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山怒视着白金花,毫不留情面的呵斥:“白金花,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以前你做的那一些事情,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过去了。
可是今日,你竟然在这里教训兰儿,不准兰儿回将军府来,你以为你是谁。”
白金花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褚天山:“老爷……”
褚天山并未看到白金花的眼神,一气之下,继续怒吼:“这若不是因为兰儿的娘不在了,这管家之权我怎么可能会交给你。
以前你就总是对兰儿阴阳怪气的说话,事后我都选择不计较,这次兰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作为主子,不好好的招待兰儿,还在这里说这种话,你真是该死!”
白金花顿感焦急,连忙摇头否认:“老爷,妾身没有这么做。”
可惜,她的求情在褚天山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气之下,又将一切全都赖在了褚若兰头上:“老爷,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妾身听闻,王妃今日回府,便想着过来关心一下,谁知一见面,王妃便头不是头,尾不是尾的开始嘲讽妾身。
妾身这也是一时没注意,这才掉进了王妃设下的陷阱,老爷,这一次都是王妃设计妾身的。”
褚天山红着眼睛怒视着白金花,一时懒得搭理,直接命人将白金花带回去:“滚,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早已清楚的很,来人,将她带回去,好好看管,不准任何人看望她!”
一路上,白金花还在不断的嚷嚷着求情,可惜褚天山丝毫不搭理她。
褚天山一脸紧张的看着褚若兰询问:“兰儿,刚刚白金花有没有为难你?”
褚若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回答:“爹爹,你刚刚没有看到白姨娘的脸色吗,你看她那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吃亏了。”
褚天山略带歉意的道着歉:“对不起,是爹爹不好,爹爹应该早点回来的,这样你就不用面对她了。”
褚若兰心疼的安慰,劝说:“爹爹,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知道白姨娘一直都不喜欢我,爹爹回来的早不早,那些话白姨娘也是要说的,以前白姨娘不是也经常暗地里嘲讽我吗,所以,爹爹,我一点都没有生气,你别自责了。”
在她好一通哄下,这件事情才这么揭了过去。
突然,褚天山紧张的看着褚若兰询问:“对了,兰儿,这次你突然回来,又是因为什么?难不成,王爷又给你气受了?”
“爹爹,你想到哪里去了,王爷对我很好,这一次我来,就是要将这个给你。”说着,褚若兰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递给了褚天山。
这一些正是她所得的那部分其中的三成。
褚天山挥手拒绝,满眼心疼的劝说:“兰儿,你怎么又给爹爹银票了,上一次你给的,爹爹还在那里给你存着,这些,你还是自己拿着用吧。
在王府里,不比在我们将军府,处处都需要花银子,你有这些银子傍身,做事情也方处一些,所以,这些银子,你还是自己收下吧。”
褚若兰笑着解释:“爹爹,这个你就收下吧,我哪里还有,不瞒你说,这只是我赚取的三成,剩余的那七成,早就够我花的了。
而且,再过一段时间,我又会有更多的银票,到时候还是会给爹爹的,爹爹养着那么大的一支军队,以后用银子的地方一定很多,所以,爹爹就收下我这一片心意吧。”
最终,在褚若兰的坚持下,褚天山被迫收下了那一沓银票。
褚天山心疼的看着褚若兰,伸手摸了摸褚若兰头顶的头发,关心的劝说:“兰儿,爹爹听说,你在外面给人修缮房屋,这银票就是那样赚来的吧。
兰儿,你虽为王妃,但你也是爹爹的女儿,若是在王府里缺了银子花,你跟爹爹说一声,爹爹让人给你送去就是,你真的没必要抛头露脸,这么辛辛苦苦的赚银子。”
褚若兰自知褚天山的心意,但还是好心拒绝,笑着解释:“爹爹,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如今,我在王府里要什么有什么,那银子只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爹爹可知道,正是因为我这个王妃的身份,所以我必须要与那一些夫人接触,恰好她们也喜欢我的设计图,我又为何不卖给她们一个面子,趁此机会跟她们打好交道。”
褚天山虽觉得褚若兰说的挺有道理,但还是心疼在上,沉思片刻后,他便轻摇着头,不赞同的劝说:“兰儿,爹爹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爹爹就是心疼你,爹爹不阻拦你跟京城里的那一些夫人交谈。
爹爹虽然不懂这个,但是也知道,京城里的那一些夫人时不时的举行个宴会,邀请一些其他夫人去参加。
兰儿也可以跟她们一样,举行个宴会,趁此机会跟她们好好来往,若是兰儿觉得银子不够,到时候每个月,爹爹让家里给你送二百两白银如何?”
褚若兰毫不犹豫的摇头,一脸认真的继续解释:“可是,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爹爹也知道我性子活泼,每日根本就在府里待不住。
而且,爹爹让我举行宴会跟那一些夫人们聊天,这我可做不来,虽说每日抛头露脸,为那一些夫人们修缮房屋,但基本上,我就是画个设计图,至于其他的,全部都交给了刘公子,所以,我并不是很忙。”
紧跟着,褚若兰又满脸委屈道:“爹爹,你总不想看着我每日闷在王府里,成天闷闷不乐,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与乐趣了吧。”
褚天山挥了挥手,只能作罢:“罢了罢了,你既然想要这么做,那我也就不拦着你了,只要你开心快乐就成。”
褚若兰松了口气,故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夸赞道:“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
褚天山轻轻的点了点褚若兰眉头,笑着打趣:“你啊,就是看着我舍不得说你,这才变得如此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