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他喘息机会,继续击垮他的防线:
“你以为你是在救人?天大的笑话,你是在助纣为虐,对于我娘和那些无辜惨死的人来说,你就是帮凶,我佛,你该下地狱!”
佛子瞳孔地震,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深情癫狂步履蹒跚跑向山顶佛像。
这次,没人再能拦住我的手,石屋内,是早已听见外面声音惊恐不已的周地主。
看着他缩在石床一角浑身打颤儿,我好心情的与他闲谈。
“周老爷,别来,无恙?”
周地主因脸颊溃烂口齿不清。
“别过来,饶了我,别过来,饶了我……”
我话锋一转,狠戾道:“我娘求饶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对了,你让她带着刺穿了头骨的竹子死不瞑目,又将她烈火焚身,还将尸骨给爱犬当玩具。”
我每说一句,周地主眼中的惊恐就多加一分。
我缓缓伸出手,抓住他的双腿往外拽。
这是一双怎样的腿啊,轻轻按压拉拽竟然就会骨肉分离散落碎肉。
我轻捻手下的腐肉,看着它们变成细沫,活着泥土散落一地。
周地主呜呜哀嚎,却毫无反抗之力,石屋前的青竹甚好,比插进我娘脑中的更粗更长。
我将周地主扔在竹叶上,用带来的尖刀细心削好竹子,四肢各插一根。
周地主被竹钉在地上,只剩肚子跟活蛆似得扭来扭去,好不滑稽。
最后一根竹子我削的最尖,在他张着大嘴呜呜嚎叫时,直插进嘴穿过后脑勺钉进土内。
娘,你听,世界安静了。
我点燃地上竹叶,腐肉烤焦的味道很快传来,我站在一旁,亲眼看着那个烂人化成灰烬。
上空盘旋几只秃鹰,闻着血肉味蒲扇着翅膀,待火灭后,直冲而下叼起碎骨残渣飞走,又在尝到味道后,嫌弃的抛进荒山野岭。
我回到住处,萍萍正在着急的寻我,见我回来,一通埋怨。
“芸心,你吓死我了,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做傻事,周地主恶人自有天收,你可别为了他把自己搭进去。”
我安抚似得拍拍她的头,用我带回的珠宝银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看着她摸摸这个咬咬那个的天真可爱样儿,我露出了娘死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萍萍,我想去祭拜我娘,可能会很晚回来,你别等我。”
萍萍忙里抽闲回话“去吧,让你娘看看,你现在可是小富婆过上好日子了。”
我换上白色孝服,带上纸钱,去寻我娘。
娘,女儿不孝,让您一个人这么久,别怕,女儿这就来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