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心疼的安慰着:“阿兰乖,别怕啊,渊儿不会害你的。”
褚若兰摇摇头,满脸惊恐的说:“不,太妃,他是真的要害我,我没有说谎,太妃救救我好不好。”
太妃心疼不已,就连之前的欣慰也一扫而散,满脸怒气的看着顾博渊,开口问道:“渊儿,你到底对阿兰做了什么,竟让阿兰如此害怕你。”
顾博渊很是冤枉的说:“我能对她做什么,母妃又不是没有看见,我之前如此紧张她,哪里对她做过什么。”
太妃怀疑的看着顾博渊,继续追问着:“那是不是你以前对阿兰做了什么事情,让阿兰误会了你。”
顾博渊一想起昨日去寻找褚若兰时,被褚若兰硬生生的给赶了出来,他心里便一阵不爽。
随后便满脸怒气的嘲讽道:“这几天她整日早出晚归的,我连她的面都看不到,怎么伤害她。”
太妃一听,顿感疑惑,扭头看向了身边的褚若兰,开口问道:“阿兰,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妃,不是阿兰故意躲着他,实在是阿兰害怕啊,不知太妃是否记得,前几日他来阿兰这里取解药,若不是阿兰福大命大,恐怕现在都没命在了。”褚若兰眼珠子一转,后又故作后怕的瞄了一眼顾博渊,慢吞吞的解释着。
太妃看了眼顾博渊,满脸疑惑的追问着:“什么解药?”
褚若兰故作震惊的看着太妃,眼里多了一丝怀疑:“太妃不知道吗?”
后又暗中轻轻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因为疼痛,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脸难过的诉说着:“太妃,前几日李幽若心疾复发,顾博渊为了给李幽若医治心疾,便跑到我这里来,强行让人取了我的心头血……”
太妃顿感气愤,红着脸,喘着粗气,怒气冲冲的瞪着顾博渊,不满的呵斥着:“渊儿,你怎么能够因为一个外人,如此伤害阿兰。”
顾博渊心虚的低下头,轻声解释:“母妃,幽若不是外人,幽若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幽若心疾复发,我只想尽快医治好她。”
褚若兰红着眼睛从太妃身边退开,走到顾博渊面前,手指着顾博渊,大声吼道:“顾博渊,难道我的命就不重要吗,你竟为了一个李幽若,如此看轻我,你随意取走我的心头血,就不害怕我有个万一。”
顾博渊僵硬着脸,闷声说道:“你这不是也没事吗,再说了,本王当时也注意着,不会让你有个万一的。”
褚若兰气的眼睛通红,上下剧烈的晃动着胸口,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里的怒气。
后又故作委屈的扑在太妃怀里,痛哭流涕着:“太妃,你听听他说的,他这明显就是想要害我,若非我运气好,现在恐怕都不在了,太妃,我不要跟他在一起,不要跟他在一起。”
太妃不满的瞪了眼顾博渊,后又轻轻拍了拍褚若兰的后背,安慰着:“阿兰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渊儿也不行。”
褚若兰摇摇头,大声哭诉着:“不,我要回去找爹爹,让爹爹替我做主,如果爹爹在身边的话,就不会有人伤害到我了,太妃,我想回家。”
太妃心疼的看着褚若兰,突然灵机一动,看向一旁的顾博渊,出声警告:“渊儿,还不赶紧过来给阿兰道歉,向她保证,你以后不会伤害到她!”
岂料,顾博渊非但不松口,反而更加生气,黑着脸怒视着褚若兰,生气的说道:“不可能,她不是爱闹吗,以后我不会再管她,让她自己闹腾去。”
褚若兰震惊的抬起头看向顾博渊,故作生气的跺了跺脚,像小孩子般的闹着脾气道:“太妃,你听听他说的,他都不想管我了,那这王府里,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太妃,阿兰想回家。”
太妃脸色微变,眼神犀利的看着顾博渊,不满的说:“渊儿,阿兰是小孩子心性,之前又被你吓到了,你哄哄她不成吗,干嘛非要说这种气话。”
顾博渊不高兴的瞪了一眼褚若兰,略带委屈的控诉着:“母妃,你看她这样子像是要我哄的吗,之前我好好的关心一下她。
可是她呢,她竟说是我要伤害她,如此误会我的一片好心,既如此,那我为何要白费苦心,去哄她。”
褚若兰掏出手帕,轻轻擦掉眼泪,昂首挺胸,一脸认真的看着顾博渊,不满的大声争辩:“难道我说错了吗,之前明明就是你要取我的心头血。
再说,这贼人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若说不是你容许的,那还能有谁。”
顾博渊脸色顿变,黑着脸替自己辩解:“本王没做这件事情,你不要诬赖本王。”
褚若兰全然不信,故作生气的讽刺着:“谁信啊,你说不是你容许的,那那贼人是如何进我的房间行凶的,难不成,是他武功厉害,竟能悄声无息的躲过王府里的侍卫,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的。”
顾博渊也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失误,这才险些导致了悲剧,一时心里的怒气也一扫而散。
满脸愧疚的向褚若兰保证道:“本王怎么会知道,这贼人怎么好端端的跑到你的房间去,不过你放心,本王明日就加派人手,好好保护你的安危,断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褚若兰扭过头去,留给顾博渊一个后脑勺,满脸不屑的讽刺着:“不要,我不相信你,昨日你还因为李幽若的一句心疾复发便直接扭头就走,只要有李幽若一有事,你就全然忘记了我,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
后又看着太妃,满脸后怕的央求着:“太妃,王府里实在不安全,而且现如今已经容不下阿兰了,为了阿兰的安危着想,你就放阿兰回家去吧,阿兰想要找爹爹。
若是爹爹在阿兰身边,断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而忽略了阿兰。。”
太妃心疼的拉过褚若兰的手,轻轻拍了拍,耐着性子安慰着:“阿兰,我知道你想爹爹,但是你爹爹这几天忙,没时间来接你。
再说,你已经是渊儿的妻子,是正儿八经的王妃,是整个摄政王府的女主人,王府里就是容不下任何人,也断不会容不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