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毕哥打了个响指。
其他人十分默契,立刻起身离场。
就剩毕哥与杨真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毕哥起身走向杨真真。
犀利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玩味。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被塞进后备箱太久,杨真真浑身无力。
挣扎起身想要逃跑,却发现包厢门已经上锁,根本打不开。
情急之下,她一边拍打门窗,一边大声呼救。
“别费劲了,这是我的地盘,没人能来救你。”
毕哥一把揪住杨真真的长发,把她拖到沙发上。
单膝压住她的身子,双手并用撕扯上衣。
“不要……不要……”
杨真真拼命挣扎,无意中一拳击中毕哥的裆间。
“卧槽!”
毕哥下身一紧,捂着裤裆倒在沙发上,整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杨真真吓坏了,抱着头缩在角落,浑身瑟瑟发抖。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毕哥才从蛋疼中缓过劲来。
混社会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袭击他的要害。
玩了一辈子鹰,差点让小鸡啄瞎了。
毕哥顿时恼羞成怒,抓着杨真真的头发,“啪啪啪”一顿狂扇大嘴巴子。
直到杨真真口鼻流血,脸颊浮肿才停手。
“贱婢,你想死是不是?要不要我把你送去缅北?”
毕哥已经没有先前的平静,变得异常残暴。
杨真真不知道缅北是哪里,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急忙摇头求饶。
“我错了,毕哥,你饶了我吧。”
“妈的,对于你这种不听话的婊子,必须得让你长长记性。”
毕哥拿起手机拨出一通号码:“过来几个人,把她送到刑房。”
很快。
几个大汉打开门锁走了进来。
一个拿着狗链子,一个拿着黑头罩,还有一个手持带毛刺的皮鞭。
这些工具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杨真真吓坏了,哭着哀求:“不要,求你们不要……”
“现在知道求饶了?”毕哥冷冷一笑,“很可惜,晚了!”
话音一落,其中一个大汉走过去,强行摁住杨真真,将狗链子套到了她的脖子上。
见她反抗,另一个大汉挥舞着鞭子,狠狠抽在杨真真后背上。
伴随着一声惨叫,白皙的皮肤立刻皮开肉绽,出现一道十多公分长的血痕。
大汉牵着狗绳,拉扯着杨真真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求生欲爆棚,杨真真突然挣脱束缚,快速冲向走廊。
出乎意料的是,大汉们并没有着急去追,而是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杨真真一口气跑到走廊尽头,发现楼梯间的大门被锁住,电梯厅需要刷卡才能打开。
也就是说,除了一扇窗户,她已经无路可逃。
可这是六楼,翻窗户跳楼无异于自杀。
一时间,杨真真陷入绝境。
“哈哈哈哈,我说过了,这是我老毕的地盘,你还想往哪逃啊?”
走廊里回荡着毕哥恐怖的笑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个高大的身影,慢慢逼近。
杨真真急眼了,直接打开窗户翻了上去。
狂风在耳边呼啸,身子摇摇欲坠。
低头一看,自己距离地面二十多米高,杨真真吓得浑身打哆嗦。
“喂,你不要命了?这是六楼,跳下去必死无疑。”
毕哥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笑眯眯道:“听话,下来,到我怀里来。”
杨真真哭着说:“求你放我走,我不想这样……”
毕哥笑了笑:“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给你自由,但你总是抗拒,那就不行了。”
杨真真指着三个壮汉,对毕哥说:“你让他们走,不然我不敢下来。”
毕哥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
“你个贱婢,给你脸了是不是?还吩咐起我来了!”
“有种你就跳,今天你不跳,我就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永远长记性。”
说完,毕哥甩甩头,给三个大汉打信号。
三人立刻气势汹汹走了过去,要强行把杨真真抓下来。
杨真真急忙把身子探出窗外,“别……你们别过来!我真跳了!”
其中一个壮汉笑呵呵道:“你跳啊,毕哥不是说了吗,今天你跳下去,我们就放过你。”
“如果你不敢跳,那就没办法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杨真真闭上眼睛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窗口。
两秒过后,地面传来一声闷响。
“卧槽!”
“真跳了?”
三个大汉急忙冲过去查看情况。
探头一看,杨真真已经趴在楼下,身下一滩血泊。
“毕哥,咋办呀?”
三个大汉手足无措,显然慌了。
向来沉稳的毕哥,此时也无法淡定了。
闹出了人命,怎么都不可能隐瞒下去,必须想办法按照意外坠楼处理。
“妈的,真他妈晦气!搞来一个贞洁烈女!先下去看看再说!”
毕哥大骂一声,快步下楼来到现场。
俯身摸了摸杨真真的气息和脉搏,不由眼前一亮。
“操!这贱婢居然没死!命真够硬的!”
好在杨真真身子骨比较柔韧,再加上掉到了松软的绿化带草坪上,缓冲掉了大部分冲击力,这才没有当场摔死。
不过毕竟是从六楼摔下来,高度足以致命。
此时的杨真真,已经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
毕哥立刻吩咐手下:“还愣着干什么,抓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就说有人失足坠楼了。”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至。
杨真真被送往医院紧急抢救。
事后,毕哥依旧心有余悸,马上吩咐手下。
“去找杨老八,告诉他从现在开始正常计息,我们垫付的医药费也得算在他头上。”
小弟问道:“条子那边如果问起来,咱们怎么解释?”
毕哥捏了捏眉头,烦躁道:“先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当晚。
经过几小时的紧张抢救,杨真真总算捡回一条命,但仍旧躺在ICU里昏迷不醒。
消息不胫而走,医院的同事议论纷纷。
“太惨了,小杨怎么会想不开跳楼呢?”
“听说她爹烂赌欠了高利贷,把她卖给黑老大抵债,结果小杨宁死不从,直接跳楼了。”
“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混蛋爹呀?连自己亲闺女都卖,简直畜生不如!”
啪嗒!
一盒热气腾腾的烧麦脱手落地。
走廊楼梯间,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张子昊靠在阴暗角落,双拳紧攥,青筋暴起,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