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脑袋上，轻轻冒出来一个问号。
论坛里的事，也值得发动班群公告吗？
她不懂，但她大为震撼。
大家好像都很认真。
从善如流，她点进了公告里的链接。
在看到帖子的内容时，脑袋上的问号变大了。
——【长期贴】关于那个随随便便转了系，匆匆忙忙拿第一的转系生的日常。
叶暖，“……”
如果她的理解没有出现问题，“转系生”应该就是她自己？
作业太少，闲得。
伸手敲了两下温以凡跟前的桌子，叶暖凝着表情，“别带着大家跟你一起瞎胡闹。”
“是大家自发的，群公告前一分钟前才更新上去，不是告诉大家，是为了鼓舞士气！”温以凡表情认真，一脸的愤愤不平，“不是啊，暖暖，实在是有人太过分了！”
“他们‘屠首页’。”
屠首页？
面对一个新名词，叶暖疑惑了下，“什么意思？”
温以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耐心的解释到，“就是现在论坛首页，所有的帖子都是跟他们发的内容有关的，一看就是有组织的，故意的。”
这么一听是有点恶意的感觉了。
叶暖追问，“他们又是谁？”
一股子怒气表达不出来，温以凡干脆把手机推到了叶暖眼前，“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但首页出现的帖子都是关于舞蹈的一个女生。”
特地挑了张有照片的帖子，点进去。
一张熟悉的脸，放大在叶暖眼前。
樱粉色的唇抿成直线后，缓缓上扬起来。
敢情还是个熟人。
苏安然。
她视线稍稍上挪，入眼的就是标题，和发帖人的名字。
——听说今天舞蹈系考核，有没有跟我一起去欣赏校花跳舞的呀？
ID：梦梦。
柳梦梦。
上个学期，也是她用这种方法，把苏安然推成了当时炙手可热的校花。
倒不是她刻意打听过，而是柳梦梦在她面前炫耀过。
记忆力太优越，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不会自动筛选，就什么垃圾信息，都一并存着了。
温以凡点着那张照片，非常的不满，“拿加了滤镜的精修照片出来，说是校花，这种行为，是当A大没好看的了，还是怎的？”
“而且，她这张照片，都没你上次被黑，随手拍的好看，也好意思。”
叶暖一脸平静，显然是没被挑起任何情绪。
“叫大家停手吧，他们明显有准备，犯不着浪费时间。”
温以凡看着速度，也猜到了对方应该是动了点手段的。
“不只我们班的人，之前首页的帖子也有别的日常贴，那些发帖的人都来联系我了，都说看不惯他们，都来帮忙顶一个帖子了。”
“还有一些不是班里的人。”
叶暖瞥了眼温以凡的手机屏幕，摇了下头，“也不够。”
因为柳梦梦肯定花钱找了“专业”的人。
温以凡有些不高兴，她本身就好强，心里哪能服气。
“那就让他们这么猖狂了？帖子要是被顶下去了，没了曝光度，很快就会被忘记的，到时候再想上来，就很难了。”
看着温以凡这副模样，叶暖是七分无语三分心疼。
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推回去，满是无奈的朝人道，“有的是办法让他们难受，不要选最笨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