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萧葎被人围住之时,快速的朝阿花的房间跑去。
阿花正在担心的萧葎,突然间感觉一阵寒风袭来,砰地一声,门被踢开了,进来一个满身杀气的黑衣人。
黑衣人用剑指着她,一步一步的逼近,然后迅速的向阿花刺去,在他以为,阿花会被他轻而易举的穿个窟窿时,阿花抽出了一直握在手里的剑,用力一挡,就把他的剑拦下了。
她居然会武!
黑衣人惊诧了,雇主给的消息不实,不是说只是两个普通的农户吗?
很快,阿花和他打了起来,但护法的武功明显高于她,她开始往屋外方向撤退,叔叔在外面,只要去到外面,叔叔就能保护自己了。
萧葎在看到有人进阿花屋子时,发狠了,一刀砍在一人的脖子上,脑袋都飞了出去。
他快速的解决围住他的人,朝阿花的屋子跑去,刚到门口,阿花也刚好退了出来,他一把捞过阿花,将她护在怀里。
接过她手里的剑,长虹贯日,势如破竹,不愧是相伴多年的剑,剑在他的手里,仿佛人剑合一,不一会儿,除了护法,所有黑衣人都死了。
白沐霖的侍卫一直躲在远处观察着情况,看到人又被杀了,心头大骇,马上赶回府中。
萧葎将剑抵在护法的脖子上,气势冷冽:“说!是谁派你来的?”
“成王败寇,要杀就杀,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护法很有职业操守,剑都架在脖子上了,还嘴硬。
“是嘛,很有骨气,希望你一会儿还这样说。”
萧葎话落,剑锋一转,直接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鲜血直流。
护法疼得抽搐:“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呵!萧葎冷笑一声,对着追云喊了一声:“追云,上!”
追云立刻冲上前,一口咬在了护法的裆部。
“啊!啊!”
护法疼得脸色扭曲了,想抬手去打追云,但是手筋被挑断了,根本使不上劲。
阿花遮住了眼睛,追云好羞羞,怎么咬人家那个地方。
追云边咬边撕扯,血从裤裆处冒出来。
“我说,我说!你让它走开。”他脸色发白,大口喘着气,妥协了。
“追云,收。”
追云听话的住嘴了,只不过还蹲在一旁,听候吩咐。
“是一个男人来找我的,他带着斗笠,看不清长什么模样,不过身形很高大,说话有口音,哦,他手上有一个黑色叶子形状的纹身。”
他忙不迭的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生怕萧葎会再让那条大狗咬他。
萧葎皱着眉头没说话,护法慌了:“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你们是何门派,上次刺杀白沐潇的和你们是一伙吧。”
“我们哪有什么门派,不过是亡命之徒,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护法在撒谎,宗门内有规定,不能泄露宗门的一切事宜,不然受到的惩罚,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追云!”萧葎不被他的谎言所骗,又喊了一声追云。
护法想了一刹,突然咬紧牙根,不一会儿便口吐黑血而亡了。
萧葎见状,心里了然,看来是藏毒了,叹了他的鼻息,确定已经死了。
到底是什么组织,能让他自杀?
萧葎疑惑,但现在想破脑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搜查了一下死者的身体,在护法的身上发现了一个令牌,上面有一个古怪的金色图案。
他将令牌收好,开始收拾尸体,这三天两头来一场刺杀,他的房子都要成乱葬岗了。
阿花自从上次杀人后,胆子大了许多,看着满地的尸体,也不觉得很害怕了。
萧葎让她回屋里待着,但她的门被黑衣人踹破了,她也不想回去,就在院子里乖乖的坐着,看萧葎拖尸体。
后来觉得有点冷,还干脆生起了火堆,烧上一壶水,给叔叔一会儿洗漱用。
她坐着坐着觉得有些无聊,看到了旁边躺着的追云,突然间想到,它刚刚咬人家那脏脏的地方了,得洗一下嘴巴。
于是,萧葎埋尸体回来就看到小姑娘,按着追云,用一块帕子给它擦嘴,还强迫它把嘴巴张开,连牙齿也要洗一遍。
追云一直往后退,想摆脱她的魔爪,但又害怕伤到她,不敢用力挣扎。
“好了,你就放过它吧。”萧葎哭笑不得,瞧见追云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开口和阿花说道。
阿花又擦了一把,确定擦干净了才放开追云,追云立刻跑了出去,女人太恐怖了!
......
天亮了,萧葎和阿花又去了镇上。
阿花去找老大夫学医,顺便拿药,萧葎则去找周棠。
今天,老大夫这儿的病人很多,阿花去的时候,老大夫直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教她如何把脉。
阿花已经把基础知识给掌握了,现在实践起来,简直是受益匪浅。
“邪郁于里,气血阻滞阳气不畅,脉沉有力为里实;脏腑虚弱,阳虚气陷,脉气鼓动无力,则脉沉无力。”
“脉来急数,时而一止,止无定数,即脉搏快有不规则的间歇,见于气血痰食瘀滞,肿痛。”
......
老大夫给一个病人把完脉,便会让阿花上手感受一下,还会给她讲解每一位病患的脉象。
县衙内
萧葎直接去了东院找周棠,周棠见他来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阿葎,你怎么想得起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呀。”周棠的嘴从来没一句正形,张开双臂要去拥抱萧葎,却被萧葎一只手抵住了。
“找你有正事。”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好心来看我。”周棠一听这话,放下了手臂,嘴角一耷拉。
“我小侄女呢。”
“去药铺了。”
“哦,说吧,什么事?”
“昨晚又有人来刺杀了,和上次的是同一拨人。”
“什么?又来了,到底是什么人在幕后指使?”
“没问出来,人都死了,找到了这个。”萧葎说着从衣襟掏出来那块令牌。
周棠看着那块令牌,觉得眼熟,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等等,他好像是在一份卷宗上见过。
一想起这个,他直接跑到书桌上翻找起来,不一会儿还真给他找到了。
“阿葎,你看这个。”他把卷宗拿给萧葎看。
卷宗上记载,五年前有一大户被杀,现场也发现了同样的令牌,但却一直没找到凶手,到现在还没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