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僵尸被解决了,僵尸眉心还未吸收的血液都撒在了其他僵尸的身上。
血液的味道刺激了僵尸,僵尸们睁开眼睛,山间充斥着嘶吼声。
“吼吼吼!”
一,二,三,……十一个僵尸被唤醒了……
刘休望着眼前这一幕,结结巴巴的道:“我擦!林正英前辈现在怎么办?”
林正英手中甩出一个黄袍,套在身上,瞬间就变成捉鬼大师!
手中的桃木剑被更换成金钱剑,金钱剑一出来,那上面散发的法力就震慑了僵尸们。
这些僵尸中的一个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站在原地像是在思索一样。
“前辈,那个僵尸有些不一样!”
刘休握着休休剑,手却在颤抖着,这些僵尸不通人性啊!
林正英朝着刘休的手看去,就看到了那个躲避在角落中的僵尸,凭借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他大吼道:“这是这批僵尸中的僵尸王,俗称母体!”
说完,林正英的身影就跳脱出去,前往僵尸王的地方而去。
僵尸王面色一惊,似乎是感知到林正英的强大,退后一步,对着其他僵尸指挥着。
瞬间,其他的僵尸就将林正英给包围了起来。
力量不足,但数量后,这些僵尸形成一个圆圈将林正英包围在中心的位置。
那僵尸王准备跳出去,被刘休看到了。
“丫丫的!这东西还是有智商的,知道逃走!”
吐槽归吐槽,刘休身子扑上去,一把抓住了僵尸王,顺带着将僵尸王拽倒在地上。
僵尸王落地后,一脚踹开了刘休,加速朝着门外跑去。
“想要逃走?问问你刘休爷爷愿不愿意吧!”
好像是跟僵尸王较劲上了,刘休挥舞休休剑就攻击上去,奈何此时的休休剑一点攻击的能力都没有,打在僵尸的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休迟疑了,他抱着休休剑嘟囔道:“怎么回事?不是连大妖的结界都能击碎吗?现在砍个僵尸都不行?”
僵尸王早就怒了,知道不解决刘休就无法从这里逃走。
僵尸王瞪大眼睛,伸出手朝着刘休偷袭而去。
一巴掌就将刘休拍在地上了,“哎呦!我去!你这狗东西,敢偷袭我?”
来气了!刘休拍起来,扔下手中的休休剑,跟僵尸王撕扯在一起。
完全就像是泼妇在打架一样。
僵尸王都被震惊了,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遇到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捉妖师。
只是好景不长,刘休脚下一个踉跄,身子朝前扑倒。
瞬间,刘休将僵尸王压在地下,嘴对嘴,似乎还能感知到对方嘴中的恶臭。
“呕……”
一口新鲜的隔夜饭流入僵尸王的最终,僵尸王一把推开刘休,跪在地上干呕。
他发誓,刘休是他这辈子遇到最恶心的人!
该死,哪有捉妖师将呕吐物吐在目标身上的?
一颗绿色的珠子滚落在刘休的面前,他擦了擦嘴,将那东西捡起来,“这是啥?”
僵尸王抬头看去,瞪大眼睛,卧槽!是自己的僵尸丹啊!
一个激动,僵尸王直接跳起来,再次朝着刘休扑过去,想要将僵尸丹抢过来。
在争夺的瞬间,刘休不小心吞噬了僵尸丹,一股凉意顺着食道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
僵尸王一阵嘶吼,片刻化作浓水昏迷在地上了。
原本在跟僵尸们打斗的林正英也停下来了,只因这些僵尸停止了攻击。
“刘休,发生了什么?”
林正英的目光看向了前方,就看到了一滩绿水,他神色有些吃惊,“是你解决了僵尸王?”
莫名其妙!
刘休耸了耸肩,谁知对上了林正英欣赏的目光,林正英大手拍在刘休的肩膀上,“不错,让我刮目相看了!”
“走,下山!”
刘休摸了摸喉咙的位置,似乎还有一些异物感,他又指了指那些僵尸,“前辈,那些僵尸怎么办?”
僵尸是污秽的东西,存留在这里就会被邪恶的人利用,对社会造成危害。
林正英决定带着僵尸们一起离开,最好是将他们一把火烧了。
“带着僵尸离开。”
刘休走到一个僵尸面前,都说僵尸重,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抱起来。
谁知一上手,刘休轻易的抱起了僵尸,甚至一手能扛两个。
林正英抱起僵尸,语重心长的道:“想要将这些僵尸带下去,是有些困难的,我们要多走两趟。”
说着,林正英朝着刘休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自己的嘴巴合不上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了?”
只见刘休两手扛着四个僵尸,健步如飞的来到林正英的身边,“前辈,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林正英迟疑的点了点头,“刘休啊,为何你一开始不告诉你,你力气那么大?”
大?明明是僵尸非常轻巧啊!
不过刘休没有说明,现在只沉迷于搬运僵尸。
山下,僵尸都被塞进了车里,就遇到了刘华强跟盖伦阿姨。
盖伦阿姨冲到刘休的身边,想要将刘休抱起来,奈何如何的用力都无法将刘休抱起来了,她迟疑的望着刘休,“小刘休,你变重了?”
“盖伦阿姨,你说什么?”
刘华强此时也来到了刘休的身边,面色暴跳如雷,“刘休!你小子现在本事大了?充英雄了?要不是林正英保护你,我看你现在怎么办!”
林正英大圆场的来到刘华强的身边,“老刘不要生气,你这大侄子天赋异禀啊。”
随后,林正英将之前的事情告知,引得刘华强有些意外,难道真的是大侄子的本事吗?
刘华强特意在刘休的身边围绕了一圈,都没看出来不对劲,他一把抓住了刘休,担心的问道:“大侄子,你别吓唬我,你真的没事吗?”
刘休在原地蹦蹦跳跳,就差来个托马斯大回旋了,他比划了一下,“三叔,我没事,好着呢。”
林正英的车子需要拉运僵尸,刘休便坐上了盖伦阿姨的车子,盖伦阿姨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刘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