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犹如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行之,他周身寒烈刺骨的气息,刺破她炙热的心。
“霍行之,你说清楚,我哪里又得罪你了?你凭什么关我!凭什么剥夺我上学的权利?!”沈蔓嘶吼道,浑身冷颤。
“凭我是你的丈夫,你却逃跑去与他人私会!”霍行之走进屋子,蹲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蔓。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我从没有与人私会!”
“火灾的时候,我怎么听说屋内还有个男人?嗯,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沈蔓紧咬下唇,眼神失望地看着霍行之。
她的胸口上像是一遍遍被锤子敲击,痛苦地说不出话,她的身体浑身颤抖,她不该,不该听信他的谗言,他昨天所做的一切都是骗她的!
所有的挽留,甜言蜜语,只不过是骗她回家囚禁,让她痛不欲生的谎言。
“我无话可说!霍行之,你演了一晚的戏,目的达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沈蔓不可能说出天狼组织与师哥的名字,这是她的下山后确定的原则。
“对,把你骗回来目的达到了,我确实很开心。听说还深爱七年,真是可笑,跟我离婚就是为了那个男人是吧,每年你都会回老宅,就是跟他苟合对吗?!”霍行之的眼神像高原上的野狼,凶狠带着兽欲,撕毁沈蔓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裙,沈蔓吓的梨花带泪。
“霍行之,你发疯了,别碰我,别碰我……呜……别碰我……求你了!”沈蔓疯狂挣扎,手脚并用,但是霍行之人高马大,对付他绰绰有余。
霍行之完全没有顾忌她的求饶,在他心中,认为沈蔓不过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守身如玉罢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凶狠,撕开她下衣,却被一抹鲜红止住了行动。
“身体不适期间,还去找男人,你可真贱!”霍行之看着眼前的玉体,腿下血迹斑斑,恼怒地扔了衣服,转身就走。
“你要是寻死,我就让你也没学可上!”锁门前,霍行之再扔下一句狠话,重重摔门而去。
“霍行之!你是恶魔!”
沈蔓紧紧抱着身体,冲入厕所,狂呕不止,又连忙拉开提包,里面是医院开的强效保胎药,两粒下肚,沈蔓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陈婶本来做了一桌子沈蔓喜欢吃的菜,在大厅等着两人甜蜜归来,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场景。
她不敢问,但是沈蔓撕心裂肺地声音让她心疼不止。
四天前沈蔓说要离开两天,她真以为是两天,告诉霍总等两天沈蔓消消气,可是霍总刚等到两天,就急不可耐,匆匆去沈家村寻人,看到霍总那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陈婶觉得霍总是爱沈蔓的。
可是为什么今天会这样?
“少爷,少夫人还没有吃饭,要不我先把饭送上去。”
“倒去喂狗。”霍行之看也不看,转头进了书房。
霍行之揉着额头,在沈蔓消失的两天里他感受到无边的寂寞,而现在沈蔓回来了,那种寂寞,却如影随形。
手上拿着一枚红色的祈愿木牌,这是今早被人扔进病房的木牌,上面写着:希望再次遇上他,告诉他我喜欢他——沈蔓。
落款日期就是七年前。
回想今早,他还在纳闷是是谁扔的木牌,只见沈梦玲气冲冲地冲进他的病房。
“霍总,你都出轨,不干净了,就不要再纠缠我姐了!”
霍行之被人痛劈,眉头紧锁,他不想反击,这就是个毛头小姑娘,他才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我与你姐的事,外人是不会明白的。”
简而言之,他不想跟她解释。
但是外人两字,像是深深戳中了沈梦玲的痛点,她顿时暴跳如雷,气急败坏。
“沈蔓姐姐她有远大的抱负,她以后要做世界出名的医生!不会屈身做家庭主妇的!而且!霍总!沈蔓姐根本不爱你!她有个爱了7年的男人,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沈蔓……有爱了7年的男人?!”霍行之如遭雷劈,心脏灌入了冰水,连灼伤地疼痛,他都感受不到了。
手中的木牌,他差点捏碎。
7年,原来沈蔓真的有个爱了7年的人!
“哼,你有青梅竹马,初恋情人,就不允许我姐有初恋吗?这样刚好扯平,请你,跟我姐分道扬镳,不要再来折磨我姐了!”沈梦玲冷冷的眼神看着霍行之,犀利的眼神诉说她对他的厌恶。
说完,沈梦玲转身离开,不想看到霍行之假装心死的样子。
她不知道,霍行之面无血色完全不是装的,心中汹涌暴雪,把他那本来暖起来的心,重重地掩埋。
他要她不准再离开他一步,他不允许沈蔓爱别人!他嫉妒,他仇恨,那个占有沈蔓7年真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