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赵家门口不远处,风尊看到君九天与陈冰颜过来,上前叫道。
在去陈家之前,他料到陈家会被赵家胁迫威逼,让他们交出陈冰颜。
而他又怎么可能让陈家将陈冰颜交出来,他既不能让陈家交出陈冰颜,也不会杀了陈家之人,那么只有亲自上赵家来一趟,是以才早早安排了风尊过来。
“赵家有什么动静没有?”君九天看着赵家门口里面,淡淡问道。
风尊抿了抿嘴,说道:“没什么动静,到是请来了许多医生,想必是来治疗赵欣遥那女人的喉咙的吧。”
“呵,被老大你刺伤破坏的喉咙,以那些庸医的水准,怎么可能治疗的好。”风尊不屑一笑。
君九天也是冷笑,随后说道:“你在这里保护好大嫂,我进去跟他们说说情,请他们别找我们的麻烦。”
他这话是说给陈冰颜听的,说完,便是转身朝着赵家走去。
“九天,我也去。”陈冰颜跟上,她不放心君九天一人前往。
君九天转过身,眼中有着柔情,伸手抚摸着陈冰颜的俏脸,深情一笑,说道:“你就在这里等着,赵家又不是龙潭虎穴,放心,我很快就回。”
话毕,转身离开,陈冰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口,最终没有叫出来,也没有再跟上,只是眼中,依然有着浓浓的担忧。
风尊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大嫂,放心吧,老大不会有事的。”
区区赵家而已,还能留的下天罚修罗?
赵家。
前厅设有灵堂,灵柩横陈在厅中间,里面装着傻子赵无极的尸体。
就算他是赵家傻子,但他的爸爸却是赵家长子,葬礼自然要办的风风光光。
灵柩旁边并没有多少人守灵,只有一些下人跪在那里装腔装作势地流眼泪。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妇女靠坐在灵柩一旁,眼睛哭的通红,其内更有怨毒之色。
她是赵无极的母亲,赵家长子赵训庭之妻,也是赵欣遥之母,云凝香。
再旁边就是赵家的后辈,表现的虽然很难过,但眼神深处却很随意,一个傻子而已,死就死了,有什么好难过的。
有些后辈还在玩着手机呢,打游戏的、刷斗音的、看直播的……
“已经快六点了,还没见陈家带人前来为无极守灵戴孝,看来陈家,想灭门。”
有人忽然说道,他们想到了家主对陈家下达的命令,可是现在快六点了,可陈家之人,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陈家,该死。”云凝香恨声说道。
“无论如何也要将陈冰颜那贱女人抓回来为极儿陪葬,她已经嫁给了极儿,那她就要去地下陪着极儿。”
云凝香面目狰狞可怖,心中的怨气,如同滔天血海,她要让陈冰颜下地狱去陪着赵无极。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去,去给我把陈冰颜那贱女人找回来。”云凝香朝着旁边的一些赵家护卫吼着,状若疯魔。
赵无极虽是傻子,但是她的心头肉,白发人送黑发人,叫她如何不疯不狂。
几位护卫战战兢兢,准备走出去,不过就在这时,有着一道男子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有人看向君九天问道。
君九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听闻赵小姐喉咙被人刺哑,特意过来为其治疗,还不快去通报,让你们赵家家主来迎接我。”
赵家几位年轻后辈闻言一愣,随后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一人上前一步,盯着君九天喝道:
“放肆,让我爷爷亲自迎接你,你算什么东……呃……”
赵士杰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两眼圆瞪,脸上有着痛苦之色,随后诸人在其脖子上看到一根金针扎在喉咙上。
就是这根金针让其说不出话来。
“大胆,敢来我赵家闹事,找死,你们给我上,弄死他。”又一位赵家三代跳出来怒吼,其他人也是脸色不善地盯着君九天。
那几位护卫得到命令后,便是凶神恶煞地朝着君九天冲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赵家撒野的。
“砰砰砰砰……”
只是,他们还没有近得君九天的身,便是一个个被君九天踹飞了出去。
赵家人脸色变了,变的害怕。
“快,快去叫爷爷还有大伯他们出来。”有人说完,便是跑进了后厅去请赵家家主赵长天出来。
很快,一位七十左右的老者在一众人的跟随下来到了大厅,老者正是赵家家主赵长天,赵家的掌舵人。
他看了眼混乱的大厅,最后将眼神定格在君九天身上,悄悄打量着君九天,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他怎么敢大闹我赵家灵堂,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八年前,他们都见过君九天,但是八年的战火洗礼,君九天早已变了模样,他们自然认不出他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大闹我赵家。”赵长天沉声喝道。
他心情本就极为不好,自己最看重的孙女被人毁容刺哑,请了整个南江有名的中医西医医生过来都是束手无刺,孙儿被杀,尸骨未寒。
现在更有人来大闹赵家,不知死活。
君九天看着赵长天,看着这个灭掉自己君家的仇人,眼神平静。
这些人,都会死,都会去地下忏悔,但现在,还不是他们死的时候。
不让他信享尽绝望与恐惧,怎么能让他们死去。
“我是来治疗赵小姐的喉咙之伤的,可是你们赵家人的待客之道不怎么样,出口伤人,不得已,便替你教训了他们一顿。”
“不用感谢我,我很乐意的。”君九天开口,淡淡说道。
赵长天:……
其他诸人:……
狂妄、嚣张。
这是众人对君九天的第一印像,敢在赵长天面前如此说话的,君九天还是第一人。
赵长天脸色阴沉如水,就要发作,下令诛杀君九天,其旁边另一人却是比他先开口。
“你说,你能治好我女儿的喉咙之伤?”赵训庭盯着君九天沉声问道。
赵长天闻言两眼一睁,也是没有再说话,若是他能治好遥儿的喉咙之伤,那就先留他一命。
“自然可以。”君九天微微一笑。
“放屁。”一位妇女突然大喝:“整个南江各大名医都治不好的伤,你能治的好?说,你来我赵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以治疗欣遥为由敲诈我们赵家?”
君九天嗤笑一声:“一君庸医,也能跟我比,既然你这蠢女人怕我敲诈,那我离开便是,只是,你们别后悔才是。”
君九天说完,便是转身离去,但是嘴角有着自信的笑容,他知道,赵家实权人一定会留下他的。
赵训庭与赵长天对视一眼,赵长天点点头,千个医生千个法,别人的方法不行,也行他的方法可以呢。
至于敢欺负赵家敲诈赵家?呵,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赵家,他有这个胆子上门欺负我们赵家吗?
赵训庭出言:“先生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