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嘤嘤嘤好听些。
为了防止那个女生和那看着就坏的老奶奶里应外合,我和宋闻声只要在家就看着她,只要出门就带着她。
一三五我带,二四六她带。
但很明显,那姑娘喜欢和我待在一起,每次都不敢看宋闻声。
对了,姑娘小名叫阿美,但她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叫徐惠安。
“宋闻声,对人家姑娘温柔一点,看给人家吓的。”
宋闻声直接将全麦面包塞进我的嘴里。
“闭嘴,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吗?还是姐姐喜欢她那种可怜弱小的样子?”
我一身反骨谁怕谁?
“对,我就喜欢那种在我面前哭到不行可怜弱小孤苦无语只会乖乖待在我面前给我揉头摸脸的人!不像你这种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只说一半做事让人猜忌脸像平底锅一样板的人!”
我深呼吸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啥,周围一片寂静,就连原本呆在我身边的徐惠安都跑的没影了。
看着被宋闻声捏碎在手里的面包,我感觉这话说完我要完了。
我狗腿地笑了笑:“那个,气话不能当真哈。”
她走了,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就连她的心声我都没有听到。
我看着碎了一地的面包,感觉她的心也碎了一地。
嘤嘤嘤,我怎么能这样对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小绿茶妹妹呢,虽然她是弯的。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声声,姐姐对不起你!
鬼才对不起她!
我看着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的某人,完全推翻了昨晚所有的话。
“姐姐,爸妈觉得我在公司和家之间来回奔波会累,还觉得应该让我们好好处理下关系,所以就把你家钥匙给我了,你不会介意吧。”
“如果我说我介意呢?”
宋闻声笑着看着我,将随身携带的棒球棍“啪”的一声放在茶几上。
“哎呦,妹妹能来姐姐高兴还来不呢,怎么会介意呢,姐姐早就把你房间准备好啦,快来快来。”
我笑着走近他,慢慢抽走那根棒子。
三十六计,保命要紧。
当晚我就将自己的房间主动让给了她,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屋被坏人占有,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疼。
“放手。”
宋闻声冷眼看着我死死扒住门框,我欲哭无泪:“宋闻声,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房间吧,我舍不得它。”
“啧。”
“祝您住房愉快。”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拎到了房间里。
“宋闻声,你下次不能再这么拎小狗一样拎着我了!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看我这么不老实她并不在意。
“是睡床还是睡地铺。”
我瞬间乖巧:“床!”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允许宋闻声进我的房间。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知晓她在我面前只是个纸老虎,而且还听得到她的心声,我瞬间成了山大王。
“去,给我倒杯水来。”
“去,给我削个苹果。”
“去,给我放个洗澡水。”
表面上宋闻声是没好气地朝我翻白眼,不情愿地起身,但内心却是——
“嘤嘤嘤,阿汝的房间和她身上一样香。”
“阿汝的床和她一样软。”
“阿汝是不是不排斥我了?竟然还让我帮她去倒水,她为什么不让别人帮她倒?肯定是因为她爱我!”
随时随地能听见这种类似的话的我表示:……嗯,甚是聒噪。
虽然现在良心上有点不能接受女同,但以后还说不定呢。
“你先洗我先洗?”
“你先,我小说这章还没看完呢。”
我随口应了一声,等到我放下手机房间已经只有我一人,浴室的哗哗声和隐约出现的倒三角身材冲击着我的大脑,洗涤着我的灵魂。
我的天性让我咽了咽口水,那种香艳的场景一而再再而三浮现在脑海。
脸颊愈发的烫,为了防止待会被宋闻声嘲笑,我准备前往客厅躲一会。
谁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刚到浴室门口时宋闻声推门而出。
雨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令我惊讶的是,宋闻声竟然背着我练出了八块腹肌!
小麦色的肌肤上下起伏着,我宣布,这幅出浴图够味!
“宋怀汝。”她朝我递过来一张纸巾。
“干嘛?”
“擦擦鼻血。”
“……”
5
在经受了长达一星期和宋闻声同居的折磨后,徐惠安的亲子鉴定终于出来了。
在我以为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时,那报告上赫然出现的几个大字正燃烧着我的大脑。
“支持宋夫人是徐惠安的生物学母亲。”
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难不成我斗智斗勇这么些年的宋闻声竟然是个冒牌货?!
我环顾四周,大家的表情都是平平淡淡的,似乎一切都在他们意料之中,那张鉴定报告也被随手扔在了桌角。
我迈着小碎步跑到宋闻声身侧,悄咪咪地问道:“怎么都不惊讶啊?”
宋闻声轻瞥了我一眼:“如果我是假的你会开心吗?”
“当然不会!”
她两眼发亮:“真的吗?”
“那肯定真的,我好不容易能战胜你了,再来一个的话,我之前不都白干了?!”
而且我读心术只能对你一个人使用啊!
如果能换成徐惠安,那我接受。
宋闻声的脸一下黑了下去,甩开我的手径直上楼。
如果时间能倒回,我想那一天我一定会追上去,但世上没有如果。
宋闻声不见了。
那天他上楼以后,便没人再看到过她。
反而是徐惠安在母亲一天天的呵护下逐渐自信起来,甚至会对那些看不起她的佣人略施惩戒。
但自从宋闻声离开后,我就莫名其妙感觉有点累了,也懒得和她争辩什么。
我心里清楚,如果换成是宋闻声的话,我一定会上去和她大骂三百个回合。
每当我回到家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总能回想起之前和她拌嘴打闹的场景,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因为你已经习惯了。”
酒吧里,林郁苦口婆心地对我说道。
我闷了一口酒,不信地摇了摇手。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她离开呢。”
我打了个酒嗝,红着脸抱着酒瓶说着。
说着说着我就撒泼起来了。
“宋闻声就是个坏蛋!干嘛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她不知道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徐惠安吗?”
“她表面上清纯可人,但背地里总是偷进我的房间拿东西,呜呜呜还是宋闻声好,至少她不会拿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