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宁湛不知道过了多久回来了。
屋里的人满脸好奇的看着他,谁料他就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顿宴席已经差不多了,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人离开了。
宁妱姫想问宁湛一些事,却一直没有什么机会。直到客栈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完,方岩他们也告辞离开。
宁湛带着她回宫,两人坐在马车里。
宁妱姫抬眼看着他:“二哥!今天的事,怎么回事?”
宁湛笑着看她:“你说今日陆荣的事吗?他啊,无非就是喝了些酒水,看到艺妓长的花容月貌,起了歪心思!”
宁妱姫看着这合理的解释,抿抿唇没有说什么。她总觉得此事不是这么简单,那陆荣前些时日刚和她起了一些冲突,今天就在二哥的宴席上出近了丑!
只怕不到明日,京都私下里就该传遍了今日之事,日后这陆荣只怕也不会如往日那般光鲜亮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宁妱姫看了宁湛一眼,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待回到居所的时候,菱花正在摘花瓣。
看见她回来放下篮子走来:“殿下!回来了!奴婢去给您倒茶!”
宁妱姫看着篮子里的花瓣轻声道:“菱花,这花瓣要用来做什么?”
屋里的菱花听见笑着说:“哦!殿下,奴婢就近新学了一种点心,打算做给您尝尝鲜呢!”
宁妱姫摇头轻笑:“费心了!还是要谢谢菱花呢!”
菱花端来茶走进:“殿下说什么呢!咱们这个月俸不是缩减了吗?奴婢怕委屈了殿下,就想做些新鲜的给殿下尝尝吧!解解馋。”
宁妱姫喝了一口茶笑笑未说话。
西部地区灾民的饥荒,也不知道胡大人到了没有,希望早日解决吧!
宁璐澔歇了一会,就出了宛然居,顺着记忆走到了这里——未知宫殿!
宁妱姫看着紧锁的大门,拧了拧眉,估计是上次宁璐澔让人这么做的吧。
宁妱姫看了看墙周围,看见了一颗树,眼睛一眨上到树上,就着树的高度一跃跳了进去。
这里依旧如上次见到那般,杂草丛生,破屋残砖,宁妱姫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却在一颗快要枯死的大树那里见到了要找的人。
杜闻凯就这样坐在树下的石桌上抬头望着天,听到动静时,满脸怒意的转身:“不知死活……”
待看见宁妱姫时,脱口而出的话顿住,眼睛睁大看着那人。
“馨儿?馨儿!”
激动的喊完就要起身奔来,眼中带着喜悦。
宁妱姫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的!”
杜闻凯疾步走进的脚顿住,脸上激动的笑僵住,然后眼神闪躲牵强的扯着笑:“馨儿,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我,我改过!你回来好不好。”
宁妱姫不为所动看着他:“她走了十几年!你在这里呆了多少年?为什么没有去找她?躲着这里无用的忏悔!你心安吗?”
杜闻凯睁大眼眸,神色激动:“你闭嘴!闭嘴啊!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有去找的,但是我找不到!她离开我了!彻底的离开我了。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害的我和馨儿分开,让她和那个该死的北辰子靖成了亲!是她先抛弃我的!”
看着近乎癫狂发疯一样的人,宁妱姫拧着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激动的咆哮!
“你就不要为你的错找借口了!你无非是个无用的懦夫罢啦!”
杜闻凯听到这句,满脸的怒气冲冲:“你在胡说什么?你这个贱人!和宁馨如此相像,怕不是馨儿和北辰子靖那个小人的野种?!!!”
宁妱姫睫毛一颤,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不用掩饰了!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心里就是羡慕嫉妒恨!你见不得别人比你好!特别,是北辰子靖!!”
杜闻凯面目狰狞的冲过来:“不要以为你和馨儿长得像,我就不敢杀你!告诉你,北辰子靖那个小人,是他横刀夺爱!就冲你身上留着他的血,我就敢杀你!!!”
宁妱姫转身躲过伸来的手,看着暴怒的人:“你敢杀我!我娘不会原谅你的!她会恨你一辈子。”
杜闻凯身子一震,低声道:“馨儿会恨我?一辈子?!”
宁妱姫看着呆愣的人,冷声道:“那是当然!”
谁料杜闻凯笑出了声,嘴角尽是苦涩:“哈哈哈~!馨儿会恨我一辈子?!好啊!那就恨吧!我宁愿她恨我,也不愿她遗忘我!”
看着杜闻凯,宁妱姫真的觉得他疯掉了!想法如此偏激!
宁妱姫闪身躲避杜闻凯的靠近,渐渐的似乎惹恼了他,开始攻击宁妱姫。
宁妱姫闪身躲避,利用周围的环境抵挡着,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宁妱姫脑中转着解决的办法,忽然闪身跑到杜闻凯的身侧,故意露出破绽。
果然,杜闻凯嘴角一抹笑,伸手就要抓去,这时候鼻端飘来一阵香气,忽然就浑身无力,接着倒在了地上。
杜闻凯这才知道自己中招了,瞪着一双眼,看着宁妱姫:“你个臭丫头!竟然使阴招!解开了我身上的药!”
宁妱姫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现在,你可以冷静一下了吧,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气性这么大!”
杜闻凯黑着脸:“你给我等着!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果然和北辰子靖一个混账样!就知道,背地里使阴招!小人!!”
宁妱姫随他说着,也不动怒。
等到杜闻凯安静下来,才轻声道:“不知道你贵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娘!那我娘为什么没和你在一起?”
杜闻凯不耻的说:“我很是尚书之子,原本和馨儿青梅竹马!都怪那个北辰子靖,这个小人!横刀夺爱!不然,我早就和馨儿在一起了!说不定我们现在都有好几个孩子了!”
看着越说越希冀向往的人,宁妱姫皱皱眉:“哦~!难不成你们有婚约?我想我娘的性子,你也该知道,她不愿的事没人可以强迫!同样,她想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如果真想你说的那般,是北辰子靖横刀夺爱,那我娘如果真的想和你在一起,那自然谁也阻拦不了。同样,如果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