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竟然被叔叔们的人跟踪了!
“叔叔们是这么不相信我?”
“小主如此匆忙,可是有急事?主子们的命令,属下也不能违逆,多有得罪!”
慢着,你们陪我去一个地方,再考虑要不要及时告诉你们主子!我保证你们看到那些真相,会觉得有趣的。”
阿鹿依然是那个狡诈的阿鹿,但是他说的全是跟踪的人所要求的答案。
“小主明事理,主子们一定会原谅属下的擅自主张的。”
带头的人说完,又有一队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阿鹿隐藏了自己眼睛里面的冰寒。
他真的是想知道祖父是如何忍受当初的他以及祖父的那些儿子们。
他的脾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的糟糕啊!
“你们已经耽误了我的行程,不怂的就跟紧些!”
跟踪的队伍便一起紧紧追赶着戎族王孙阿鹿。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他们总感觉阿鹿是改变了路线,剩下的路虽然离白县很近,可是很是考验人的驾驭马匹的技术,甚至有些人已经掉队,不得不返回戎族。
而这也是阿鹿的目的。
这次是秘密行动,但是带的人太多,会引起白县主不满,而他阿鹿已经感到不满。
他当初还是低估了那些叔叔们。
还好因为祖父的原因,他发现地不晚。
祖父能够多少年一直在部落的王位上,针真的是很有实力,而现在的他,与外祖比起来,还是差太远!
要打败哥哥阿布,以及叔叔们,他要走的路还有很多!可是他不会就此罢休!
阿鹿继续发力,又甩掉了几个跟随的士兵。
一路上,那些人竟然可以毫无怨言,阿鹿又觉得无趣。
最后在阿鹿刻不容缓的奔驰之中,一队五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白城东南方的树林,距离白县主所描绘的地点,已经足够近了。
“都把眼睛睁大了,可别睡着了找这个树林里面古怪的地方,一个都不要放过!”
阿鹿对于叔叔们派来跟踪他的人,倒是没有丝毫客气。
王孙的脾气,他们也是知道的,这次能够完成主子们托付,也多亏这个小.灞.王配合,他们在心里已经在感激了,对于王孙的驱使,很快就去接受了命令。
他们找到这古怪之处,也就知道为什么王孙会连夜赶来。
他们都点了火,一丝一丝地查看。
因为经常在风沙中,他们的视力被练的跟动物一样锐利,他们连高高的树冠都没有错过。
“王孙,这树上面似乎有古怪!”
阿鹿把马交给了余下的人,急忙向着树上爬去。
越是往上,那股恶臭之味越是浓郁。
终于,在大树枝丫之间,阿鹿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巴掌大小的东西,那东西只有一层皮,被微风都可以吹动,但是它的身子似乎被牢牢固定在树上。
阿布把那诡异的如同动物蜕皮的黑色东西拿起来,在那黑色东西的下面,恶臭味更加浓郁,一个蛇头在黑色空壳附近,蛇的大半个身体已经不见,只有头部附近可以看出与那黑色空壳一样的黑色液体存在。
蛇似乎是被那黑色液体给毁掉的,蛇竟然遇到了不明物种的特殊攻击!
阿布手上垫着一块厚厚的布,他吧把那东西和蛇头都包了起来,不敢用手去触碰。
那跟踪之人准备去接,却不小心碰到了那黑色的液体。
忽然那人一声尖叫,从树上跌落。
阿鹿下去的时候,那人的半条胳膊都变成了黑灰色!
“快砍掉他的胳膊!”
阿鹿呼唤众人,立即有人手起刀落,而那黑灰色的断臂已经变成了深黑色!
一股恶臭传来,那个人的血液都偶有些发黑,倒是流了一些,变成正常的血液喷涌之后,立即有人把他的胳膊给紧急包扎止血。
就这么短的时间,那条断臂已经全部变成而了黑色,似乎跟融化似的,胳膊不再是胳膊,如同一条黑色的污泥一样。
六个人都目睹了这一恐怖的一幕。
“这究竟是什么毒啊!这蛇怎么没有全乎部化掉?”
阿鹿又拿了些布,用木棍拨动着蛇头。
不一会就有一小段药材从蛇口中掉了出来。
蛇的牙印还在上面。
在他们研究这蛇头不化的时候,被砍掉胳膊的人,知道是阿鹿救了他一命。
是他太心急,活该。
他刚一转头,就发出惊呼的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大家把火光移动到那人附近的时候,也惊呼一声。
那条胳膊哪里还有影子,竟然都化掉成为一滩腥臭的黑水,慢慢渗透在泥土里!
清醒的无人再看向那发黑的躯壳,感到很是害怕,这究竟是什么毒物!
阿鹿拨动一下,确定是药材之后,陷入了思索。
蛇头还存在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口中含有药材?
这需要验证,但不是现在。
“派一个人照顾他,我们继续去调查。”
阿鹿话刚落,就有脚步声靠近只见一个少年脸色不善地向阿鹿走来。
“阿鹿看着对方的服饰,拿出了怀里白县主的亲笔信。”
“戎族王孙阿布多有打扰,实在事出有因,愿白县尉不要误会。”
看到父亲的笔迹,白池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
他这才注意到一个戎人已经断掉胳膊,而熟悉的恶臭传来,白池已经无比警惕。
他四处查看,最后锁定阿布手里的东西。
看到只是一个躯壳,一个蛇头,还有一段药材之后,他才变得平静下来。
“你们还真是艺高人胆大。这人还是先去治疗八块,我替你们找药师还有药材。这树林里面可是精彩着呢,你们保重。”
一个戎人陪着需要去救治的断臂同族,跟上了白城的卫兵。
而白池却很阿鹿在一起,开始在树林里面检查寻找着什么。
他竟然不知道,这些蛇竟然什么都明白。
它们根本不是傻!而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想起那些被他们放掉的幼蛇蛇群,白池还一阵感慨。
那天晚上实在是太过惨烈。
这阿鹿当初可是当初害他在戎地吃力的罪魁祸首。
“阿鹿王子的伤可好了?”
阿鹿这才在心里暗骂,这个记仇的白池!他不就是半路拦截了白县的队伍,至于这么惦记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