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燃烧,您这玩意儿怎么绿了?
奶昔昔2022-01-15 13:162,277

  “砰!”

  扑过来的白航被风恒轻飘飘地一脚踹飞,砸到刚刚他依靠着的墙面上。

  他口中铁锈味渐浓,一口浓血喷出,带出两颗泛着黑红的牙齿。

  白大海扑过去,怒骂还未出口,就被身上的疼痛硬生生拽回。

  他的手机还能用,他毫不犹豫拨打了急救电话。

  医生尽职尽责将他们两个人拉走。

  白年扬起笑脸:“走啊,跟上去。”

  风恒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吩咐手下:“给他们两人买回程的机票。”

  医院,一场全身检查和治疗用药后,白大海仅剩的几千块钱已经缩水到二百多。

  他捏着钱紧皱眉头,冲着旁边露出嫌弃神色的路人龇牙咧嘴:“看什么看!”

  路人捂着鼻子匆匆离开:“神经病!”

  白航浑身脏臭,走在哪里都会被人驱逐,白大海一狠心,想到白年还会给他厚厚的一沓钱,起码会有几千块,他拿出仅剩的二百多开了一间小宾馆,又独自出门买了一套最便宜的衣服给白航。

  白年在车中看着他忙忙碌碌,嗤道:“他倒是对白航是个好父亲。”

  风恒眸光加深,眉眼低垂。

  白家人,受的惩罚还不够。

  白大海回到宾馆,很快给白年打来电话:“钱呢?我要留下跟你弟弟一起走。”

  白年冷笑一声:“爸爸你开门吧,我就在你门口。”

  安静吃着泡面的白航突然又跳起来堵住门,死活不肯说为什么。

  白大海耐心耗尽。

  他是疼儿子没错,但儿子明显是不想让他拿白年手上的钱,他怎么能忍?

  他又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一把薅开白航,拉开房间门。

  白航这些天吃不饱穿不暖,靠在垃圾场中捡垃圾活命,只是被白大海拉一下,却控制不住往后倒去,重重嗑在床沿上,眼泪蓦然涌出,他却顾不上疼痛,飞速起身,想要阻止白年将那一沓钱交给白大海。

  可他到底还是晚了。

  白大海已经美滋滋数起来,并发现其中的白纸。

  他将那张纸拉出来:“这是什么?”

  上面的字白航特别熟悉,他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端详这一张纸。

  也正是因为得到这一张纸,他才放肆了自己的欲望。

  他膨胀的欲望没得到纾解,才引着他做出一系列的错事,落得这般田地。

  而那张纸,现在又要搅和他日夜期盼的生活。

  他不允许!

  绝不允许!

  他大叫一声扑上去,一把夺过那张纸塞进嘴巴里。

  吃垃圾的日子让他的咀嚼功能强化,他狠狠嚼着,就像是要将原来的一切都嚼碎吞下,纸在牙齿的攻击下粉碎,被他吞咽下肚。

  他稍稍安心,一抬头,却看见白年戏谑的目光。

  “一张纸上的关键字能有几个,等你冲过来,爸爸早就看完了。”

  “你说对吧,爸爸?”

  白年如同天籁的清甜少女音响起,白航猛地睁大双眼,看着白大海一寸一寸铁青皲裂的脸色。

  他绝望嘶吼:“爸爸,不是这样的!”

  白大海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白大海一张脸皱得死紧。

  明明是问句,他却早就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

  白航是他一手带大的,就算平常生意忙,也都会带到身边亲自教育。

  他太清楚白航和他都是一样的人,有贼心没贼胆,如果不是早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白航绝对不会对白年下手,哪怕白年再诱人。

  “滚!你给我滚!”

  白大海怒喝一声,疯狂扑到白航身上,又抓又咬又打,表情逐渐扭曲。

  他是为了谁啊?!!

  要不是林秀丽给他生了儿子,他至于亏待白年偏心林婉和白航吗?他至于一直找白年要钱吗?他至于被白年记恨吗?

  想想来时的私人飞机和那些手段了得的彪形大汉,白大海怒火更胜。

  怒火几乎要将他翠绿的头发点燃,他一脚一脚踹得更狠,手和嘴巴也不闲着,完全不顾白航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他表情越发扭曲偏执,似是要将所有的罪责都在白航身上抒发出来。

  白年当然不能看着他把人打死。

  白航在快要停止呼吸时,终于听到天籁的甜音:“去把他拉开。”

  他眼前充血,看东西模糊不清,已经看不清白年的面容。

  可眼前却好像又出现白年初中时挡在他面前的样子。

  她是那么瘦弱那么小,却挡在欺负他的高年级学生面前,护着他,让他先跑。

  回到家只有她一个人被妈妈罚站,还不给她吃饭,但她却温柔地给他的伤口贴上创可贴,还问他:“疼吗?”

  “疼吗?”

  幻境与现实重合,他好似又听到白年的问话。

  只是,这个语气却有点怪异。

  他已经顾不上多想,努力想要摇头,却没有一点力气:“不…不疼。”

  白年招招手:“把他送去医院,治疗好了再把机票给他,别让他死了。”

  死亡,永远比不上活着接受惩罚。

  白航被拖出宾馆,他嘴唇蠕动,似是在说什么,只是气息微弱,白年根本没听清,也没兴趣听清。

  风恒耳力过人,他听到,白航在说:“姐姐对不起。”

  风恒眼神冷了几分,深眸中的不屑一闪而过。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还会选择走上老路,这时的道歉,不过是想要弥补心中的愧疚罢了。

  不过一瞬,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疏离。

  被拖开的白大海早已经不闹,他挂在黑衣人身上,绝望和悔恨爬满眼眸。

  愤怒早已经消失不见,他紧紧搂住最后一沓钞票,满怀希望看向他唯一的血脉白年。

  白年转头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而他,也只等到冰冷的女婿。

  那晚的痛苦回忆再度袭上心头,他搂住钞票:“我不会找她的,我绝对不会再去找她。”

  风恒面上无一丝波澜,拉着白年离开,仅仅留下白大海面对这还残留着白航鲜血的房间。

  走出宾馆,白年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混着阳光的芬芳。

  风恒还没开口,白年就冲他笑了笑,小梨涡甜滋滋,澄澈的眼眸看不出刚刚的任何烦恼。

  她眼睛眨呀眨:“你说我那个好姐姐会养着这三个残废吗?”

  林秀丽,腿断了。

  白航,身体怕是废了。

  而白大海,脑残比身体残疾更可怕。

  她兴致勃勃掏出手机:“我可要把航班号发给她,让她记得去接她的两个至亲回家呢!”

  售楼处休息室,林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怒骂起来:“什么狗屁父母,就会给我添乱!”

  严逸从外面进来,他将资料摆在林婉面前:“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买?”

  “要买,这个别墅?”

  他垂眸,掩盖住眸光中的嘲弄:“尽管是郊区,起码也要八百万。”

  花盆边有暗红色的小灯幽幽闪着光。

  严逸再次抬头:“你,真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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