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年年!你那个土豪大粉疯了!”
白年刚刚结束最新一期的《生活观察家》的录制,就被小芒拉到一边。
白年想也没想,拒绝听到土豪粉为她一掷千金:“别告诉我,我心梗。”
小芒固执的把手机伸到她面前:“你自己看。”
本想躲过去的白年:“……这,这是什么骚操作!”
小芒给她看的是热搜#白年土豪粉再创佳绩#。
最最靠前的,是一个视频。
视频中,一群身穿统一广场舞服侍的大妈正卖力地打开一本本杂志,非常尽职尽责的在顾炎脸上打×,乌黑的×将顾炎张扬的容貌完全遮挡,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拍摄地是在一个广场上,视频拍摄者还随机采访了几位大妈:“谁让您来干这个事的呀?有钱拿吗?”
大妈们都十分不耐烦。
“走走走,别耽误我们干活。”
“一本一块钱呢!我多画几本,今晚买排骨。”
大妈们手速飞快,没多久就聚集了一堆被画过的杂志。
拍摄者很尽职尽责的绕场一周,直观的给网友们展示了什么叫做堆积如山!
顾炎粉不干了!
这么欺负他们家哥哥!
——白年粉有病吧!有本事去狙杂志啊!
——你以为我们哥哥愿意跟你们一块拍?有病就去看病,别在这儿恶心人!
只是,才说了两句,就被粘豆包整齐划一的回复给淹没了。
——谁消费谁说了算!
——花你家钱了?吃你家大米了!管闲事管得那么宽呢!
——你们问问大妈们愿不愿意为了你们哥哥停手呢!
这一次,他们展现出了超强的战斗力,和之前完全靠正主亲自下场打脸的作风完全不同。
他们,理直气又壮,不服,来辩!
就在两方掐架掐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话题中心,风暴漩涡的“起风了”再次发博。
——起风了:送杂志,先到先得,包邮。只有一个要求,不粉顾炎。PS:抽奖再次开启,在收到杂志的人中抽十个,每人送六千六追星经费。
呦呵!
有便宜可以占?
吃瓜网友们立刻闻风而动。
他们早就知道了“起风了”的几次抽奖,只不过那时候都有支持白年的要求,他们不符合条件,自然不放在心上。
可现在,不就是不粉顾炎嘛!
他们高贵路人,他们谁都不爱!
土豪粉的一顿骚操作,又顺利将自己送上热搜。
#土豪大粉看看我#
白年脑瓜子嗡嗡的。
她的粉丝可太能搞事了!
这个土豪粉她知道,她之前还曾经怀疑过这是王爷的小号,还做过非常傻缺的试探,是现在想起来都会社死的那种!
她把手机扔给小芒,吩咐道:“帮我开两个小号,我也要参与抽奖。”
六千六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顾家,顾母乐呵呵的捧着手机给儿子看:“快看快看,我也抢到一本你的杂志,哎哟哟,还有抽奖呢!”
顾炎压着怒气:“……妈!咱家是买不起这几本杂志吗?你想要我给你买。”
顾母无情道:“不需要,我就想要你脸上带×的。”
顾炎:“……”
他愤怒离场!
当谁没有这几十万一样!
想了想,他给助理小飞打了个电话,要求以cp粉的名义送出三万本杂志。
小飞惊恐万分:“我的顾少啊!您少做点妖吧!”
“那个大粉,可能是风总的小号。”
顾炎气的直接砸了手机!
风恒!
又是他!
还是他!
而此时正被顾炎诅咒的风恒,看着面前不请自来的严瑛,冷漠道:“你来干嘛?”
“弟弟不请我进去坐坐?”严瑛甩着车钥匙。
“不了。”风恒拒绝的十分干脆:“管家,送客。”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小马甲泄露出去?如果老爷子知道了你为白年做的这么疯狂,他会怎么想?”严瑛笑眯眯道。
风恒脸色瞬间一变,森然的杀气将他笼罩:“你威胁我?”
严瑛摇摇头:“不呀!我只是送上门,给我弟弟做心理咨询师来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风恒神情越发冷漠。
“挺容易的。”严瑛摸摸鼻头:“你大哥他,生我气了。”
风恒沉默了两秒,让开一条道:“进来吧。”
严瑛四处张望,仿古的建筑古色古香,却又处处充满着生活的痕迹,两条狗在横在追逐打闹,看见陌生人进来,雄狮立马护住小比熊,如临大敌地瞪着她。
严瑛蹲下,想要去摸小比熊的头,被呲牙咧嘴的雄狮吓得收回手。
她看着雄狮,笑道:“你这么保护她,她知道吗?”
风恒懒懒坐在桌边,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和你无关。”
严瑛坐回桌边:“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你搞出那么大动静,不就是为了发泄你心里的憋闷吗?你不想让她出去工作的吧?拍戏嘛!肢体接触是必然的,吻戏也是必修课,我的好弟弟,你真的能接受吗?”
风恒捏紧手上的茶杯:“你和风承,怎么回事。”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啊弟弟!”严瑛托着腮。
“弟弟这不是就在发火的前兆了吗?你很想出手干预的对吧?你知道她现在手头上那个剧本的对吧!那个剧本,啧啧,写的真好啊!大制作大导演大编剧,能拿奖也说不定哦。只是呀!有好几场热吻戏。”
她盯着风恒脸上每一寸变化:“弟弟,何必呢!”
何必呢?
他想要截断白年的工作轻而易举。
他不想白年去拍什么露腰的鬼杂志,只要他一个电话,没人敢拒绝。
他不想白年拍亲热戏,拍吻戏,只要他一声令下,没人敢收她。
他何必如此憋闷,还要靠着毁顾炎的杂志来抒发那股郁气。
“弟弟,你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风恒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杯子,面无表情:“你话太多了。”
不为什么。
只为了成全。
她想要的,是做一个平等的,独立的人。
而不是被当做一个玩物,一个他随便扔几两银子就能买走的侍妾,他无权决定她的人生。
他既然已经将选择权交给那只兔子了。
他就要接收兔子所有的改变。
他想给她,绝对的自由!
而他,也有信心能护好她,不让她受伤害。
严瑛耸耸肩:“行叭!当我没说。”
风恒忽而一笑,手指轻叩桌面:“打赌吗?她不会接这部戏。”
严瑛一愣:“她绝对会。”
“赌一个,有问必答,敢吗?”
严瑛神情闪烁了一下。
她抬头,风恒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她的心,却止不住虚了起来。
“赌吗?”风恒的眼神就好像盯上了猎物的雄狮。
严瑛咬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