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为何帮我?需要我如何报答,我君九天从不欠人情。”君九天看向叶红衣淡淡说道。
叶红衣闻言有些想笑,君九天还真是与众不同呢,性格变化好大啊。
“既然如此,那你就陪我喝会上午茶就算报答我对你的帮助之情,然后我再告诉你为何帮你?如何,”叶衣红笑道。
“随便。”君九天表现的很平静。
“行,那现在就走吧。”叶红衣说完便转身朝着前面走去。
“啊,叶董,不是召开董事大会吗?”一旁的卫校长迅速说道。
“今天会议取消,我有事。”
远远的,传来叶红衣的声音。
卫校长顿时就懵了,你来学校就是为了召开董事大会的,现在各其他董事都到了,可你却走了?
你这是,为了泡陈冰颜老公连会都不开了吗?
“唉,你们年轻人真会玩。”
卫校长摇了摇头返回了校内。
“哧滋……”
沁远春茶吧门口,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了下来。
“君少,你下车先进去吧,找个雅间,我去把车停好再来,可否。”叶红衣看向后排的君九天说道。
“好。”君九天下车,而叶红衣开车去地下室停车了。
君九天走进沁园春茶吧,里面有着优雅的轻音乐缓缓流畅在茶吧里。
虽然是上午,但是茶吧大厅里几乎是座无虚席,看来喜欢喝上午茶的还是挺多人的,当然,也有是来谈生意谈业务的社会精英。
“先生,请问几位?”一位漂亮的服务员走到君九天面前微笑地问道。
“两位,跟我找一个优雅的包间吧。”君九天不喜欢坐在大厅里,想找个安静的包间。
“好的,本店还有最后一个包间,那就给先生了,先生这边请。”
服务员边说着,边引着君九天走到一个包间将君九天请了进去。
“先生,喝什么茶?我们这有普耳,普耳有生普也有熟普,还有武夷大红袍、铁观音、碧螺春、西湖龙井,宁红茶……”
服务员介绍了一大堆茶种供君九天选择。
“先给我来杯开水吧,等我同伴来了再点。”君九天说道。
“好的,先生,您稍等。”
服务员出去,很快送来一杯开水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但门并没有完全关上,只是虚掩着,从外面看向里面像是没有人似的。
片刻后,大厅里响起嘈杂声。
“先生,不好意思,这包间已经有人订下了,不能再给您了,请原谅。”
“放屁,你不明明还有一个包间吗?”
“砰……”
话音落下,君九天所在包间虚掩着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一道气势汹汹的男子走了进来,在其身后还跟着几人,后面跟着一位女服务员。
“不好意思,先生,他们硬我闯进来。”服务员看向君九天歉意地说道。
君九天倒没有怪罪服务员,而是看向了闯进来的男子,剑眉微皱。
闯进来的男子看着君九天凶神恶煞地说道:“小子,这个包间我要了,给我滚出去。”
君九天闻言眼中浮现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淡淡说道:“宋青书,八年未见,到是变的挺威风啊。”
宋青书闻言一愣,说道:“你认识我?你是……君老大?”
下一刻,宋静书从君九天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轮廓中,终于是认出了君九天。
八年前,君家还没遭变故时,宋青书乃是君九天背后的跟屁虫,哪有君九天的影子,就会有宋青书的存在。
宋青书旁边的几人也是微微一愣,君九天回来了?
君九天微微一笑,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故人。
“你……”
“君老大,快,出去,这个包间我要了,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要谈,必须要一个包间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你快出去。”宋青书不得君九天的话说完,便是要将君九天赶出去。
君九天愣住了,他以为,宋青书见到他回来,会激动的坐下来聊一聊这些年他去哪了,这些年过的好不好,怎么也不联系之类的话。
毕竟当年,君九天对宋青书多有照拂,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可此时,宋青书却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而且还要将他赶出去。
这让君九天的内心不平静了下来。
“嗯?君老大……呸,还君老大,君九天,你以为你还是八年前的南江第一少么?”宋青书呸了一声迅速改口,直呼君九天的名字。
旁边几人也是两眼嘲讽地盯着君九天,南江第一少?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你在我面前屁都不算一个,我宋青书,堂堂宋家长孙,宋家的未来接班人,岂会认一个落魄的南江第一少为老大。”宋青书继续冷声说道。
君九天眼中有着冷漠之色浮现,他看着宋青书淡淡说道:“宋青书,当年,我君某待你不薄,甚至是视你为兄弟,如今,你为何这般?”
君九天大体知道宋青书是为何,但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他宁愿自己想错了。
“呵,当年你有多风光,现在你就有多落魄,一个落魄的公子哥,哪还有资格做我宋青书的兄弟。”宋青书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当年我跟在你身后像狗一样,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忍了你二十年。”
“可是现在,你君家都不在了,现在的你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我还需要忍你?你做梦吧,再说了,你还敢回来,你就不怕赵欣遥赵小姐杀了你吗?”
“你还敢回南江,真是愚蠢的不知死活,我要是你,当年逃离后,就再也不会回南江了。”
宋青书两眼不屑地盯着君九天,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赵欣遥要杀的人,他又岂敢再相交。
而这里的动静终于是吸引了大厅里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这里,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宋青书可谓是将这几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君九天叹息一声,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八年前,交了一头白眼狼。
曾经对他又多好,如今对我就有多恶。
“君九天,滚出去,沁园春的包间不是你消费的起的,我劝你不但滚出沁园春,最好是滚出南江洲,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不能让你滚出去,这样太便宜了你,我当了你近二十年的狗,今天,我要你从我的胯下爬出去。”
“来,像狗一样地爬吧。”
宋青书走到君九天面前,抽出一把椅子,脚踩上去,展出他的胯,让君九天爬,眼中有着轻蔑之色,仿佛二十多年的恶气,今天终于可以出了。
君九天突然笑了,淡淡说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