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真情实感,却令人作呕。
“你快活了,别人就不用活了。”贺兰槿冷冷地说:“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还能怎么办?难道你要以死明志吗?”祁莫,冷笑道。
“你想得美!我阿娘因我难产而死,我这条命,是我阿娘用她的命换来的,我怎会因为你寻死觅活。”
“那你还有什么法子?你的名册,明日就递给陛下了。”
“我绿了你。我叫你绿的发光!如果你想担这个名声,你就去。”贺兰槿眼中泛出怒火,那是像狼一样,凌厉的目光,令人不寒而粟。
“为了不去西凉同你成亲,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别逼我!”
祁莫突然狂笑不止。
良久,眼中渗出泪花,拍拍手,上来两个戴面具的优伶。
“贺兰槿,你不是会写戏本子么,我请你看戏,一出好戏。”祁莫指着穿白衣服的优伶道:“他叫无忧。”指着黑衣服的优伶道:“她叫天歌。”
“这出戏,叫《无忧曲》”祁莫又道。
“我不看。”贺兰槿起身道:“我该走了。”
手腕突然被祁莫擒住,“不看不行!”
(山中雾气弥漫,宛若仙境,天歌挽着无忧的手,蹦蹦跳跳地走着,边走边哼着南越民歌)
天歌:(兴奋地)没想到这里,冬天白雪皑皑,可雪化了之后,竟然一天比一天美!
无忧:(欣赏着眼前景色,心情舒畅)飘渺仙境,不过如此。
天歌:(看见旁边草地上不知名的鲜艳花朵,跑过去)这些花真好看!我想采一些带回家养(转念一想)可是,一旦离开土壤,再美丽鲜艳的花朵,也会很快枯萎。我既然真心喜欢它们,就不该伤其性命。
无忧:(释然地微笑)你此番言语,正是我心中所想,我以前在桃林初见你时,总觉着天地渺茫,你我之间相隔千山万水。
天歌:(眨眼微笑)那如今呢?
无忧:(深情地与天歌对望)如今?如今只想似水流年、与卿相携、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天歌:(天歌眼中泛出盈盈泪花)此生契阔与子成说,天歌此生别无所求,惟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人走着,眼前出现一条小溪挡住去路)
无忧:(温和地)这里水流湍急,你趟过去定然会弄湿裙角。来!我背你过去。
(天歌抿唇微笑,无忧背起天歌,小心翼翼得走到对岸)
天歌:(掏出丝帕替无忧擦了擦额头)可以放我下来了。
无忧:(回头看了眼天歌)这一片都是石子路,我背着你走,比较稳妥。
天歌:(戏谑道)那公子要背着小女子去哪里呢?
无忧:(显然习惯了天歌出其不意的孩子脾性)天歌姑娘去往哪里,在下就去往哪里。
天歌:(想了想说)我要去往天涯海角呢?
无忧:(不假思索)卿游海角,君伴天涯。
天歌:(调皮一笑)那要是有一天,我去了忘川之水,或者奈何桥边呢?
无忧:(神情忧郁,情深款款)三生三世,与卿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