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霏满脸怒气:“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清楚??!”
宁妱姫眼神微闪,俯身低头:“母皇!儿臣真的不清楚啊?求母皇明查!”
宁霏冷着脸看着她。
宁妱姫微抬起头看向前方,目不斜视:“五妹贵人多忘事啦!”
宁怀茵眼神不善,细眉微挑:“哦~,不知‘四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宁妱姫看她这么说也不发怒,无视着看着宁霏附身行礼:“陛下!可否传召胡大人?”
宁霏冷着脸没说话,轻轻挥挥衣袖。
孤韵得令,出去传召胡季念。
宁妱姫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撇都不撇宁怀茵一眼。
宁妱姫则微微侧头看着她,嘴角不屑:“怎么?‘四姐’查出来了?那就好!但不要冤了好人啊!”
宁妱姫听着她讽刺的话,依旧不发一言,倒叫宁怀茵有种自导自演的难堪感觉。
郑钰淡漠的看着,不发一言,微低着头,眼神中似在思索什么…
胡季念附身行礼,女皇宁霏拂袖免礼。
“胡爱卿!希望你从实道来。莫要隐瞒。”
胡季念点头叩首行礼。
“陛下!四皇女找到我,要下官私下查看一下那宫女夏花的尸身,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下官依言暗下查看了那宫女的尸首,果然发现了一些线索。
下官在那里找到了一枚玉佩,成色一般,花纹倒是别致。于是下官就调查玉佩的来处。
果然,找到了!”
宁霏眯眯眼,冰冷的神情:“接着说!”
“玉佩是‘怀灵阁’人所有!一等二等宫女都会有,只是成色不同罢了”
宁霏眯眼看着宁怀茵:“她说的可是事实?”
宁怀茵没有波澜的说:“回母皇!确有此事!但是儿臣并不知宫中人会行如此之事!”
宁霏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宁妱姫淡淡道:“是啊!也许四妹并不知情。是宫里人私下报复。”
宁霏一听冷笑一声:“呵!如果尽是宫女们私下报复,那为何这么巧是那个宫女夏花,大典那日进了御膳房,下毒谋害皇子的宫女!”
屋中一片寂静,宁霏看着跪在下首的宁怀茵冷着声:“宁怀茵!你给朕老实交代!毕鸠你是从哪来的?”
垂着头的宁怀茵,眼神一慌,眨眼震定道:“母皇!儿臣不知此事啊?还有那毕鸠那可是千金难求的,儿臣从何得来?!”
宁霏冷着脸看着她:“别以为真不知道,当年你可是派人打听,千里寻毕鸠的,说纯属好玩!之后就不了了之。”
宁怀茵身子一惊,附身叩拜:“母皇明查啊!儿臣当年是寻毕鸠,但是一直是有价无类啊!找不到,儿臣就放弃了!”
女皇看着她,薄唇微吐:“呵,真当朕不知!毕鸠毒无色无味,中毒者不出一刻,必身亡,而且,大罗神仙都就不回来。
需用特殊的一种草药才能验出。世人难求。她小小一个宫女哪来的这么贵重的毒药?怕不是你派人指示的?”
宁怀茵听到最后,眼眸微睁,附身:“母皇!儿臣冤枉啊!如果仅仅以毕鸠毒就断定是儿臣下的手,那那些要害儿臣的人,
只要弄到毕鸠毒害人就可以栽赃到儿臣身上啊!”
宁霏面无表情,什么表示也没有,使得宁怀茵有些不安。
女皇沉声道:“孤韵!派人把那宫女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孤韵木着脸,拱手行礼点头回道:“属下这就去!”
宁怀茵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眼眸微眯,不知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嚣张跋扈的妙红来了,附身跪拜,声音有些胆怯:“奴婢妙红,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宁霏看着她,眼眸微转:“抬起头来!”
妙红有些害怕,胆怯的一点一点抬起头,看了看女皇陛下,后又垂下。
宁霏看到,嘲讽道:“怎么?你平日里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看见朕就不说啦?!”
妙红紧张的抿抿唇,恭敬回到:“回…回陛下!奴婢奴婢……”
“行啦!朕问你,你可认识那宫女夏花?前些日子你可有找过她?”
妙红一惊,眼神中有些慌乱:“回,回陛下,奴婢认得那夏花!”
宁霏拍了下桌子,怒声道:“夏花之死可是你做的?还有毒是不是你下的?快些招来。”
妙红慌乱地眼神四处乱飘,交叠腹前的手有些紧张的抓紧衣裙。
宁怀茵眼睛一直转在,故意冷声道:“妙红!妄本皇子如此器重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妄本皇子待你如‘家人’一般,你竟然要……!唉!糊涂啊!”
本来还在垂死挣扎的妙红见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主子也警告她,担下此事!不然,她的家人……
妙红无法,附身跪拜行礼道:“此事…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愿一人单担下!”
宁霏一听,拿去桌上的茶杯狠狠置过去,砸到了妙红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留下,红了众人的眼。
怒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女!你可知该当何罪?”
妙红眼睛被鲜血染红,心灰意冷到:“陛下!奴婢知错!奴婢愿一人承担,就陛下开恩啊!”
宁妱姫冷眼看着,淡淡道:“不知你是从何得来的毕鸠?为何要如此谋害本皇子?”
妙红眼神有些闪烁,低头回道:“是…那毒药是奴婢偷…偷托人找的,奴婢就是想报复四殿下?之前后花园一事,四殿下那么对奴婢,奴婢一直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
宁霏冷笑着:“毕鸠你竟然能托人找来?呵~,那朕倒是好奇,是什么人给你的?”
妙红眼神慌张,到处乱飘,双手紧紧揪住衣裙,“奴婢……奴婢是趁着主子不备的时候,偷偷拿的!”
宁妱姫听到这里,嘴角人不知勾起笑意,眼神似有似无的嘲弄。
这对心高气傲的宁怀茵来说,根本就是在打她的脸。脸色有些臭,眉眼间有些隐隐的阴霾。
宁霏看着宁怀茵,沉声道:“不是说没有吗?怎么?又有了?”
宁怀茵做出一惊的表情说:“回母皇!儿臣忽然想起来啦,前些时日,儿臣确实得到了一些毕鸠,但是儿臣也不知那人是谁?儿臣拿到后就一直未动过,这么久了,儿臣都有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