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翊忽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茜茜,对不起,大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能更好,我一直都是你从前的大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大哥会把所有最好的一切全都给你,只要你能开开心心。”
莫茜茜嘲讽的笑着:“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我所有的开心,也早就被你的所作所为葬送掉了,在你登上皇位那天,以前的莫君翊就已经死了。”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皇帝陛下若是觉得我忤逆了你,大可以把我一块杀了,反正生死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莫茜茜说完,猛地挣开他的手臂,回身就要往朝凤宫内走去。
却忽然被莫君翊打横抱起,大步向朝凤宫内走去:“就算你现在想不通,早晚有一天你会想通的,你也会明白,选择我,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你已经昏迷这么久了,我们夫妻好久都没在一起了,我好想你,今晚,我就留宿你的寝宫,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培养夫妻感情。”
感觉莫君翊的大手放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莫茜茜一手打掉他的手:“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你不是有那么多的妃子吗?你可以去找她们!”
莫君翊忽然将莫茜茜压倒在床上,满脸升腾起男人的欲火:“朕去找她们做什么,那些女人个个都一个样,索然无味,只有茜茜你才能带给我那种激情。”
莫茜茜何尝听不出来,他言下之意就是,那些女人他早就已经玩过了,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觉得玩“她”比较过瘾,所以,才连她怀着孕都不放过。
他说着,一手拿过莫茜茜的手,放在自己身下之处,口中发出舒爽的喘息:“茜茜!………啊!……舒服!……只有你的小手,才能让我这么舒服………乖,好好摸摸大哥!………”
莫茜茜一把推开如同发情野兽的他:“我是人,不与禽兽打交道,你想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去一边做,别当着我的面!”
莫君翊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床上的女人:“我龌龊?当初龌龊的人不知道到底是谁!”
“我们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处男之身都给了你,你都将我弄得受了伤,后来,我晚晚承欢在你的身下,你那个时候,可比我现在龌龊多了。”
“我现在已经被你锻炼成只要碰到女人,就会比女人叫的更欢的荡男了,你知道吗?这都是拜你所赐,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很正常,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什么好拒绝的。”
见莫茜茜脸色不好,莫君翊想了想,软下语气:“茜茜,大哥不是有意说你龌龊,只是不想你拒绝我,如果你喜欢以前的那个调调,我仍然可以承欢在你身下。”
莫君翊说完,当真褪下自己身上高贵华丽的龙袍,躺在床上,目含春情的看着她,口中发出一声一声难耐的呻吟,等着莫茜茜来临幸他的样子。
由刚才还一身高贵龙袍的皇帝,转眼间已经变成了淫~荡的男~妓。
莫茜茜转过头不看他,语气有些冰冷,甚至是厌恶:“我现在怀着身孕,不适合行房,如果你还想要这个孩子,就去其他女人那里吧!”
莫茜茜的一直在拒绝,将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的做法,彻底惹恼了莫君翊,大手猛然扭过她的脸:“莫茜茜!朕已经对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堂堂一个皇帝,都扮出这副样子躺在这里,等着哄她开心,她还想要他怎么样?
下颚的疼痛,刺激着莫茜茜的感官,她微微皱起眉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十分苍白,更显得额间的朱砂,血红耀眼。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莫君翊,我………怀孕了,还是………怀着………你的……种,你是不是………要……强暴孕妇………”
见她疼得脸色苍白,莫君翊放开手,冷冷地说:“别以为只有你无双公子精通医术,宫里的那些御医,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当我不知道吗?孩子三个月以后,行房就已经没事了,不然,为了我骨肉的安全着想,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你。”
他说完,状似温柔的将莫茜茜揽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茜茜,大哥告诉你一件事情,宫寒极和田若风并没有失踪,他们只不过是在朕的皇宫大牢中做客罢了。”
感觉莫茜茜忽然不动了,莫君翊心中满意,继续说:“如果你想见他们的话,我会带你去的,只是………不可以再拒绝我的宠幸,可以吗?”
莫茜茜苦笑着:“我现在可以说不可以吗?”
莫君翊俯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当然不可以,茜茜,只要你愿意接纳我,说不定我可以放了他们。”
莫茜茜闭上了眼睛,没有说愿意,也没有说不愿意,因为现在她的意愿,是那么微不足道,而莫君翊他,也根本不会在乎。
承受着身上男人压下来的吻,带着炙热狂烈的气息,再也不是从前莫君翊能带给她的温柔怜惜,原来,曾经是她无比熟悉的人,也可以变得她根本就不认识。
这一天,莫君翊不顾她怀有身孕,几乎可以算是凶狠的要了她一个下午,好像要将她昏迷这三个月的损失全都补回来一样,将莫茜茜摆成各种姿势,要求她大声叫出来给他听,就像莫茜茜从前对他一样。
莫茜茜含泪一一照做,在终于将他伺候满意以后,莫茜茜本就十分虚弱的身体,被折腾的在床上休息了十几天才可以起身,好在可以被允许有一次能见田若风和宫寒极的机会。
这一天用过早膳以后,宫女将莫茜茜打扮得美丽非凡,莫君翊抬步走了进来,对宫女太监挥了挥手,所有下人立刻鱼贯而出,将空间留给皇帝和皇贵妃。
莫君翊从身后环住茜茜的身子,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茜茜,你今天真美,就算怀有身孕,风姿仍然能倾倒所有男人,你可是因为要见到宫寒极和田若风,才如此盛装打扮的吗?”
莫茜茜木然的看着,镜子中映射出他与莫君翊相拥的画面:“不是皇上吩咐宫女将我打扮成这个样子的吗?现在反而这样来问我,皇上是闲的无聊么?”
碰了软钉子,莫君翊摸了摸鼻子,不再自讨没趣:“茜茜,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带你过去看他们。”
莫茜茜点头,二人起身出门,坐着太监们抬的软轿,来到位于皇宫西北处的监牢中。
监牢中一片潮湿凌乱,地上只是简单的铺着些稻草,连一床被子都没有,阴冷潮湿,让人很难想象,金碧辉煌的皇宫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
而这样的环境中,就关着宫寒极和田若风,数月不见,宫寒极一张粉嫩的娃娃脸,都瘦的凹陷下来,田若风也早不复当初的俊俏。
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刑法,但这两人的生活也绝对不好,见他们被折腾成这样,莫茜茜的眼泪成串掉了下来。
隔着牢门的栅栏看着他们,声音有些哽咽:“寒极,若风,………”
宫寒极和田若风本来是静静坐在牢中,并没有抬头刻意见是谁过来了,一听到莫茜茜的声音,赶紧抬起头来。
见真的是她来了,两人疾步奔到牢门前,宫寒极隔着栅栏看着莫茜茜,朝她伸出了手:“茜茜,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最近过的不好?”
田若风也由外激动地看着她:“这段时间以来,五皇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女孩子的样子呢。”
莫茜茜提着裙子往前几步,握住他们两个的手:“寒极别担心,我很好,若风,你怎么这么傻,我让你不要留在国师府,你非要赖在这里不走,不然,怎么会有今天的牢狱之灾。”
就算当初她与田若风没有那一夜之情,花倾城总归与田若风是至交好友,他的妹妹又是她的师嫂,从哪方面来讲,她都不愿意田若风遭此一劫。
见莫茜茜与旧情人相会,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莫君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把将她拉回来抱紧自己怀中,为她擦了擦眼上的泪水。
“茜茜,别哭了,你总是这么哭,可是会影响孩子的健康,朕可不想自己的皇子出生以后,整天哭哭啼啼的。”
看着已经怀孕四个月的莫茜茜,小腹处有着明显的凸起,宫寒极有几分目眦欲裂:“莫君翊,你真够狠,将我们所有兄弟都除掉以后,还霸占了我们的女人!就你这种人怎么配做皇帝!”
田若风虽然没有什么发言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心里对莫君翊的火气也不小,狠狠的看着他。
莫君翊像宣示所有权一般,将莫茜茜揽在怀中,得意的看着他们二人,对宫寒极说:“你们的女人?你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本来就是大皇子,这个皇位由我来继承,理所当然,在这天下间,除了我,还有谁配做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