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士兵,一听是太史慈,吓得叫爹喊娘。
“快关城门!”
“把鹿角架起来!”
“盾牌!”
“弓箭手!”
“赶紧去禀告县令大人!”
一时间,城门关闭,气氛异常紧张。城头上一支支箭头,对准太史慈。但曹操有令,先要抓活的;真的抓不了活的,再弄死。所以,县令也对士兵们下命令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太史慈。
正是这个原因,城头上的士兵弯弓搭箭,就是不敢朝太史慈射。
太史慈心想,他们不出来抓我,赵子龙他们哪里有机会去抢我老娘?
一不做二不休,太史慈挥动手中的大刀,咔嚓一下,把城门前的鹿角砍断了,然后咚咚的砍城门。
“开门,把我老娘放了!”
“不开门,老子把你们碎尸万段!”
守城的士兵都捏着一把汗水,等着县令消息。
报信的士兵跑到县衙,跪在县令房门前大喊:“大人不好啦,太史慈又来了!”
县令正跟小妾滚床单呢,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一身火变成了冷汗。太史慈可不是一般人啊!
“快,快叫县丞!”
士兵叫来县丞。
“你带县城三千铁甲士兵,立即去抓太史慈。”
“记住,抓活的!”
县丞便召集三千铁甲士兵在县衙集合,赶去城门。
赵子龙见他们已经离开,便要进县衙抢人。
江元通过“天眼”看见,立即阻止他们。
“现在铁甲士兵还没有走远,不要打草惊蛇。”
“什么时候救人,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跃跃欲试的赵子龙等人,只好继续在巷子里等着。
太史慈正用刀砍城门,眼见得城门就要被砍烂了,门忽然哗啦一下打开,明亮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县城,火光映着冷冷的铁甲,和刀光剑影互相映衬,杀气腾腾。
县丞躲在盾牌后面喊话:“太史慈,赶紧投降,不然把你砍成肉酱,连你老娘性命都不保!”
太史慈也不跟他废话,提着大刀,赶着战马冲向县丞。
“妈呀!”
县丞魂飞魄散,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就在他调转马头要逃跑的时候,身边的小厮拉住缰绳。
“大人,不要害怕,太史慈过不来的。”
县丞定了定神,放眼看去,太史慈被拿盾牌的铁甲士兵拦住,根本无法前进一步。
“快,把太史慈围住!”
要是抓住了太史慈,县丞可是头功啊!
太史慈早有准备,见铁甲士兵变阵型,立即调转马头,往回跑。
县丞急了,这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
“追,一定要把太史慈抓住!”
三千铁甲士兵一哄出城,紧紧跟在太史慈身后。
江元估计太史慈把铁甲士兵引出县城大概有三十里了,便给赵子龙下命令:“现在行动,营救老夫人!”
赵子龙、许褚、薛仁贵亮出大刀,冲出小巷。
府衙守门的士兵见了,吓得胆儿几乎都破了。
“什么人?想干什么?”
“来人呢,有盗贼!”
“回去禀报县太爷!”
守门的两个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关上府衙大门,赵子龙已经抢进来,刀光一闪,咯嚓一下,先把一个守门的士兵砍死了。
另一个守门士兵嘴里喊一声“娘啊”,撒腿就跑。
薛仁贵弯弓搭箭,瞄准守门人大腿,咻!呲!
“哎哟!”
守门人应声倒下。
许褚一个箭步奔上去,踩在守门人的胸口,瞪着铜铃大的眼睛问:“人呢?”
“什么人?”
“县令呢?”
“在……在房间!”
“你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褚抡起大刀,照着守门人的脸上就是一刀。鲜红的血喷在地上,守门人登时了账。
许褚在前,赵子龙、薛仁贵在后,往内院寻找。
县城的铁甲士兵都出去抓太史慈了,府衙就只剩下十几个家丁,他们听到守门人呼喊,拖枪拽棒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正好跟许褚等人面对面碰上。
“小贼,敢闯县衙,不想活了!”
“抓住他们!”
许褚鼻子发出一声冷笑。
“抓老子?”
砰!砰!砰!
许褚拳脚并用,一阵秋风扫落叶,没一分钟就把十几个家丁打晕在地上,横七竖八的。
赵子龙不高兴了。
“老许,你就不留几个让我过过手瘾!”
许褚憨笑道:“出手之后,就收不住了,对不住啊!”
薛仁贵道:“别磨叽了,赶紧去抓县令狗贼,让他交出太史慈老娘。”
正说着,只见两个影子从一个厢房里跑出来,一男一女,衣裳不整。
薛仁贵一看,就猜到是县令。
“跑哪儿去?站住!”
薛仁贵捡起一条木棒,在地上一扫,扫中县令和小妾的小腿,噗通!两人倒在地上。
薛仁贵赶过去,拿刀子在县令长着两撇八字胡的脸上拍了拍。
“太史慈老娘在哪儿?”
县令面白如纸,瞄了瞄薛仁贵等人。
“你们是……”
薛仁贵用刀背在县令膝盖上敲了一下,县令疼的龇牙咧嘴,旁边的小妾也吓得身子僵硬,怎么也挪不动分毫。
“哎哟,大侠饶命!”
县令痛苦求饶。
“知道我们是大侠,还问是谁?赶紧的,太史慈老娘在哪儿?不说,老子在你身上捅十八个透明窟窿。”
“我说,我说。”
县令一听到要被捅,吓出一身冷汗。
“她在后院东厢房,我可没有亏待她,她一直好吃好喝的住着。”
“我们要是发现老太太少了一根头发,马上把你砍了!”
薛仁贵让县令带路,来到后院东厢房。
“你,进去把老太太请出来。”
“我?”县令的小妾十分不情愿。
薛仁贵把刀子举起来,寒芒闪过,可怖极了。
“就是你!”
“好,我去,我去!”
小妾迈着僵硬的腿,将厢房的门推开。
“老太太,有人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