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初每走一步,秦御的眼神就幽深几分。
落在她的眼里,像是一枚枚利剑,扎进她的心脏里。
那种耻辱感,让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唇。
鲜血的味道渗透进喉咙里,本以为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整个人的内心却愈发的躁动起来。
这间病房明明是整个医院里最宽敞的,可此刻,冷如初却觉得逼仄无比。
燥热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扯身上的睡衣。
她的手指很白,指尖很细,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扣人心弦的诱惑力。
秦御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
再也坐不住了。
倏地掀开被子,长腿一撩,下了床。
径直走到冷如初面前,一把扣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狠狠扣紧在怀里。
薄唇蓦地覆上她的唇,“冷如初,记住,是你先勾引我的!”
此刻,就算是死在她手里,他也甘之如饴!
疯狂的吻,夹杂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彻底湮没了冷如初的理智。
……
乔晋礼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也没能打开,急得找了安保过来撬门。
撬开门的那一刻,秦御冰寒的嗓音透着杀人般的怒意滚滚而来,“滚出去!”
乔晋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一地凌乱的衣物,床上,秦御半露着肌理分明的肩膀,盖住的腹部隆起一块,很明显,里面藏了个人。
不肖想都知道是冷如初。
地上,是一把水果刀,还好,干干净净。
所以……冷如初不是来杀秦御的,而是来……
乔晋礼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往外退。
“秦大哥!”言灵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不等乔晋礼出手制止,人已经飞奔进了病房,一路冲到了病床前,直接跳扑上去,抱住了秦御。
被窝里的冷如初被言灵压住,疼得闷哼出声。
言灵错愕地往后退了两步,就看到冷如初从秦御的被窝里钻出来。
位置说不出的尴尬。
言灵的脸瞬间红透,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嫉恨。
她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乔晋礼忙关上门,将赶过来的安保全都挡在了门外。
冷如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真的差点没把她憋死。
温热的气息喷在秦御的脸上。
秦御眸色瞬间沉幽下去,一只手捏着冷如初的脸,用力地摩挲过去,“打算把我榨干?”
冷如初的耳廓瞬间红透。
尴尬地就要从床上逃走。
奈何一只脚才刚探出被窝,就被秦御拽了回去,“想继续穿着睡衣到处勾引男人?”
冷如初:……
“刚刚……”
“表现还不错。”秦御一本正经的评价。
冷如初耳廓阵阵发烫。
狗男人,说的都是些什么!
咬牙,一转身,将被子全都裹了过去,抓过秦御的手机拨打了夏子芊的电话。
夏子芊这会儿正跟乔晋礼一起,站在门外八卦秦御和冷如初。
突然看到秦御打来的电话,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飞出去。
小心翼翼地接听起来,“喂,有什么吩咐?”
冷如初窘迫地咬着唇,“子芊,是我,帮我找套衣服过来。”
夏子芊:……
换上衣服后,冷如初长长舒了口气,身上的畅快,让她尴尬又受用。
“冷萧在哪个病房?”
秦御:……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用完就扔?
“过来!”他冷着脸,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传来乔晋礼和夏子芊愤怒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私人病房,不允许拍照!”
可很快,门就被人撞开,大批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涌了进来。
还在系上衣扣子的冷如初,动作尴尬地僵在了那,忙转过身。
目光就撞到了秦御身上。
那家伙居然只用被子盖着腹部以下,肩部,甚至是那吸睛的窄腰都露在了外面。
她的喉咙莫名的又有些干。
靠!
西门妄那个老混蛋,是把她改造成了如狼似虎的女人吗?
“秦先生,听说你刚刚被冷如初的弟弟刺伤了,这个时候冷如初来献身,是为了恕罪吗?”
“秦先生会把冷萧送进监狱吗?”
……
冷如初:……
低着头要溜。
秦御掀开被子,只穿了一条裤子,走向冷如初,从身后圈抱住冷如初,魔魅的嗓音清冷响起。
“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你们这么多管闲事,不合适吧?”
记者们面面相觑。
这跟他们得到的小道消息,完全不符啊。
这种时候,秦御不应该恨冷如初入骨吗?
“冷小姐厉害啊,昨天还跟沈先生你侬我侬,今天就爬到秦先生的床上了?”
“我以为只有娱乐圈的女人会靠着这种手段上位,没想到堂堂冷氏集团总裁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看样子冷氏集团也是靠这种裙带关系走到今天的吧?”
冷如初:……
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
“我和秦先生男未婚,女未嫁,做什么都是我们的自由,倒是你们,到处造谣,我是可以保留法律追责的。”
记者们一个个皱起眉头。
“冷小姐跟沈先生可是订了婚的,这么做就不怕沈先生有意见?”
“我不是公众人物,没必要把自己的私生活摆到你们面前,如果不想收律师函,我劝你们尽早离开。”冷如初不紧不慢地转身,抱住秦御的脸,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口。
秦御微微一怔,看冷如初的眼底,充斥着连他自己都没觉察的悸动。
他从未发现,冷如初这个小女人也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一面。
但……很合他意。
曾经看过一句话,两个相爱的人,就是会情不自禁的腻在一起,做没羞没躁的事情。
他的手指摩挲着冷如初的下颚骨,回味无穷。
言灵远远的站在人群外,看着这一幕,十指不自觉的捏紧。
身旁站着脸色铁青的沈崇光。
他抬脚,大步离开。
一路驱车,回到了西门家,直接砸了西门妄诊疗所里一堆的试验培养皿。
西门妄黑脸,“沈崇光,你发什么神经?”
“谁准你擅作主张给冷如初喝那种药的?研发阶段未成熟的药,你是要害死她吗?!”
“怎么?你是在郁闷她情不自禁发.浪的人不是你吧?”
沈崇光被戳中痛脚,脸色一片青白交加,伸手掐住西门妄的脖颈,“你不是说这种药,能让女人对男人情不自禁吗?为什么还会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