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无奈,他突然欺身上前,凑在她的耳边,“不如,自称妾身如何。”她听到这妾身二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成了他的小妾那不是离死不远了。
此刻他浑身上下可谓一丝不挂,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她僵直着脖子,也不敢乱瞅,他的肩膀很结实,就在她的眼前,上面还有不少的汗珠。她仔细地想着该怎么措辞,却总无法集中精神,他古铜色的身躯在她眼前晃啊晃的,晃得她心慌意乱,女人也是好色的啊。
这石崇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个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帅哥啊,史书上可没说他这么好看啊,绿珠捂着心口,真怕自己就这么被他色诱了去,那就完了啊,她偷偷看了看他结实的腰部,吞了一口口水,模特型的身材啊,可惜是个种 ~马,她想了想,眼珠一咕噜的转着。
他被她这强装镇定的表情逗得想笑,却憋着笑,不肯放过她似的,将她拉进怀里,倒在榻上。她惊呼了一声,此刻她的双手正落在他的胸膛之上,怎么看都是一副她强迫他的样子,她的脸更红了,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那不知如何描述的东西此刻正抵在她的小腹上,她当然不会这么白痴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却翻了个身,轻而易举的与她调换了位置,此刻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双手握拳,一脸的害羞,愤懑,无奈,恼羞成怒,总之,精彩得很。他好笑地看着她,哑着声音,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征服她的冲动,这女人这样好玩,他可不想这么快就玩腻,“难道你不应该闭上眼睛,这样可一点也不矜持。”
她咳了咳,才努力地说,“我,我还未成年哪,我去叫紫嫣夫人,”说着就要推开他。
他却哈哈大笑,“何谓未成年,有十一二岁就当娘的,”他瞅了瞅她,像她没穿衣服似的,直看得她面红耳赤,“本少爷看着,你少说也十五六了吧。”
“我们那是十八岁算成年人,”她辩驳。
“我可没有听说,”他好整以暇,看她像看待宰的兔子。
“我们族谱里说的,”她正了正身,“那个我们梁家的女孩子是十八岁成年,那之前不能嫁人,会害了人家的,那个,巫蛊知道吗,”她继续胡诌,“我们的祖先得罪了苗人,苗人下了蛊。”
“哦,”他当然不信她说的,不过他有的是时间,这小姑娘身上有太多新奇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一一挖掘,怎么舍得就这么毁了她,既然她不愿意,他很想顺着她,这是从未有过的,他石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等的。
不过,为了她,他愿意破例一次,等到她心甘情愿,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那场宴饮,一首祝酒词让王敦惊艳于她的才情,也打动了他,他热爱一切美好的事物,他愿意等到她绽放得最好的时候。
不过此刻,他真的很难受,他拉着她的小手,覆盖在他的宝贝上,“我很想等你满十八岁,不过此刻,你得帮我。”
她的手很小很软,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也没有凃蔻丹,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虽然只是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该死的舒服。她小口微张,只将脸别向一边,他却不许她躲,捏着她的下颚,乘机而上,肆意妄为。
一手还忙着拉扯她的衣裳,此刻的她衣衫凌乱,一双眼睛也动了情,迷蒙地看着他,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搭在他的肩上,手指弯绕成曲,顺势搂上石崇的脖颈,彼此距离更近了几分。
他突然后悔要她帮忙,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欲罢不能,一双桃花眼沾染了情欲,只恨恨地看着娇艳的她,他一向自持,即使是在床榻上,他也能控制自己,保有清醒的大脑,双眼清明,他身后的富贵和权势不得不让他任何时候都要提高警惕,毕竟想要他命的人实在太多了,只有她,总能让他无法自持,就是这张结合了女孩的天真和女人的妩媚的脸,总是魅惑着他,让他忘记自己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