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刘文清直呼好家伙!
这一幕让他差点鼻血喷张!
只见范玉儿只穿着一件红色,傲人的山峰呼之欲出,正抵在自己胸膛前,身下更是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裤。
“玉儿。”刘文清低声唤她。
范玉儿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双臂勾住他脖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谁忍得住!
刘文清直接翻身,脚尖一勾,纱帐就直接落下。
于是,有诗云。
“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绣帘一点月窥人,倚枕钗横云鬓乱。”
此中人与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次日。
范玉儿刚要起身,难以言喻的痛楚就让她重新躺倒了回去。
一旁的刘文清满脸尴尬。
头一次开荤,着实控制不住。
“玉儿,你今日就别做饭了,我去厂子那里随意对付一点就行,等会给你带饭回来。”
刘文清替他盖好被子。
遮掩住爱的印记。
“我不。”
范玉儿强撑着要起。
刘文清脸色一板,手伸进被褥想给她一点教训,谁知落的位置不太对...
手中使得他不想松开,趁机揩油之后,才在范玉儿的警告目光注视下缩回手。
怕自己再次化身为狼,刘文清迅速起床。
洗漱完,刘文清神清气爽的出门,刚到厂子领早饭,想快速拿回家给范玉儿,就被婶子给叫住。
“咦!怎么感觉刘茂才更精神些了。”
“还真是,刘茂才昨晚休息的很好啊,是不是吃了什么安神药?”
见婶子越说越离谱,刘文清连忙打住。
“哪有的事,没有!”
然后飞奔回家。
只留下一脸懵哔的婶子们。
她们不过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刘茂才反应那么大作甚?!
吃了早饭,刘文清照常上工,制盐的婶子们见范玉儿没有来,都有些担忧。
刘文清解释她只是没休息好,明天就会过来,大伙才放心。
“刘茂才,村口来了一辆马车。”
下午时分,一个半大小孩急匆匆的跑进冶铁厂找刘文清。
平时这个时候,刘文清都在这。
为了避免再有袭村的事情发生,刘文清特意安排了人轮流守护村子,这是白天负责值班的人之一。
“好,我去看看。”
刘文清放下铁锤,洗了把手就快步向村口走去。
大部分人都去做工了,这会村口只零零散散站了十来个人,都拿着棍棒,一脸警惕的看着慢慢靠近的马车。
“这里可是刘家村,刘文清刘茂才是否住在这?”
车夫拉住缰绳,高声问道。
刘文清主动站了出来,抱拳说道:“在下就是刘文清,不知你们是?”
没等车夫回答,马车帘子便被一只白嫩小手给掀开。
紧接着,一身白色衣裙,飘然若仙的何澜缓步走出。
“是我,有事找你。”
何澜意味深长的看了刘文清一眼。
见来人是她,刘文清才暗暗松了口气。
“原来是何小姐,您有事知会在下一声便是,怎么亲自过来了?”
刘文清干巴巴的说道。
上次的事,简直社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你家再说。”
四下扫了一眼,何澜沉声说道。
刘文清顿时神色一凛,知道对方有要事,直接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带人直奔他家。
大伙见来人刘文清认识,不是坏人,这才纷纷散去。
范玉儿听说有人来自己家,正好也缓了一上午,就起身烧水,很快泡了一壶清茶上来。
“家中没有什么好茶招待,何小姐莫要嫌弃。”
范玉儿轻垂下眼睑,蒲扇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的,遮掩住了她眼神里的黯淡。
她知道,上次在福安伯府,刘文清有事瞒着她。
何澜这次没有在意范玉儿对自己的称呼,见四下无人后,这才叹了口气道。
“我专程过来,是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刘文清神色一凛,忙说:“何小姐但说无妨。”
范玉儿听到这话,脑子里哪还有那些猜想,脸上瞬间被担忧覆盖。
何澜有些不满的说道:“福安县县令的事,朝廷的结果下来了,他依旧担任县令。”
“没想到一个边陲小镇的小县令,竟然上面有人,可恶!”
有人证物证,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结果竟然就这样逃脱了。
何澜气的要死,但自家老爹都警告了让她别再管,她也只能强忍着怒火。
她不敢拿何家几百口人的性命冒险。
“什么?”
刘文清低声喝道。
这次山匪袭击刘家村的事,县里都已经传开了。
狗官不死,以后和他肯定不死不休。
“夫君,这怎么办?”
范玉儿脸色惨白,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立,看着刘文清的目光种满是担忧。
他们已经把县令往死里得罪了。
“我爹在福安县还好说,狗县令不敢有动作,但是祁国不停派遣小股骑兵袭扰边防,在不断试探我大周边防的军士布置,我爹恐怕不久就要上前线了。”
何澜一脸凝重的说道。
福安伯一走,县令没有了顾忌,对付刘文清简直跟碾死蚂蚁般简单。
这句话何澜没有说,但刘文清何等聪明,怎么可能猜想不到。
“福安伯能帮我至此,我已经很感激了,剩下的事,交给我自己处理吧。”
刘文清轻轻拍了拍范玉儿的肩膀以示安慰,才缓缓说道。
“嗯,钢刀锻造的怎么样了?时间能不能抓紧些?”
这是何澜亲自过来跑一趟的第二个原因。
一把好刀在战场上,直接关系到军士们的性命,由不得她不重视。
“我已经尽量多的招募人手了,但是需要点时间。”刘文清说道。
“那我的神兵利刃呢?”何澜挑眉问道。
刘文清罕见的尬住片刻,才报出进度。
“你的我另外改进了一下,大概还得等些天,做好了我第一时间就送福安伯府去,不会让何小姐等太久。”
听到刘文清保证的话,何澜这才昂起俏脸,傲然说道。
“如果你的兵器本小姐不满意,可是要你重新锻造一把的!”
自己已经答应的事,刘文清当然不会反悔,连连点头。
“这是自然。”
何澜摆了摆手道:“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她就要走,这时刘文清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又将她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