠。
经过小雪时,他目光看向她,什么都没说,只目光凌厉,小雪就吓得脸色发白,冲他点点头。
高远在办公室里隔着玻璃门见到署迦叶走向办公室,立刻出门迎向他。
“翟天豪。”署迦叶见到高远,立刻沉声开口,“我要见到他,第一时间。”
“是。”高远立刻答应。
……
严家。
因为昨晚被丈夫教训了,严妻几乎一夜没睡,早上严斯年起来的时候,她干脆就没起床。
不仅如此,她还故意哼哼唧唧唉声叹气的,等严斯年不耐烦的问起来,她立刻装病说不舒服。
本来以为丈夫会哄她的,不想严斯年根本没理她,只说既然不舒服就在家待着吧,然后就自己走了。
严妻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只能躺在床/上生闷气,越想越气,干脆自怨自艾,一直都没有下楼。
管家张嫂见严斯年一个人下楼吃早餐,本来想问问夫人的,不过看严斯年脸色难看,就没敢提。
一直等到严斯年吃完饭自己离开了,张嫂才到楼上去看严妻。
卧室里,严妻赌气不起床,窗帘也没有拉,脸色很不好,听见有人敲门进来,她满怀希冀的看了一眼,发现是张嫂,她又颓然躺了回去。
“太太,你怎么了?”张嫂走到严妻床边,关心地问道。
见严妻没有回答,张嫂仔细看了看严妻的脸色和状态,“太太,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没有下楼吃饭?”
“我没事,饿不死。”没法吸引丈夫的注意力,严妻干脆跟张嫂抱怨起来。
张嫂又仔细看了看严妻的脸色,觉得她不像生病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
“太太,你是不是又跟老爷生气了?不管怎样,还是身体要紧。”张嫂劝道。
“我也想善待自己,可他却不肯善待我,教训我就像教训员工佣人似的!张嫂,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婆啊……”严妻越想越委屈。
张嫂回答道,“夫人,老爷一直对你很尊重的,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想多了?张嫂,你也不是外人,他对我怎么样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看着光鲜亮丽的,其实不过是……以前也就算了,我都忍了,可是现在、现在他居然在外面搞起女人了!”
张嫂在严家工作多年,对严氏夫妻两个人都比较了解。
因为她是严妻雇佣的,而严斯年从来都将家里交给严妻管,自己对家里的事从不插手,所以她跟严妻关系比较亲近,心里也是向着严妻的。
在她看来,严妻虽然脾气算不上太好,却挺好伺候的,除非涉及到丈夫和儿子,她平常都很好说话。
可她虽然心里向着严妻,却知道严家真正的主人是严斯年,不能得罪的人也是严斯年。
好在严斯年多数时间是给夫人留面子的。
只要夫人不犯糊涂,比如像现在,张嫂就觉得严妻的话有点说不通,她觉得严斯年不是会乱搞男女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