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温如璧平生第一回读懂了“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句话，他快感到头疼无比，只想快点离开现场，“走吧。”
陆思行精辟点评：“别你叫我叫的，依我看，你们两个都别叫，就这样，先出去吹吹风，兴许被夜风吹一吹，你们两个都能清醒点。”
有了钟娘的开路，他们离开水云间并不艰难，围观的群众很快一哄而散，卿眠跟苏子一齐走，她嘟囔了一句：“你觉得我和那位谢小姐比起来，谁的武艺更高强些？”
苏子无奈地瞥了卿眠一眼。
思忖半响，她才迟疑道：“我适才是有认真看的。小姐，你和那位谢小姐呢，彼此有来有往，难分高下，不分伯仲……”
卿眠：“……”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回合制打斗。
等到出了水云间后，此时已是子时，外面的夜风又凉又冷，吹得卿眠又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谢菱，恰好谢菱也扭头看她，两道视线在空中相撞，彼此又迅速地转过头，不再看对方。
都清醒了后，两个人很默契都没提刚刚楼上所说的那番话。
谢菱被珍珠扶着，咬牙切齿：“……真想把今晚的所有人给杀了。”
珍珠：“……小姐，还是小点声吧。”
朱雀久等他们很久，看到他们这么快出来，但是身上却基本没有酒味和饭菜香，内心也知道了个大概，她没问，而是平静地开口询问谢菱：“谢小姐，要一齐上车么？”
谢菱看了看陆思行和温如璧，目光落在卿眠和苏子的身上瞬间就掠过去了，温如璧淡道：“谢府虽和听风阁是不同方向，但依旧可以先送谢小姐回府，我们再回去。”
虽然谢菱是坐在温如璧的马车里，但是谢家的马车一直是跟在后面的，因而也停在水云间外头，随时等待谢菱的上座。
回到马车上后，卿眠才发现温如鹤还坐在里头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
他应当累坏了吧……
想到这里，她便不想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