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个女人当时和母亲在一起。
“这事和小雪没有关系。”靳母注意到靳云城的动作,说完,又道:“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也不会多说,但是今天你不应该给他们三个难堪。”
“只是平常聊天,他们也没往心里去,我当时也没多想,下次会注意。”靳云城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靳母知道儿子有主意,便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只剩下靳云城和林初雪两个人。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云城,正好一会儿我要去找我爸,不如你一起去。”林初雪打破沉默,抬眸看向靳云城,目光饱含期待。
虽然现在她已经是靳云城的未婚妻了,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不踏实。
婚期一日未定,她一日没有踏进靳家的门,她就觉得不安心。
刚才靳云城说婚期将近,她这才大着胆子问一问。
靳云城皱着眉头看着她,没有言语。
“你说婚期将近,但是没定具体哪一天,所以我想着不如和我家里商量一下。”说到后面,林初雪的语气弱了下下去,低着头不敢看靳云城。
闻言,靳云城的眉头皱的更紧,过了几分钟才说:“婚事不是小事,随随便便去找伯父商量,会让他觉得我不重视,不如挑一个其他的时间,我带着东西再去,这样更周全。”
林初雪抿着嘴角,笑的更欢,当即答应:“好,你觉得后天怎么样?也有时间准备……”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靳云城的手机铃声打断,电话那边说了几句,他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林初雪紧咬着牙关站在门口,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听见了薄辛浅的名字。
有薄辛浅在一日,她的婚事也不安稳一日。
“怎么动作那么慢?”林初雪联系顾从文,“她现在没车,出行不便,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因为没有了出行工具,新的车还没有提来,薄辛浅暂时只能打网约车出门。
这给了顾从文可乘之机。
薄辛浅上了车,身后伸来一只手,乙醚的味道弥漫鼻腔,她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再醒来的时候完全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手脚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嘴也被胶带封住,无法言语。
破旧的厂房,光线昏暗,外面几缕夕阳的残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醒了?”顾从文从角落里走出来,蹲在薄辛浅面前,干脆的撕掉胶带:“你不是挺能耐的么?”
“你想干什么?要钱还是其他?”薄辛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微微颤抖,清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顾从文。
“不仅要钱,还要你的命,我要你一命偿一命。”顾从文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双眼赤红。
“是林初雪让你来的吧?”薄辛浅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费力的挤出不屑的笑,眼尾赤红:“你可真是一条好走狗!”
“闭嘴!”大力将薄辛浅摔到一边,顾从文站起身来,“且等着吧!”
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薄辛浅的大脑也逐渐清晰起来。
顾从文刚才没有否认她的话。
不论是泼油漆还是今天的事,都和林初雪脱不了干系。
至于一命偿一命……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她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向顾从文:“什么一命偿一命?”
“你还装傻?”顾从文的情绪再度被挑了起来,双手拎着薄辛浅的衣领,怒瞪着她,浑身颤抖:“如果不是你,那个孩子现在还好好的在初雪的肚子里,是你害死了那个孩子。”
“什么孩子?”薄辛浅一脸茫然:“林初雪哪里来的孩子?”
“你当然不知道。”顾从文冷笑,“因为你,初雪小产,那个孩子自然也不在了。”
薄辛浅惊讶:“顾从文,你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