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银子后,顾博渊又急匆匆的拉着褚若兰离去。
褚若兰疑惑的开口询问:“顾博渊,我们还要去买什么?”
顾博渊毫不迟疑的回答:“去白玉堂买首饰。”
很快,一行三人便到了白玉堂,顾博渊同样让掌柜的拿出最好看的头饰来,又认认真真的一一挑选,最终挑选出最漂亮的两三件来。
而褚若兰是照单全收,不像之前那样拒绝,见状,顾博渊心里很是激动。
三人在街道里转了一圈,最终满载而归。
刚回府,便碰到了太妃,太妃看着褚若兰与顾博渊说说笑笑的返了回来,一时以为两人感情加深,心里由衷的替两人高兴。
褚若兰眼睛余光扫到了太妃,一时高兴的朝着太妃走了过去,满脸疑惑的开口询问:“母妃,你怎么不在凰茗阁里休息?”
太妃一脸笑意的回答:“我这不是刚刚吃完午膳,想着出来转转,正好消消食。阿兰,你们今日都去哪里逛了?”
褚若兰随意的回答了一两句,便重新找了一个话题,将太妃给吸引了过去:“母妃,我们就是出去买了点东西,对了,母妃还没有看过修缮完毕的万木春吧,不如我领着母妃去看看?”
果不其然,太妃一听这话,便忘记了要继续追问褚若兰,连连点头激动的说:“好,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褚若兰心里暗喜,连忙搀扶着太妃来到了万木春,太妃看着崭新的万木春,顿时满意不已。
太妃高兴的连连夸赞:“还是阿兰最厉害,这么快就让人修缮好了万木春,这万木春一重新修缮,就感觉像是重新建了一下似的,让人眼前一亮。”
褚若兰笑着反夸赞:“这一切都是母妃的功劳,阿兰哪里敢邀功呢,若不是母妃阅历深厚,想出来了那么多的点子来,阿兰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那也不会设计出这么美丽的院子来。”
太妃无奈的轻轻点了点褚若兰额头,故作生气道:“你这孩子,还拿我打趣了。”
褚若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后又一脸关心的问道:“母妃,阿兰这都是说的真心话,不知母妃想要什么时候搬回来,我与母妃同住在凰茗阁这么多天,都有些舍不得母妃了,要不然,母妃还是不要搬的为好。”
顾博渊刚处理完手中的公务,便急急的赶了过来。
一过来便听见了褚若兰这一番撒娇的话,顿时吃醋般的回绝:“你想的到挺美,母妃这几天住在你那凰茗阁,我看母妃都瘦了许多了,你都不想想,你那凰茗阁整天成日的吵吵闹闹,母妃哪里能休息好。
依我看,母妃还是早点搬回来住,这样也没有人打扰你休息,母妃睡眠好了,身体自然更好。”
褚若兰气急败坏,红着脸怒视着顾博渊,一言不合便直接训斥:“顾博渊,我那凰茗阁什么时候吵闹了,母妃在我那里天天吃得好,睡得好,哪里瘦了,再说,我这正在问母妃的意见呢,没有问你,你给我闭嘴。”
一旁的太妃安安静静的看着热闹,丝毫不觉得褚若兰与顾博渊争吵起来有什么不行,反而更加觉得,他们两人这是在增加感情。
顾博渊黑着脸,手指着自己,气呼呼的回击:“你让本王闭嘴?本王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本王闭嘴,本王还不闭嘴了。”
褚若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爱闭嘴不闭嘴,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
紧跟着,褚若兰又来到了太妃身边,搀扶着太妃便离开了万木春:“母妃,我们回去,不用管他。”
顾博渊看着褚若兰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气愤的不行,但他又不想再继续跟上去找气受,只能气鼓鼓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刚回到凰茗阁,太妃便吩咐身边的丫鬟去收拾行李:“幻梅,翠曼,语梦,琼思,你们去收拾东西。”
褚若兰满脸疑惑又自责的看着太妃询问:“母妃这是生气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就让丫鬟去收拾行李?”
太妃轻轻的拍了拍褚若兰的手安慰:“没有,是母妃刚刚想了一路,觉得还是住在万木春舒服,虽说母妃也喜欢住在凰茗阁,但母妃心里明白,你日夜操劳,忙的不可开交,还有分出一点空闲的功夫来照顾我,我实在是心疼的很。”
到了分别之日,褚若兰实属舍不得,眼泪刷的一下便从眼眶夺目而出,泪眼婆娑道:“可是阿兰舍不得母妃。”
太妃接过春熙手中的手帕,轻轻擦拭着褚若兰脸上的泪珠,心疼的安慰:“阿兰别哭,若是你舍不得,就跟我们之前商议的那样,到时候搬来万木春来住,也是一样的。”
“嗯。”事到如今,褚若兰也知自己劝说无望,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听话般的微微点头。
“春熙,你在这里照顾好母妃,夏溪,我们去帮忙。”褚若兰留下春熙照顾太妃,叫来剩余的三个丫鬟,一起帮着幻梅她们去收拾行李。
太妃看着跑来跑去,忙碌的褚若兰,一时心疼,但又不好出声打扰。
她心里清楚,褚若兰这是故意找了活,在忙碌中来掩饰住心里的伤心,她同样舍不得,但又不想打扰褚若兰与顾博渊的二人世界。
若是她继续住在凰茗阁,顾博渊做起事情来总是碍手碍脚,无奈之下,只能搬回万木春。
很快,褚若兰同几个丫鬟便收拾好了行礼。
太妃拦住要往外走的褚若兰,心疼的劝说:“阿兰,这点东西让她们慢慢就搬回去了,你快点去休息,养好身体,切记不能累着了。”
太妃不放心的又对春熙交代了一句:“春熙,照顾好阿兰,听我的话,好好的盯着她,必须要亲眼看着她睡下。”
无奈之下,褚若兰只能亲眼目睹幻梅搀扶着太妃,一众丫鬟每人手中都拿着行礼,慢慢的离开了凰茗阁。
在所有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以后,褚若兰在春熙的强硬要求下,返回房间,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