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马南山这话,萧天华和蒋兰都惊呆了,直接说不出话来。
天哪,十亿?
本以为陈君临只是个穷酸小子,他送来的这瓶子,撑死也也就是个地摊货。
毕竟,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能送什么好东西呢?
可没想到……
“太可惜了!”
马南山捧着碎瓷片,又忍不住心痛地道:“如果这个瓶子没摔的话,你老萧藏着这等宝贝,可就一下就成为收藏圈的名人了!”
“这宝贝莫说成为你的传家宝,甚至都能做国宝呢!要是没摔碎该多好啊!”
“……”
“那什么……老马啊,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这怎么可能呢?”萧天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
蒋兰也不可思议地道:“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吗?”
被夫妇二人质疑,让马南山有些生气。
毕竟,他可是大夏文玩收藏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还受邀参与过许多鉴宝类节目担任鉴定专家,从来都没有看走过眼!
下一刻,马南山斩钉截铁,再次确信道:“我的眼睛,绝对不会有错!这的确就是元青花瓷瓶,我可以打包票!”
“帝京博物馆里的另一件,我可是近距离的查看过,和这个一模一样,是一对!”
“这么好的东西,却这么被你们糟践了,真是造孽啊!”
说完,马南山拂袖而去。
……
“啊这……”
屋内,萧天华和蒋兰面面相觑,哑巴吃黄连,心里更是一阵懊悔!
蒋兰捧着瓷片,悔的肠子都青了:“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挺值钱的,十个亿啊!”
“早知道……我还摔了它做什么,当宝贝供着都来不及!”
“哎呦喂,心疼死我了!”
“哎!”
萧天华也有些懊恼:“好了,摔都摔了,你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你呀,下次不要再那么冲动了!瞧,这不就坏事了么!”
“我……我哪知道这瓶子来头这么大啊?”
蒋兰一阵气闷,旋即又把火气,给撒到了陈君临身上。
“都怪陈君临那臭小子!”
“既然这瓶子这么值钱,他就该早点把话说明白,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十个亿的珍宝,就这么毁了,造孽啊!”
哪怕是萧家这样的豪门,十个亿,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再说,马南山也说的很清楚,像这样的珍宝,只要传出消息去,那些阔绰的收藏界大亨,不惜加价都会抢着买。
到时候,价值可就不可估量了!
想到这里,蒋兰就悔恨不已,同时对陈君临也更是不满,埋怨他没把来历说清。
否则,打死她也不敢摔!
可实际上,蒋兰嫌贫爱富,唯利是图,为人也有些尖酸刻薄。
事先,陈君临早就提醒过,这瓶子价值不菲,但她却不屑一顾。
就算陈君临把这瓶子的来历如实说情,她也只会当陈君临是在吹牛皮,绝对是不会相信的。
“咦?不对!”
这时,萧天华却狐疑地嘀咕起来:“以老马的眼光,恐怕真的是不会错,可陈君临这小子,无权无势,还是个孤儿!如此惊天的宝贝,他怎么可能有?从哪儿弄来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一听这话,蒋兰也狐疑的眯起了眼睛。
想了想,她又冷哼一声,刻薄地猜测道:“哼,我看那小子估计是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哪骗来的,偷来的!”
“我现在可是严重怀疑,他的人品有问题!”
“不行!这件事,我们可得长个心眼,可不能让云妃嫁给一个小偷骗子才好!”
“算了!”萧天华摇了摇头,说道:“我提出的三个要求,他都答应了,但我敢打包票,以那小子的能力,一件都办不到!”
“云妃被乔爷看上了,乔爷又是省城的地下枭雄!”
“等那小子见识了乔爷恐怖,一定会吓破胆子,屁滚尿流逃出东海的!”
“嗯,也是!”蒋兰这才放心。
……
另一边,星河湾别墅。
萧云妃带着陈君临,开车回到了星河湾别墅。
刚到别墅门口,就见到门口停了一辆凯迪拉克加长轿车。
一旁,还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大汉,似乎在等着他们两个回来。
看到陈君临,那两个人立刻上来,语气嚣张地开口。
“喂!小子,你就是陈君临吧?我们东哥要请你吃饭,跟我们走一趟!”
东哥?
陈君临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哪个东哥?”
“当然是地下一哥,魏文东!”
西装大汉傲然地报出了一个大名。
整个东海,但凡听到这个名号,谁都会为之一震,打心底感到畏惧!
“什么阿猫阿狗,没听过!”陈君临不屑说道。
“找死!”
此言一出,那两个大汉顿时勃然大怒。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放眼整个东海,还没人敢这么说我们东哥的,你小子是活腻味了吧!”
……
“君临!”
这时,萧云妃也急了,立刻拉着陈君临解释起来。
“你有所不知!魏文东是东海地下世界的一哥,也是那省城地下王乔爷的左膀右臂,是乔爷放在东海替他管地盘的!”
“这东哥手下马仔上千,整个东海的地盘都是他的!”
“恐怕这是一场鸿门宴,千万不能去!”
那大汉听了,顿时厉声厉色地道:“东哥要请的人,从来还没有请不到的!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打断你的腿,抬也抬过去!”
言罢,两个壮汉撸起袖子,凶神恶煞地就要上来动手。
“等等!”
陈君临突然开口:“不就是吃顿饭么,行,我跟你们去!”
说完,他转身握住萧云妃的手。
“云妃,别担心!”
“那魏文东不过是乔爷的人,我连主子都不怕,难道还会害怕一只狗么?!”
“你先回屋,乖乖等我!”
言罢,陈君临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