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距离非常近,赫尔曼丽瞬间就感受到了抵在腿间的炙热,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夫君……”
刘文清低头含赫尔曼丽的红唇,一吻过后,赫尔曼丽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她无力的靠着门框,气喘吁吁。
“乖,把衣服脱了,自己过来。”
刘文清松开赫尔曼丽,回到床边,拉过难受的正自己摩擦双腿的范玉儿,猛的入。
范玉儿尖叫一声,哭了出来。
刘文清按着范玉儿动作勇猛,带着她再次攀上巅峰。
抽身后,刘文清瞧见乖乖站在床边的赫尔曼丽,伸手拉着她坐到床边。
赫尔曼丽乖顺的跪在刘文清面前,扶住胸前一双雪峰,夹住时不时的亲亲碰到红唇的。
“唔——”
刘文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手扣住赫尔曼丽的后脑勺,快速涌动。
赫尔曼丽尽量张大嘴巴,窒息感令她面红耳赤,她乖乖咽下精华,仰头看着刘文清,眼里都是他。
刘文清扯过赫尔曼丽,让她乖乖扶着桌子,压着她入花蕊。
待刘文清彻底舒爽后,天边已微亮。
刘文清给两个累的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盖上被子,他则起身来到了庭院。
虽然折腾了一夜,刘文清一点都不感觉疲倦,他在院中打了一套纯阳功法,待做完最后一个收势,长吐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刘兄,本来还想等事情结束后跟你好好聚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离京了,今儿就当给你践行吧。”
路程得知刘文清被委任为平塘州州衙的事儿,邀请刘文清来了酒楼。
包间内就他们二人。
路程举杯,“刘兄,一路顺风。”
刘文清与他碰杯,“哎,借你吉言。”
平塘州离着京城不近,刘文清一行人快马加鞭也折腾了好几天才到。
除了州衙和参判,其他各级官员空缺的早就补上人员。得知刘文清到任,早早的众人就在平塘州城池外等候。
瞧见刘文清一行人轻装便行,平塘州几位知府县令都惊呆了,没想到刘文清体力竟然比武将还好,这一路竟然直接骑马过来的。
“下官参见侯爷!”
刘文清示意众人免礼,扶着最前面的一位知府起来,“诸位大人不必客气,我刘文清承蒙陛下厚爱来平塘州就任,望咱们大家精诚合作,共同努力发展平塘州。”
一旁一位知府上前行礼笑道:“侯爷,下官们为您准备了一套宅院,在平塘州城内,离着州衙也不远,院落精致典雅,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望侯爷笑纳。”
给上司置办宅院,总不可能让人家住一段时间就不住了,基本上都是直接送。
刘文清婉拒:“诸位大人好意本候心领了,州衙有后宅,我住那儿就行。待过两天夫人到了,让她自己选喜欢的格局。”
他都这么说了,总不能逼着刘文清收下。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州衙,见刘文清面露疲倦,众大人识趣的告退。
来之前,刘文清详细查过平塘州的情况,知道平塘州的文书没有换,立刻下令:“把州衙文书叫过来。”
“下官平塘州州衙文书,管忠,参见侯爷!”一位发生白发,身形有些罗锅,大概五十来岁的人来拜见刘文清。
“管大人不必多礼,”刘文清示意管忠落座。
刘文清向管忠了解平塘州的情况。
管忠有些吃惊,“侯爷见谅,下官只是没想到您竟然会来问下官,您就不怕下官弄虚作假糊弄您吗?”
“路程能留下你,说明你没有参与文胥一案,既如此,我为何不信。”刘文清笑道。
“下官非常庆幸来的是侯爷您,不是朝堂那些利欲熏心的大臣们。侯爷明鉴,下官并非溜须拍马。”管忠有些不好意思。
想到平塘州的情况,管忠收敛了笑容,“平塘州已经走到穷途末路,已入穷巷,若不及时掉头,后果不可预料啊。”
平塘州内每个地方的大型酒楼都是文胥的人来的,其他酒楼客栈都特别小,稍微大一些文胥就不容。
平塘州地势有平摊有辽阔的地方,但百姓们都不会种植,每次收成时都没有多少产量,所以平塘州种植庄稼的人越来越少,下面各县村镇的百姓更是食不果腹,好在有山林可以打猎,否则情形怕是比青海州还要惨。
“文胥此人眼中只有钱,从不去劝笼耕种,也不在意百姓。”
管忠说了叹了一口气,“平塘州已经给各国商队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想要根除绝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不急,管大人你对各个知府县城情况了解如何?”刘文清问。
“尚可。”管忠谦虚道。
第二天,刘文清便带着管忠下去走访了,来拜年刘文清的各级官员扑了个空。
刘文清也没有隐瞒行踪,听闻刘文清下去走访,有几个县令直接变了脸色,传话的官差不动声色的把这几个人名记录下来,送到了刘文清手上。
刚出了城池区域的刘文清笑眯眯:“既然他们紧张,那就先去这几和县城吧。”
朝堂并未因刘文清的走马上任而消停,战火反而愈演愈烈。
御书房内,几位大人正在恳请皇帝三思。
“陛下,刘文清此人年纪尚轻,纵使他再能力出众一样无法服众。”
老一套说辞,皇帝若是担心这个,根本就不会任命刘文清。
“若非让刘文清管辖两州也可,请陛下撤去刘文清在海军的职位。”另一位大人行礼,
“陛下,刘文清身兼数职,大权在握,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心思,他又无儿无女,不可不防啊。”
皇帝沉默一瞬,这次没有发火,只让他们先退下,他考虑考虑。
“哼!刘文清一黄毛小儿,有什么资格身兼三处要职!”
“还是大人您有办法!引起陛下猜忌,刘文清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两说。”
提醒皇帝防备刘文清的大臣是兵部尚书,“谁叫他不识趣,拒绝陛下。我这也是为陛下忧心。”
他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不过是恼羞成怒,觉得刘文清一个文官插手武将的事儿,抢了他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