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大惊失色。
脑袋里，一时间涌进来非常多的信息。
“没说谎的意思是……”
叶暖脸色慢慢转回正常，声音也有了温度，“她跟苏安然的确是朋友。”
“那这也太惨了，正好手机关机。”温以凡说着，还扭头看了一眼，“不过，惨也活该，自找的。”
叶暖笑笑，“应该也不是正好。”
短短两句话，温以凡听出来了太多东西。
叶暖应该跟那个苏安然也是认识的，并且还挺了解她的……好像。
按刚刚那剧情，加上叶暖的两句话。
“该不会是我想的这样吧？”
叶暖挑眉，微微侧目，“哪样？”
温以凡把好多好多的过程，省略精简成了一句话，“利用完就扔？”
抿唇一笑，叶暖没答。
温以凡也不好下判断，她谨慎的评价了句，“如果真是，那未免也太恶心了。”
用“恶心”，她都嫌脏了恶心这个词。
不是苏安然在背后引导这一切，柳梦梦的脑子可想不到在论坛上做什么。
叶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苏安然，你应该庆幸，没恶心到我头上来。”
玻璃房内，舒缓的音乐响起。
正中央的人一套动作结束之后，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坐在角落里，打完分之后，看了眼手里得表格，喊了声，“下一个。”
立马又有一个女生到了舞蹈室正中央。
苏安然调整着呼吸，拿起包里的水喝了一口。
一旁的女生试探着凑过去，问到，“安然，你看论坛了没？”
苏安然抿抿唇，微微一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太清楚。我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了。”
“而且，你们也知道的，我从来不看论坛那些。”
女生听完，笑了笑，点着头，“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问你一下。”
“没关系。”
苏安然回复得礼貌又客气，脸上更是毫无破绽。
得到答案的女生退回了一旁，看向旁边的人，嘀咕着。
“她不是没接那个柳梦梦的电话，是手机没电，关机了。她也不玩论坛，论坛的事也跟她没关系。”
一旁的女生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怀疑到，“可柳梦梦平时总来找她的呀，考核之前不是还来了？”
“安然人好呗，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挺优秀的，有人想和她做朋友，不是挺正常？换作是你，难不成别人一脸热情的来找你，你还能给冷着脸对人家？”
女生显然不太服气，“能啊，怎么就不能，我要是不想跟人交朋友，干嘛要给人好脸色？”
“反正我就觉得她那样挺不正常的，人人像她这样，不得把自己累死。”
另一个女生笑笑，“她现在的表情也挺淡定的呀，你想多了。”
苏安然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两步，专注的听完了两个女生的对话，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柳梦梦为了她做的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踩着下课的点。
叶暖放在包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温以凡收拾着东西，听见动静，扭头看了眼叶暖。
“没关系，你有事就先走，我家司机刚给我发了消息，也快到了。”
没着急去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在一旁的话传来之际，手机震动声停了下来，但很快又打了过来。
叶暖皱了皱眉，“好。”
温以凡见人要出去，没忘提醒到，“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要不就给简行打。”
“嗯，好。”
叶暖应完，出了门，才把手机拿出来。
电话不是叶丰年打来的，而是楚天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