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妱姫想完后就一阵激灵,他现在就是怀疑她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接近自己试探自己?!
宁妱姫握紧拳头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下次碰见他一定要躲远些。
郑钰看宁妱姫对这件事上了心也不多说了。
宁妱姫出了太师傅儿时,就去了客似云来客栈见贾罗峰。
到的时候他正在对账,看见宁妱姫时,起身走进倒了杯茶给她,
“袁姑娘可是来告知在下,能否多留几日的事?”
宁妱姫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来就是来说这件事的。”
贾罗峰收起账本无所谓的笑笑:“理解理解嘛,毕竟袁姑娘这次也算是立了个功,想必女皇陛下定会赏赐什么的,”
“贾公子,耽误您的时间了,这边我……”
贾罗峰伸手阻止她:“哎~,袁姑娘别这么说,来京都也是贾某自愿来的,想看看京都的繁华,留些时日也好,不妨事。”
宁妱姫点点头:“那,也好,既然贾公子来了,那明日闲来无事,就带公子走走看看,也不枉费此程。”
贾罗峰笑的爽朗:“好啊!能有袁姑娘这样的美人想陪,也是贾某的福气。”
两个人约好时间宁妱姫就急匆匆的回宫了。
当天夜里女皇陛下就派人带消息,明日徬晚就会在皇宫御花园里摆设宴席,众为大臣也一起参加,可以携带家中眷侣。
宁妱姫也受邀前出,也算是蹭蹭光。
菱花激动的一直在帮宁妱姫准备衣服首饰,忙的不亦乐乎。而宁妱姫就想对冷淡多了,
唉~,明日想必就会少不了喝酒,喝就喝吧,就是讨厌一直被人灌酒。
第二日,在菱花的盛装打扮下宁妱姫出席了。
一身粉红色宫装,衬得人是肤白貌美,艳若桃花。
宁霏就那么说了几句赞扬的话,剩下的主场就交给宁妱姫和宁璐澔了。
宁甄笑的灿烂看着他们:“三弟,四妹,你们这次完成了母皇交给的任务,解决了灾民们的苦,大姐对此,为你们感到高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妱姫也笑的谦虚内敛:“大姐过奖了,这次能完成任务,也是皇恩浩荡,老天保佑。”
宁甄笑的温和,语气亲昵:“好了,四妹就不要谦虚了,大姐还是为你们感到高兴的。来,喝一杯!”
宁妱姫举杯碰了一下,痛快饮下,宁甄拍拍笑道:“好,好好!四妹果然是英雄本色!痛快!”
宁妱姫放下杯盏:“大姐客气了,四妹还应该向大姐多学习学习。”
宁甄摇摇头,说了两句就走啦。
宁妱姫面含微笑目送着离开,扭头瞥向其他地方时,却对上了宁瑶的眼。
只从那次吵过之后,这么些时日不曾见过了,多少会有些尴尬,宁妱姫礼貌的点点头,移开了视线。
宁瑶垂下眼,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翻涌,神色间透着些许落寞,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宁霏倒是真心为宁妱姫和宁璐澔高兴,笑的开怀:“璐澔,昭昭,二哥为你们感到很高兴,来,敬一杯。”
宁璐澔勾唇一笑端起酒杯碰了个,一饮而下。
宁妱姫也笑着喝完了杯盏里的酒,“谢谢二哥。”
宁湛眼神里尽是柔光:“少喝些酒。二哥先走啦!”
宁妱姫乖巧的点头应下,目送宁湛回到原位。
宁妱姫坐下吃着桌上的水果点心,忽然眼前出现一双蝶戏花的绣鞋,
宁妱姫抬眼望去,竟是宁怀茵!
宁怀茵手里端着两杯酒,笑着看她:“四姐,五妹恭喜你啊!之前怀茵不懂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四姐请见谅,不要和怀茵计较,”
宁妱姫起身看着她,礼节性的笑笑:“五妹说的哪里的话,四姐岂是那小气之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咱们今后还是一家人。”
宁怀茵伸来一只手笑的灿烂:“四姐,五妹就知道姐姐大人有大量,既然四姐原谅不计较五妹了,那就请姐姐喝了这杯妹妹的赔罪酒吧!”
宁妱姫看了一眼递过来的被子抬眼笑着看她:“五妹说的哪里话,咱们姐妹间就不要这般计较了,四姐已经原谅你了。”
宁怀茵一听,立马双眼蒙上一层水雾,脸上一片受伤,整个人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既然姐姐原谅了怀茵,那就请姐姐喝了妹妹的这边赔罪酒吧,怀茵也就相信了姐姐是真的不计较之前的事了,如果姐姐你不喝,那就说明姐姐是敷衍妹妹的,不然为什么连一杯酒都不喝!”
宁妱姫笑的脸僵硬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她这般咄咄逼人,非要自己喝了这杯酒才肯罢休,怕是这边酒不简单,但是现在,因为她闹出了些动静,这边也已经有不少人看向这里了,
如果她不解这杯酒,那她就会落个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之名,倒是不好办了!
宁湛看向这边,微微蹙着眉,疑惑的要走来时,宁妱姫接过来杯盏,笑着说,
“既然五妹都这般说了,那四姐也不好伤了五妹的心,好,四姐就喝了妹妹的赔罪酒。”
宁怀茵笑的一脸开心:“多谢姐姐成全妹妹的一片心意。”
宁妱姫笑着看着这杯酒,掩袖喝下,笑着把空的杯盏倒扣给她看。
宁怀茵笑的乖巧:“那妹妹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去,干脆利落!
宁妱姫这下有些不明所以了看着离去的人,宁怀茵真的已经和她冰释前嫌了吗?
宁湛走进看着她:“怎么啦?可是怀茵又为难你了?”
宁妱姫摇摇头:“二哥说笑了,怎么会有人敢欺负你妹妹!”
宁湛被她逗笑,伸手拍拍她的头:“行啦,别皮了!少喝点酒。不然第二天又难受。”
宁妱姫笑着点头应声:“好!二哥放心!”
远处的宁瑶攥紧手里的衣衫看着宁妱姫,眼神里有股冲动,可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没有那个勇气了,眼底闪过一抹落寞,自己在座位上喝起了闷酒。
宁妱姫找了个借口离席,赶紧的进行催吐,
待实在吐不出什么时,才使劲的漱了几次口,才作罢,靠在柱子上慢慢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