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医见到褚若兰时显得十分的激动,多余的话不说,对着褚若兰就是一个弯腰,喊道:“求王妃收我为徒传授我医术吧!”
“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治疗之法,还请王妃莫要拒绝我!”
褚若兰先是嚼完嘴里的肉片,叹息道:“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固执的紧,我都说了我不会收徒的,你还是早点放弃吧,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成了太医口中仰慕的神医了。
“可是只有您把医术方法宣扬出去,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因为小产的事情烦恼。”太医一脸的严肃认真,“现在这个年代,许多因为小产流产的女人数不胜数,而这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现在没有这方面的医术。”
“我发誓,如果您能把这个医术传授与我,我一定会救助更多的母亲和孩子的!让他们母子平安!”
太医这番话着实让褚若兰有些震撼,她没想到一个太医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褚若兰一直觉得他只不过是想要学到自己的医术以后可以有更好的发展。
毫无疑问,她被说动了。
迟疑片刻,褚若兰还是答应了。
“好,我可以教你,但是你不用拜师,我会教你的,为了以后更多的女子能够得到好的治疗。”
以朋友的关系传授艺术或许会更好一些,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百姓。
“谢谢王妃!”太医高兴的不行,连连道谢。
褚若兰只是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只要这些人学到自己的本事之后能够用在正途上,那她就已经很高兴了,至少改变了很多女性最烦恼的事情。
“真的打算教?”顾博渊有些担忧道:“会不会太累了?”
刚才听到太医说出来的话时,顾博渊就知道褚若兰必定会答应的。
他会无条件的支持褚若兰做出的所有的决定,却不愿意她太过劳累。
“若是还要抽出时间去教这些东西,那么商铺那边我就让人替你去打点。”
褚若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多谢王爷的关心啦,但是我不碍事的,只不过是抽空教一个人学点艺术而已,能有什么难的?倒是王爷日理万机,要多休息呀。”
顾博渊忍不住笑起来,往她的碗里夹了许多菜。
一顿饭吃完,褚若兰去看望了一下太妃,随后就赶往了商铺,而顾博渊则是留在书房中处理堆积得事务,都各忙各的。
“春熙夏溪!你们这些人有没有偷懒呀?”褚若兰跨进店铺内,开始仔细的检查他们的工作,以免有人偷懒,看见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忙碌时褚若兰才不免松了口气,还好一切都在完好的进展。
自己的四个丫鬟全部都在这里忙活,个个都勤劳,褚若兰不在的时候依旧把商铺打理得非常好。
“放心吧小姐,这里没什么事。”春熙面上略显疲惫,“只是生意有些火爆单子太多了,确实有些累。”
褚若兰得意道:“生意火爆才对嘛,这可是钱呀!”她走到前台顺手清点了一下银子,满意的哼着曲。
找这个发展下去不得赚翻了?以后可以试着继续拓展一下商铺里的业务,多赚点钱不磕搀。
只是褚若兰没有想到,回府的时候门口居然围满了太医,一个个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见到褚若兰就冲了过来。
“王妃!您的医术实在是让我们钦佩,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也有这个机会让王妃也教一教我们呢!”
“对啊王妃,简直就是妙手回春啊!”
“想不到扎针也能治疗小产,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我听秦太医说的绘声绘色的,对方还是和亲公主,这不是神医是什么?”
褚若兰被这个场景吓到了,听了他们的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那个所谓的秦大人还真是个大嘴巴,居然就这么把事情都告诉了同事,现在好了,这些人就跟找不到妈的蝌蚪一样一个劲的往褚若兰身边凑。
管家就站在一边,为了应付这个太医嘴皮子都要说破了。
自家王妃还真是抢手,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拜师拜师的。
“你们…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不久的王妃,也不过就是几个时辰而已。”
褚若兰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啊,若是自己不答应的话估计又会缠着自己不放了,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下来。
反正教一个是教,教一群也是教啊,学会的人越多,也就会有更对人不会因为小产死去。
“我答应了,以后我会抽时间去教你们医术的,你们都回去等着吧,只是这件事情不要继续往外说了,不然的话我一个都不会教的!”
“好的王妃!”
“多谢王妃,王妃还真是人美心善啊!”
褚若兰有些听不下去,连连挥手让他们离开。
“好了好了,都赶紧回去吧,不要离开太医院这么久,万一皇宫里有事呢?”
褚若兰是个赚钱脑袋,看到这个多人的瞬间第一想法居然是要是人多实在不行开个班也是可以的,反正这些太医看上去就不缺钱。
简直就是要赚死了。
等这些太医都散了,褚若兰也开始回去思考要怎么教他们,最后打算每隔七天就去太医院教他们医术。
唐唐摄政王妃跑去太医院教医术,这传出去也是有够荒谬的。
“我去皇宫了。”褚若兰喝完粥,满足的叹了口气,正好管家已经备好了马车。
顾博渊只是嘱咐了几句,目送褚若兰坐上马车离去。
已经过了七日,确实应该过去教那些太医东西了。
顺便应该还可以去看看钱金茹。
此时的钱今茹正躺在床榻上看书,看久了眼睛不免疲惫,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一声尖锐的婴童哭闹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不好了太子妃!”
黄长孙的乳娘突然急匆匆的跟着丫鬟走了进来,焦急道:“孩子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哭闹不止,而且脸色也通红得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钱金茹一听,立即攀着丫鬟从塌上上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