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笔试,检测各自兵法熟记的程度,基本上都是遇到各种战况如何应对。
第二场单人项目体能测试,骑马射箭等武力测试。
第三场对抗赛,分两队人马,在一处区域内较量,哪方人“死”的少获胜,抓住对方可增加个人和队伍分。
最后综合所有分数进行排名,前一百五十人顺利毕业。
“大家觉得这样测试如何?能顾及到所有人的长处和短处。”刘文清问。
众位夫子交头接耳议论一番,觉得刘文清的提议不错,纷纷举手通过。
刘文清提议,参军后分配的职位根据排名安排。
“前五十名职位最高,五十一至一百名职位中等,一百零一至一百五十名职位最低是校尉。”
当然也有三个月代理期,确定能胜任后才能转正。
有夫子道:“一百五十人毕业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光留下一百人够干啥的。”另一边的夫子反驳,“我还觉得应该全都毕业了,招收的时候就测试过,何必离开时还测试。”
“咱们又不是这群学子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们期间有没有一直认真学习,不测试下能力,万一去了军队届时管理的一团乱麻,丢的可是咱们的脸。”
刘文清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正在一旁研究第一场考试的试题。
待所有试题确认好后,刘文清立刻派人去找京城当地的驻军,让他们在军营内开辟一块地方,供他们第二、三场测试使用。
“在测试结束之前,为了保证考题不会被泄露,辛苦诸位与我一同在学院内同吃同住,四周会有军队驻守,确保安全性。”
放假并未规定学子必须离校,所有也有一部分人并未离开,日日挑灯夜战奋发图强。
很快便到了考试当天。
考场借用了科考的场地,每个学子一个房间,考官负责念题,一共十道题,每道题念三遍,间隔一刻钟。
在武学院教授期间,专门有夫子给他们上文化课,所以别管来的时候是否识字,现在都会写字了。
待交卷后,第一场便结束,每天一场。
出场的学子,有人高兴有人忧。
第二场测试的时候,学子们在练武场外排队候场,刘文清刚落座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形朝着他这边走过来,他一眼就认出了后面跟随的威宁,另一个禁军不认识。
刘文清赶忙起身行礼,“参见陛下。”他无奈道:“您出宫怎么就带了俩禁卫。”
皇帝哼笑:“朕来军营,怕什么。”那些宵小之辈总不可能来军营找死。
学子能逐一入场,军营安排了专门的考官记录各个学子的得分,除了有一两个失误的,大多数学子的个人成绩测试都非常不错。
皇帝看着,满意的点点头。
“文清,我怎么听说你出的考题都特别刁钻,把学子们都考哭了?”
刘文清大呼冤枉。
“陛下,臣冤枉啊,考核的题目都是一开始入院时教授的兵法演变而来,海军现在大量缺人才,臣又怎么可能故意刁难他们。”
皇帝也就是随口一问,转而又道:“记得海军又该招人了。”
刘文清笑呵呵道:“陛下记性真好。”
“你也带出来不少将才,此次训练你就不必亲自带了,朕有更重要的事儿交给你。”
皇帝的话听得刘文清一愣,最近大宋朝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吗?刘文清想了一圈都没想到。
电光火石间,刘文清想到昨儿刚押人回来的路程,没想到文胥此人看着不声不响的,整个平塘州牵扯甚广,从州衙到县衙各级都有官员牵扯其中。
文胥垄断了整个平塘州的客栈酒楼大肆敛财,整的平塘州臭名昭著,商队宁愿绕路都不愿意来平塘州,税收不底才怪。
就在刘文清猜测皇帝是不是想让他去平塘州上任时,就听皇帝问:“平塘州现在主位官员空虚,文清,你可有推荐的人选?”
刘文清心中一喜,“臣未在朝堂待过,陛下还真问住微臣了。不过大宋朝人才济济,陛下定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皇帝眯起眼睛看着刘文清,“文清,朕怎么觉得你突然这么高兴。”
刘文清汗颜,忙打岔道:“微臣是高兴学子们的成绩都很不错,没有给武学院丢脸。”
正好此时比赛结束。
皇帝起身来到一众学子面前,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他们一番,学子们群情激昂,十分激动,没想到来军营竟然能遇见皇帝。
“大家都好好考,朕期待你们进入军营后为国争光!”
第三场测试也在军营,不过是另一块特意布置的场地。
军营这边比试热火朝天,朝堂上亦是如此。
平塘州是交通要塞,全国来往大宋朝,只要去京城,平塘州是必经之地。
虽然在文胥的管辖下税收有些惨,但正因如此才更好做政绩,只要能把平塘州的经济带动,提高税收,定能在皇帝面前露脸。
而是州衙可是从三品的位置,外放为官历练一番,掌实权,若是机遇得当,回到朝堂甚至还能更上一层楼。
谁能不心动。
以至于皇帝上朝后一提及此事,各势力派系纷纷踊跃推荐人选,不过片刻便吵作一团。
“陛下!他才升任礼部中侍郎不过一年,又没有担任过其他要职,根本没有资格任一州州衙!”
“你更没资格,比我入朝为官晚了两年,就比我多去了两部,任职都不过两年,变换如此频繁谁知道你是不是没能力,人家两部看不上你。”
也有朝臣推荐朝中比较有资历的大臣,只不过他们都在重要位置,轻易不能挪动。
眼瞅着吵架的几方势力快打起来了,皇帝扶额,捏了捏眉心,心中压着的火越来越大。
嘭——
皇帝抓起公公递过来的茶盏猛的丢到地上,瓷器清脆的碎裂声,令朝臣们声音戛然而止,扑通全都跪在地上,大殿内顿时针落可闻。
“请陛下息怒!”朝臣们异口同声请罪。
皇帝气的火冒三丈,“这时候你们倒是挣得头破血流,先前朕问你们谁愿意去平塘州查案,怎么一个个跟鹌鹑似的?不就是怕牵扯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