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放弃挣扎，吃着早餐，听完了全程。
怎么说呢，就，挺无语的。
“暖暖？”
傅司寒的声音从手机里再次清晰响起。
叶暖关掉扩音，把手机贴到了耳畔，“嗯，我还在。”
“吃早餐？”
叶暖手里拿着被咬了一半的包子，宣泄似的又咬了一大口，“嗯，在吃。”
“慢点吃，别噎着。”
听这话，怎么好像她一口咬进嘴里多少，傅司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有种隔着手机屏幕，被人盯着吃饭的感觉。
怪瘆人的。
叶暖，“……”
幸好，手机那端的人跳到了下一个话题。
“早上没课？”
她把嘴里的东西咀嚼完咽下去，悠悠开口，“嗯，没课。”
“二爷，你是不是没休息好？”
男人的声音很低，哑哑的，说起话来丝毫不像平日里那般游刃有余。
傅司寒闭上眼睛，语速放缓了一倍，“有点。”
“怎么，要哄二爷睡觉？”
叶暖被问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安静了半晌后，果断拒绝，“不会。”
山涧的空气带着几分晨间的凉意，傅司寒虽然疲惫，但身心却是放松的。
“有机会，二爷哄你，虽然也不会，但能学。”
叶暖，“……”
这是买萝卜，还是挑白菜，有机会可还行。
想挂电话，该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在线等，挺急的。
“你们还在路边停着？”
合上的眸子，缓缓睁开，傅司寒应，“嗯。”
“问问你朋友，什么时候能走？”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几分认真，仿佛她这边没给句准话，车就一直停在那不走似的。
叶暖一囧，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话是自己说的，她心理暗示到。
叶暖垂眸，眼神犀利的盯着桌上的玉琮，敲了两下桌子。
玉琮神经一紧，整只鸟闭上眼睛，神叨叨的又在桌上踱步起来。
忽然，一个激灵，他停了下来。
仰着头点了点。
叶暖确认后，马上把话传给了电话那头的人，“现在，就可以了。”
傅司寒没犹豫，看向驾驶座，下令，“莫凡，掉头。”
“是。”
引擎声响起，车重新动了起来。
傅司寒晚上临时回了一趟帝都，处理完事，又连夜赶过来。
确实有点伤神。
“帮我打个电话给顾锡城，说我没事。”
“晚上七点，打个电话叫我一下。”
两个任务，来得突然。
叶暖完全没反应过来。
见人没说话，傅司寒马上柔和着语气，哄着道，“二爷想补个觉，可以吗？”
打两个电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占用不了多少时间。
听男人说话，是感觉挺累的。
叶暖最终应了下来，“嗯，可以。”
宿舍走廊上，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应该是温以凡回来了。
叶暖匆忙的对着手机说，“二爷路上小心，我朋友来了，先挂了。”
“嗯。”
等人应完，叶暖挂断电话。
见傅司寒把手机放到了一旁，莫凡实在没忍住，嘀咕了一句，“爷，您对叶家小姐，未免也太纵容了。”
一个电话，上十亿的单子，说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