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的店员，犹豫了小会，还是照做了。
她手指灵活的在电脑上操作着，脸上的神情非常之复杂。
叶暖松开拉着温以凡的手，人感觉到，立马就冲了出去。
没去找那个小店员的麻烦，温以凡把矛头直对准了经理，“是人都喜欢钱，但生财有道，钱应该不是这么赚的吧？”
经理匆匆瞥了眼温以凡，态度倒是还行。
“温小姐，这我也是没办法，您我得罪不起，这位我也得罪不起。况且，我们店里有这个规矩，黑卡一切优先。”
温以凡笑了，“优先是这么个优先法？”
经理表现得有些为难，但却没有把话收回去的意思。
她转身看向林念念。
“林小姐，您看，既然您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我们门店总不能为了您，损失掉一位常客，对不对？”
林念念先前虽然说了大话，但也不可能真把店里的衣服全部都买下来。
价格贵不说，还一堆她不太喜欢的款。
不过，话又放出去了。
经理的意思，她不至于不明白。
真是挺聪明的，卖出去一样东西，还能顺带卖出去两样。
这点钱比起面子，倒没什么大不了的。
“给她们俩说，店里的裙子随便挑一条吧，我来买单。”
温以凡就站在一旁，林念念却不直接对她说，而是要转到经理那，让经理来说。
贬低之意，昭然若揭。
温以凡冷笑了声，“谁稀罕占你那点便宜了，我今天就是来买那条裙子的，就要那条，那条来换都不好使。”
叶暖略有些欣慰的点头，这么火爆的脾气，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她没着急插话，也没着急上前。
就站在先前的位置，等着温以凡发泄完。
林念念还坐着，一脸不屑的拿着那张黑卡在炫耀似的扬了扬，“无能狂怒，别给脸不要脸了，让你占点便宜，那都是本小姐发善心。”
温以凡冷呵了两声，却也有些无能为力。
买衣服的确只能算日常生活中的小事，没必要惊动家里，而且，对方的背景，确实比她家得强大。
林念念见人不说话，态度更加嚣张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吃哑巴亏的人。”
“她的确不是，我也不是。”
说话的是叶暖。
温以凡瘪了瘪嘴，“算了吧，暖暖，说到底也只是条裙子，没必要的。”
叶暖微微一挑眉，回应得很坚定，“有必要。”
林念念对温以凡勉强还是有点印象的，对叶暖可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你谁啊？她的跟班？她都说没意见了，轮得到你说什么？”
温以凡连连摇头，“这关系可不能弄错了，我是暖暖跟班还差不多。”
林念念一阵疑惑，随即哈哈笑出了声，“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当跟班，温家再破也没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叶暖站出来了，温以凡心中起码有了十成把握。
也不着急了，只笑了笑，“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暖暖心情好，兴许手下留点情。”
林念念警惕了些，“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你们又想打人？”
叶暖笑了下，只道，“我认识你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