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东射杀孙策的时候,黄盖、程普、韩当都已经知道接应的人叫做赵子龙。
江元和甄宓、张良、许褚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太史慈苦着个脸回来了。他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墩上,拧着浓眉,不言不语。
江元把赵子龙叫过来。
“怎么样了?”
赵子龙难过的摇头。
“几乎整个镇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他老娘的身影。”
找不到,估计是没了。
江元正要过去安慰太史慈,却见一个人尖嘴猴腮的,在门外张望,鬼鬼祟祟。
江元对李存勖递个眼色,李存勖一个箭步跳出去,一下子掐住他的脖子。
“偷偷摸摸,肯定不是好东西!说,想干嘛?”
男人吓的够呛,浑身打哆嗦。
“兄……兄弟,我……我是这条街的,别杀我!”
“李三儿?”
太史慈跑出来,扯着李三儿的手问:“我娘呢?你见过她吗?她怎么没在家?”
李三儿看着李存勖。
“太史慈,你让他松手,我告诉你。”
李存勖便松了手,看他怎么说。
李三儿吞吞口水。
“不好了,你……你老娘被县令抓去了!”
江元琢磨,一个县令抓一个老太婆干什么?
太史慈蹭的一下暴怒,那一部红胡子简直跟着了火一样。
“他娘的,你说是真的?”
李三儿眼珠子滴溜溜转。
“我哪敢骗你,你那拳头一过来,我脑袋就开瓢了!”
“县令为什么为难我娘?”
“还不是因为你跟了江东的孙氏。”
太史慈曾经是孔融下属,后来孔融被曹操灭了,太史慈跑到了江东。曹操知道太史慈厉害,有意要太史慈归顺,所以就抓了太史慈的老娘。说是抓,其实是好吃好喝的伺候在县大爷的府衙里。
一旦太史慈回来,就让县令先好言相劝;太史慈还是要效忠孙氏,那么就干脆把他抓了。曹操宁可杀了太史慈,也不让他回江东帮孙氏。
太史慈骂道:“县令真他妈不是东西!想要抓我,大胆来,为难我老娘,算什么东西!老子把县衙给烧了!”
他迈开步子,跳出门外,骑上马匹,哒哒哒的走了。
江元怕他出事,吩咐赵子龙、李存勖、薛仁贵跟过去。
李三儿狐疑的瞧了瞧江元等人,皮笑肉不笑的问:“你们是谁?跟太史慈什么关系?”
张良道:“城主,这个李三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肯定跟县令勾结!”
江元也早就怀疑了。
“许褚,还等什么!”
许褚飞出一脚,踹在李三儿后背上,李三儿跟离弦之箭一样,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噗!
一口鲜血从他嘴巴里吐了出来。
“你们……你们到底是……是谁?”
李三儿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许褚大象般的右脚踏在李三儿的肩窝上,疼的李三儿咿咿呀呀的叫。
“好汉,饶命!”
“快说,你是不是县令的人,故意叫太史慈过去?”
这个时候,李三儿要不说实话,可就没命了。
“县太爷在府衙埋伏了很多人马,就等着太史慈进入圈套了。”
江元吃了一惊,要是太史慈被抓了怎么办?
“张良……”
“城主,不必担心,想必有惊无险。一个县令能困得住赵子龙、李存勖、薛仁贵这样的虎将?我怕的是太史慈救不了他老娘,不肯回来,事情闹大了,他老娘就有危险了。”
江元惴惴不安的等了一个多时辰,小巷子传来太史慈的声音。
“放开我,老子要把县衙给烧了!”
“你们干嘛?松开,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江元急忙跑到门口,看见太史慈被捆着,放在马上,拉回来。
“怎么回事儿?”
赵子龙道:“我们跟太史慈到了县衙,刚进辕门,就被包围了。县令要求太史慈投降,不然就杀老夫人。太史慈气不过,跟他们打起来。”
“他们知道太史慈厉害,早已经安排下了铜墙铁壁一样的军阵,我们几个怎么也靠近不了县令,抢到老夫人。”
“情况越来越危急,我们要求太史慈撤退。但是太史慈不肯,为了他的安全,我们只好把他绑了,放在马上逃回来。”
“县令的追兵在后面,很快就要赶来了,怎么办?”
太史慈大喊:“放开我,我把县令砍了!”
江元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张良,你的意思呢?”
张良不假思索说:“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先离开这里,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
江元便对太史慈说:“你放心,只要你还活着,老夫人就不会有事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
可是太史慈一根筋。
“你们走你们的,你们害怕,老子不害怕。敢抓我老娘,我把县衙烧了!”
劝是劝不动了,也只好继续把他捆着,放在马背上拉走。
甄宓道:“李三儿呢?”
江元冷哼一声:“这种小人,杀他脏了手!”
大家丢下李三儿,急急上马,离开小巷子。
才出来,便看到几千铁甲兵,拿着盾牌,成半月形把巷子口堵住。
这样怎么出去?
许褚拿出两把短戟。
“我杀出一条血路!”
“驾!”
战马迈着轻捷的步子,哒哒哒的往铁甲士兵冲去。
许褚挥舞短戟要刺那些铁甲士兵,可是被盾牌隔着,短戟压根就够不着。
许褚把短戟放下,将大刀抽出来,对着盾牌就砍。
咚!
咯嚓!
硬生生把一面寒铁盾牌给砍断了。
可是,对方阵型变的太快了,许褚还没有冲进去厮杀,他们已经把口子堵住。
咚!
许褚又砍断了一面盾牌,可对方又马上填补空缺。
江元汗颜!
饶是许褚有100点的武力值,也拿这铜墙铁壁的阵型无能为力,继续砍下去,只浪费体力而已。
“老许,你回来,让我来!”
薛仁贵在马上弯弓搭箭,咻咻两支翎羽箭飞出去,穿透盾牌,把两名铁甲士兵射死了。
他们开始慌乱,阵型也跟着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