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暖这么坚持，温以凡也没太多说什么。
她认真的盯着叶暖，捏紧了拳头，“暖暖，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有事不说，自己硬撑，我会生气的。”
言尽于此，温以凡的各种情绪，以及没说出口的嘱咐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叶暖怔住。
白皙干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以前也有人强调过她们是朋友。
那人说：
暖暖，我们是朋友。
你去玩，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你的东西，我拿走用一下。
我知道你瞒着我，是不想让我担心，知道我最讨厌这种事情了，你真好。
她以为这就是朋友。
一种不均衡的关系，一方索取，另一方付出。
作为付出方，虽然很累，但至少能让人看上去不那么孤独。
直到后来，这个“朋友”在她爷爷去世的那晚，堂而皇之的抢走了她的未婚夫。
没错，就是苏安然。
她现在，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是有什么地方将人得罪了，以致于这么对她。
温以凡见人好半天不说话，都有点慌了。
摸着耳朵，语言混乱的就开始解释，“我不是说真的要生气，就……不是不理你的那种生气，不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脾气暴躁，生气控制不住。”
怎么好像越说越离谱。
“暖暖，我语文不太好，其实高考的时候，考得比简行还差，我……”
叶暖平整的嘴角又恢复了之前的弧度，她一把按住温以凡的手，凑了过去，“嘘，再继续说，就被简行听到了。”
清冷的声音软了下来，轻轻的，挠耳极了。
温以凡不在状态的眨着眼睛，“你不生气了？”
叶暖摇头，“我本来就没生气。”
“我们是朋友，我有什么事，会告诉你的，我保证。”
女生的眼睛，明显比之前亮了好几个度。
之所以能让简行毫不犹豫的叫出“暖暖姐”，并不只是因为先前自己立下的flag，而是叶暖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实在太压人了。
让人不禁会有矮了几分的感觉。
她是习惯了，毕竟家里有那么一位，朝夕相处也够适应的了。
可现在……清冷？
“呜呜呜……我们暖暖真是太可爱了！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什么反差萌！”
温以凡激动的双手直接捧上了叶暖的脸，来回搓揉了两下。
叶暖，“……”
“在上课，你……”
话没说完，讲台上杨云飞压低了声音，冲教室内喊了一句，“温以凡同学，这个问题给我站起来回答，没答上，周五给我交幅素描上来。”
“她捏暖暖姐的脸，一幅哪够，起码得两幅”
“我看得三幅，老杨的课开小差开得这么肆无忌惮。”
温以凡，“……”
“我错了，求放过。”
叶暖笑着，猝不及防又打了个哈欠。
抬眸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
简行趁着这个机会，推过来一个写了字的本子。
上面写着。
——谢谢暖暖姐上次提的建议，我给我妈买了只玄凤鹦鹉，她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