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非常恶劣,已经成为了国际事件,国安方面已经进行介入了,并派出了一支调查小组前往了香江。”
“待会儿我给你的电话,有需要你可以和他们联系,放心,这一次过去的都是正国的心腹,是站在咱们那一边的,目的就是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还原事情真相,帮你找回公道。”
…
挂断电话,洗脸刷牙后,祁同伟下楼,从报箱中拿出今天的报纸。
他要先看看自己的负面新闻到底到了哪种铺天盖地的程度。
只挨打不还手不是他的处事风格,之所以一直忍着不做出反击,是因为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爆发点,等待对方对他造成更为严重的“损失”!
这个“损失”,对他来说可是一个好东西,第一,造成的损失越大,事件反转后所带来的回报也就越大。
第二,造成的损失越大,事情反转后对方受到的代价也就越大。
尤其是那个摘他桃子,被朱家推上位的总警司,踏马的,光是大埔警局,强盛集团就捐了两千多万,自己好不容易把设备升级完还没享受呢,结果你们把我撸了下来,这是人干的事吗?
太过分了,太恬不知耻了,自己必须好好给对方上一课,教教对方该怎么做人。
快速翻看了一遍,祁同伟发现,今天报纸的内容确实非常精彩。
就比如以下这些标题:
《针对南越难民安置问题,错误的决策,全部进行了纠正》
《香江政务司:针对南越难民问题,出于人道主义,香江政府将会妥善安置》
《一代大佬的落幕:祁同伟已被限制出境》
《祁同伟任职期间,共计受贿礼金7.65万港币》
欣赏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内容,祁同伟直接就被气笑了。
这踏马的,受贿7.65万港币这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所谓的7.65万港币是怎么凑出来的。
这妥妥的就是诽谤啊!
既然对方已经出招,那么接下来,就要承受他的雷霆一击了!
拿起手机,祁同伟拨通了高启强的电话。
“强哥,因为我个人的负面消息给旗下产品造成的损失统计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高启强一边翻看着统计资料,一边回道:“祁哥,已经统计出来了。”
“截止到昨天晚上十二点,蝴蝶集团旗下产品销量降低38%,强盛影业旗下业务预计损失三亿港币,另外,山水集团旗下产品销量降低42%,您的书籍销量累计降低65%。保守估计,这几天咱们共计损失至少2亿美元以上,品牌商誉损失可能已经超过了上百亿美金。”
祁同伟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直到高启强说完后,才开口说道:“那行,帮我联系一下香江卫视,让他们给我安排一个专人采访吧。”
…
挂断电话后,祁同伟想了想,再次拨通了钟老爷子的电话。
“钟老,关于10.1枪击案,我这边有重要的线索提供。”
电话刚一接通,祁同伟就直接开门见山抛了一个王炸。
“什么重要线索?”
祁同伟说道:“我这边有大埔警局门口的监控录像,清晰度很高。”
钟老爷子立即就明白了,笑骂道:“你小子,可真能忍啊?”
“监控的事情,香江警方不知道吗?”
“暂时还不知道。”祁同伟说道:“这些设备都是高级货,全部都是我上任后升级安装的,正处于测试阶段,还没有正式交接给警局使用。”
“哈哈!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我现在让国安那边的同志联系你,你把监控的录像给他们一份吧。”钟老爷子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一点礼貌也没有,挂电话也不说一声。”
听着听筒中传来的忙音,祁同伟撇了撇嘴,然后继续欣赏起报纸上他的负面新闻。
…
早上的早餐是高小琴做的,可以看出,自从钟小艾抱着儿子来到香江后,高小琴的情绪就不是很高,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匆匆吃过早餐,和祁同伟和钟小艾打了声招呼后,就着急忙慌地去山水集团上班去了。
一楼客厅,看着和儿子玩的不亦乐乎的祁同伟,钟小艾一边看报纸,一边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心情肯定不好,不过不用担心,我爸已经派国安的同志下来调查此事了,香江的这批南越难民问题,燕京方面也非喜重视,这件事情背后牵扯到的势力很多,不仅有伦敦那边的,还有香江和内地的高官,这一次他们做的确实已经触碰到华国的底线问题了。”
钟小艾说话时,表情非常认真。
祁同伟淡然道:“这有啥好难受的,他们再批判我,也不影响我钱包里那一串冰冷的数字。”
“这么多权威的媒体,都在批判你,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钟小艾好奇地问道。
“权威?我从来不相信权威,我告诉你,越是权威的东西,越是容易被权力所掌控。”
“他们只会让你知道,想让你知道的东西,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懂得这一点的话就只配被玩弄和支配,如果我理解不到这一点的话,可能现在我还在祁家村种地吃土。”
“祁同伟,你的思想太极端了。”钟小艾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喜。
“我们的阶层不一样,起点不一样,经历更不一样,所以注定无法产生思想上的共鸣。”祁同伟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不想再和钟小艾探讨这个话题。
…
1997年10月4日。
香江卫视晚间新闻。
电视里,祁同伟和主持人相对而坐。
“近期,社会上出现了很多关于我的负面消息,尤其是10.1枪击案凶手指认我是幕后主使的新闻…
关于10.1枪击事件,我得到了一份当时现场的高清监控,经过对比,我震惊地发现,警方抓获的凶手和监控中的犯罪分子,竟然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有着哪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也不清楚警方所谓的凶手又从和而来,更不知道对方为何要处心积虑地把帽子扣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