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之前的十几年的辛苦没有白费,等了那么长时间总算等到你这么一个人过来了!”东瑾笑着说到。
看样子整个人心情非常不错。
“东瑾前辈,你怎么能确定我就是你想找的那个人?”顾北望有些纳闷。
“我一开始确实是不能确定,但是刚才到现在,我已经确定了,你就是我要等的人!”
顾北望:……
所以,从一见面,自己就已经被试探了,关键是自己还没发现。
这就…
顾北望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掉到别人的坑里面。
“东瑾前辈,如果我要是没有出现你会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继续等着呗!”东瑾笑着说到,说完之后又觉得这问题有点傻。
“你怎么会这么问?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东瑾一脸警惕的看着顾北望,好像生怕他撂挑子不干了一样。
“没有,只是问一问你别那么紧张。”顾北望有些无奈的说的。
抬了抬自己的右手,有这个家伙在,自己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啊,担子早就都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还是自己想跑都跑不掉的。
“这些年来,我能够做的只是勉强组织一些他们比较大型的活动,但是却不能继续阻止他们向下发展,这十几年来不仅仅是黑市在修身养性,那群家伙也在想方设法的扩大自己的势力,完全不同往日可语!”东瑾有些担忧的说到。
因为当年发生的那件事,直接导致黑市的元老级别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断层,而丰家的人就是趁着那个机会快速发展起来的。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想方设法的抑制住他们的发展,我不能做到把他们给歼灭,所以才一步步的发展成现在的这种情况。
而且他们计划了十几天,组织以及各方面都要比十几年前的更加的好。
所以,想要打败他们,可能要付出比之前多上十几倍的努力,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顾北望眉心狠狠的跳了跳,之前已经猜到自己所承担的任务很重,但是没想到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多了!
“东瑾前辈,这些带来的人都在这里什么危险吗?”顾北望看着眼前的老人问道。
“危险?十几年里从来都没有在晚上睡过一个安稳觉,你觉得这算不算危险?”东瑾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着顾北望。
这样,顾北望只会感受到眼前的人的艰难。
毕竟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蹦跶,而且还是时不时找麻烦的,确实会非常受针对。
可是当初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以及下场,东瑾你就是放弃所有的一切毅然决然的一个人独自来到这里。
光凭这一点,眼前这个人就很让顾北望佩服了。
至少顾北望觉得自己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你也不用太过于紧张,现在和你说这些事情主要是让你心里有个数,毕竟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铜陵整个黑市的人,所以必须要有强大的承受能力,就好比这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是绝对不会告诉于之他们,他们的心性远远没有你坚韧,其实我也挺好奇你的,小小年纪身上所流出气势,绝对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所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东瑾回头看着顾北望,眼神放在了顾北望身上,让人很有压迫感,似乎想看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可顾北望也不是吃素的。
“东瑾前辈,咱们之间谈了那么多了,就不用再继续试探我了,我会承担起我该承担的责任,也不会让你失望的!”顾北望看着东瑾,态度比刚见面的时候还要认真。
空气似乎一下子沉默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东瑾笑了~
随着这一声笑,周围严肃的气氛瞬间瓦解,烟消云散,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好了,回去吧,他们应该也打扫的差不多了!”东瑾把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的坐在前面。
顾北望看到这场景,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前这个前辈,这个时候就如同一个老顽童一样。
“咻~”
随着一声破空声传来的,顾北望赶紧拉着东瑾向后退去。
下一秒,东瑾刚才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枚暗器,在夕阳的折射之下,泛着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东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批人给包围了,熟悉的装扮,是丰家的人。
这次来的这么快,看来那个地图他们是势在必得。
双方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黑衣人提着武器就冲了上来。
“小心!”顾北望把东瑾护在自己身后,从腰间拿出匕首,朝着黑衣人赢了上去。
东瑾看着眼前的顾北望,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保护自己。
顾北望这孩子身上的气势非常足,硬生生的以一己之力拦住了攻过来的所有人。
给自己营造了非常安全的环境。
东瑾丝毫不怀疑,今天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顾北望一个能就能把这群人给解决掉。
只见顾北望速度非常快,匕首此刻就如同长在他的手上一样,变成了他身体的一份子,譬如说所过之处,必定划了一人脖子。
对方甚至于都没感受到疼痛,下一秒,谢谢就喷涌而出,整个人瞬间到底!
从拿起匕首的那一刻,东瑾就能感受到顾北望身上有着浓重的杀气,非常骇人!
任何一个年轻人,从他的资历以及阅历来看,都不可能会有这么重的杀气。
所以,这个年轻人在表现出超乎常人的能力的同时,也必定是经历了别人所谓经历的东西。
“顾北望,把你身上的杀气说一说,只是一群普通的刺客而已,没必要那么较真。”东瑾声音从后方传来。
顾北望觉得整个人的大脑都清明了许多。
几分钟,一批杀手就被解决完了。
顾北望淡定的擦了擦匕首上的血,重新插回了腰间,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突兀。
身上的煞气也收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