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牵强着扯出笑:“没事没事。”
宁妱姫满脸心疼的扶着他走到桌前:“来,坐下吧。”
陆荣在宁妱姫的搀扶下走到桌前,待要坐下时宁妱姫角轻轻一钩,只听噗通一声,陆荣坐在了地上。
“哎呦,哎哟!痛死了,哎呀~”
宁妱姫心里忍不住偷笑,面上却满脸自责:“陆荣少爷,你怎么样?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陆荣又在她的搀扶下起来了,稳稳的坐在凳子上,又是一声哎呦的痛呼声。
这下陆荣算是反应过来了,猛地甩开宁妱姫,自己也忍不住提个踉跄,满脸怒气的看着她,
“好啊,没想到你这么耍我?!爷看你长的有几分姿色,给你脸了是吧?”
宁妱姫心里一跳,面上一路委屈:“陆荣少爷,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陆荣怒目圆睁声音气氛:“小贱人,不要在这里装了,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就不要怪爷了。”
宁妱姫看已经被看破了,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就这么冷着脸站着满脸防备的看着他。
“来人,给这个臭丫头片子给爷绑起来,明日爷就要她看看颜色。”
果然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了走进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上前就要制服宁妱姫,
寡不敌众,宁妱姫反抗不得就这么被绑起来了!
陆荣依旧一脸的愤恨:“死都临头了还不知悔改,既然如此,那爷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带这两日就把你买到窑子里去。哼!”
说完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宁妱姫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冷着脸看着他们,反正反抗不了,不如留些力气。
就这么过了一夜,陆荣吩咐下人没有给她送过一粒米一滴水,就一直关着她,不闻不问!
……
这边宁湛等人也一查就是一天,从早到晚都没有一丝线索,宁湛宁瑶等人都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找人,菱花也是没了心思照顾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宫里的宁霏看着下面回来的人都回复没有一丝线索,气地拿起桌上的奏折就甩过去,
“都是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下方的人个个恐慌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出,默默的听着也承受着女皇陛下的怒火。
空气的气氛一阵窒息,只能听到女皇宁霏气急的粗喘声。
这个时候只见宁璐澔眉眼淡然的从门外走进,看向宁霏拱手行礼,
“母皇,儿臣的人传来消息,这短时间陆户部尚书的儿子陆荣好像不在京都。”
宁霏皱着眉看他:“陆荣?大皇父母族的那个?”
宁璐澔淡然应对:“是!”
宁霏拧着眉:“这个陆荣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京都呢?”
“这个儿臣就不知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免引人怀疑。但是,令人奇怪的是……”
宁霏看他一眼,接下了他的话:“令人不解地是,宴会那晚陆荣根本就不在受邀人列里。”
拱手行了一礼:“是,儿臣是对此不解,既然…四妹是在宫里被劫走的,那就有些……”
虽然没有说完下面的话,但是宁霏已经明白了,低头深思着,眼神里的光令人琢磨不透。
片刻后宁霏对着下方跪着的人冷声道:“你们现在即可去查,陆荣现在在上面地方?还有近日里也有和什么人来往过!”
下方的心里忍不住偷偷的呼出一口气,看来陛下暂时是不会责罚他们了,随拱手应下:“是。属下遵命!”
知道几人出了屋,宁霏才看向宁璐澔:“你二哥,现在怎么样了?”
“二哥?还是老样子,近日来,吃不好睡不好的!”宁妱姫没有任何亲昵疏远的回道。
宁霏点着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好了,再派人去查,京都翻个遍也要找到人。”
宁璐澔从容的行礼应下,转身离开了。
贾罗峰派出去的人也带来了消息。
“少爷。那个四殿下确实是宴会当晚被劫走的,宫里的女皇陛下和皇子皇女们都一直在派人寻找。”
贾罗峰一手支着下巴抬眼看着他:“哦~,那看来他们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喽~!”
贾青点点头:“根据下面的人传来消息是这样的。”
贾罗峰笑着靠着椅子上:“怎么样?按照我的吩咐去查京都附近的地方看是否有异常,有结果了吗?”
贾青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属下按照主子的吩咐去查了附近的地方,暂时还没有什么异常,在酒楼茶馆的眼线也说那边也没有听说看见什么近日里来的新人,生面孔!”
贾罗峰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在手里把玩着:“周围都没有~?,按理说,就算那人劫走了也不会走的太快的,只会出现这京都附近!”
贾青脸上露出沉思:“主子,会不会是,那人根本就没有出京都呢?”
贾罗峰轻摇摇头:“不会的。京都已经被他们快掘地三尺了,一定消息都没有,那定不在京都里了。”
贾青听完伸手抓抓头发一脸的郁闷不解,好像说的也是这样的?!
贾罗峰忽而眼前一亮看着贾青:“阿青,你派人都去了哪里查看的?”
贾青一脸不解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京都附近都查看了啊。”
贾罗峰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只是安排人去茶楼酒馆去打探消息是不行的。”
看着贾青还是一脸的不解,贾罗峰又笑着说到:“你就派人去查那边近日可有买房子院落的,或者是查下那边近日里可有出现官银的,银票的地方。”
贾青点点头:“好的,属下这就去派人查查看。”
贾罗峰点点头眼睛里一抹幽光闪过:“好,你去吧!说不定咱们还会有意外收获呢~!呵呵!”
贾青想到什么就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就找了一个无人隐秘的地方开始召唤人手,仔细排查京都方圆几里的地方,最好能查清近日里的奢华马车进出。
而此时宫里有人不开心了!
宁怀茵的人来禀报这消息的时候,一直是低着头承受着上方的寒气四起,大气不敢喘恨不得把头埋起来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