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学校,乃是一所私立学校,也叫贵族学校,学校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都有。
此时,正是上学高峰,学校门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车子都没地方停,君九天抱着童童下车,而陈冰颜去稍远一点的地方停车。
只是当君九天刚走到校门口时,一道羞辱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其他家长驻足观看。
小九依偎在君九天的怀里,眼中出现恐惧之色。
君九天的脸色,如寒冰般冷了下来,抱紧着小九,心痛地说道:“小九,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也没有能侮辱你。”
同时,其身上隐隐有一种气息蔓延出来,让依靠在君九天怀里的小九恐惧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仿佛君九天的怀,就是这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她的恐惧心里在慢慢的消散。
此时,君九天向前看去,便看到一道穿着时髦的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小男孩,正两眼厌恶地盯着君九天手中的小九。
“道歉。”
君九天抱着小九走上前来,盯着冯梅凤冷声说道,侮辱他可以,但侮辱他的女儿,君九天不答应,天罚修罗,更不答应。
“什么?你特么的让老娘道歉?你一个陈家家仆好大的胆子。”冯梅凤脸色一变,看向君九天的眼神里,尽是浓浓的不犀,让她道歉,不可能的。
他更是把君九天当作了陈家的仆人,是负责接送小九上下学的。
“喽喽喽喽……”
她怀里的男孩子更是朝着小九做的鬼脸,一脸的得瑟,说道:“陈思九丑八怪,你竟然还敢来学校,看我今天怎么拿鞭子又抽你,嘻嘻。”
小九闻言,不自觉地往君九天的怀里缩了缩,看向小男孩子的眼神里,有着许微和恐惧。
小九与小男孩是同班同学,量由于小九身世的缘故,经常遭到班级里其他同学的欺负,而由以眼前这小男孩为最。
拿鞭子又抽小九?
君九天闻言,忍不住想抽小男孩两巴掌,但他还是忍住了,小男孩虽然有错,但大部分的错,还是在小男孩的父母身上。
冯梅凤又是两眼厌恶地看向小九,大咧咧骂道:“特么的,一个野种,也有资格来这等贵族学校学,特么的,也不知道这学校的校长是不是有毛病,特么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收。”
“特么的,竟然还跟我儿子一个班,特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特么的,我要要求校长把你开除了,特么的。”
张口闭口就是“特么的”,一段话下来就有五六个“特么的”,可见冯梅凤平时是有多嚣张,且口德败坏,十足的泼妇相。
君九天皱着眉,想动手了,但是看了看怀里的小九,便又生生忍住了,不能在孩子面前动手打人,不能竖立不好的形象,只听他再说道:
“再道歉。”
他不想多废话废话,只需要冯梅凤道个歉就行了。
“草,你特么的谁啊,一而再地要老娘道歉,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草,你特么的一个家扑也有资格让我道歉,你特么的知道我是谁么,你特么的。”
又是骂人的粗话响个不停,一个孩子,若是久在这样的氛围下长大,以后也不会学好。
君九天知道,她怀里的孩子,以后多半是废了。
周围的围观人员也是指指点点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这么说,你是不道歉了?”君九天问道,有冷意从他身上蔓延出来。
“特么的,你个小比卵子,我道你玛……”
“啪……”
“啊……”
“噗……”
君九天不忍了,到时好好跟婆媳解释一下,现在,一巴掌,已是狠狠地扇在了冯梅凤的脸上。
惨叫声中,冯梅凤喷出来一口鲜血伴随着几颗牙齿吐在了地上,其不知道打了多少层粉底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
“你……你打我?”
冯梅凤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两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君九天,她无论如何也不到,君九天竟然会动手打她。
她怀里的男孩更是一脸懵懂地看着君九天,似乎曾没有见过有人会打他妈的。
“道歉。”君九天依然是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虽然教训了冯梅凤,但是她依然要道歉。
“草,你特么的敢打我,你特么的我要杀了你,你特么的……”
冯梅凤张牙舞爪地抓向君九天,要抓烂君九天的脸,君九天又岂能让她抓到,见抓不到君九天,她便是抓向君九天怀里的小九。
君九天怒了,竟然敢对小孩动手,不知死活。
下一刻,君九天直接抬起一脚踹了过去。
“砰……”
冯梅凤直接被踹倒在地,怀里的小孩也摔倒在了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大体是见自己的妈妈被被小孩子感到怕而哭了。
“呜啊啊啊……”
围观人君见状也是有些懵了,今天陈家这个家仆有些猛啊,竟然敢打季少的老婆?
不对,陈家的家仆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儿子,老婆,你们怎么了?老婆,你怎么躺在地上?”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跑过来,眼神中,有着急切之色。
“老公,你来了,快,杀了他,是他打了我。”冯梅凤看到她老公来了,哭着脸指向君九天咆哮道。
她冯梅凤虽然嫁入的不是豪门,但也是大富大贵之家,走哪不是受人敬仰,何从当众受过这等羞辱。
“什么?你敢打我老婆?”朱军福一脸凶神恶煞地看向君九天,沉声喝道:“跪下,向我老婆道歉,再自抽一百个耳光子,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真是反了天了,敢打我朱军福的老婆,我可是在红叶集团的员工,这所学校的主任更是我的舅舅。”
“你敢打我的老婆,我让你在这所学校上不了学。”
“哗……”
“红叶集团的员工?学校主任的外甥?”
“怪不得这女人这么嚣张,原来有着这样的背景啊。”
“听说红叶集团的老板最是护短。”
陈家家仆这些玩完了,碰到铁板了。”
围观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发出惊叹之色,朱军福与冯梅凤更是脸露得瑟。
“嗯,我让你跪下,你没听到?”朱军福看到君九天还没跪下,脸色一变,怒道。
君九天面色平静,内心镇定,说道:“你确定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打她?”
“哼,不需要,不管我老婆做了什么都是对的,你敢打她,就是找死。”朱军福很嚣张。
君九天眼漫杀意:“你老婆,一见面就骂我女儿是野种,你儿子,在学校经常欺负我女儿,你不觉得,这不应该吗?”
“什么?她是你女儿?”朱军福闻言眼皮一抬:“陈冰颜这是知道自己嫁不出去,所以才随便找了个家仆嫁了吗?”
朱军福眼中有着嫉妒之色,陈冰颜虽然生过孩子还是个哑吧,但是那身材那长相,依然是南江一枝花,多少男人想拥有,他朱军福也不例外。
可现在,他得知陈冰颜嫁给了君九天这个“家仆”,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哼,欺负她怎么了,能让我儿子欺负是她的荣幸,我儿子欺负她,那是给她面子。”
“我的儿子,在学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霸凌谁就霸凌谁。”
“我的宝贝儿子,岂是这个野种能比的。”
“嗯?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跪下道歉,想死吗?”
朱军福决定要好好羞辱君九天一翻,然后再弄死他。
君九天闻言,眼中的杀气重了起来:“原本,我不想跟你们这些垃圾计较,但你们,却不珍惜机会。”
“养儿不教,父亲之过,妻子无德,丈夫之过。”
“不管是作为父亲,还是做为丈夫,你,都不够资格。”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