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苦笑一声,微微摇头道:“算了,他看见了又如何,看不见又如何。”
之后,便一声不吭,闷闷不乐的带着碧焕回到了仪熙阁。
此时,摄政王府里,众位夫人的叫价已经达到了高潮。
“五千两。”
“五千三百两。”
“五千五百两。”
最终,以薛夫人为首的人家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人抢到了褚若兰的设计权。
褚若兰笑容满脸的道贺:“恭喜薛夫人,吴夫人与赵夫人了。其他夫人不必着急,一个半月后,你们还有的是机会。”
只是她这话一出,除了抢到了设计权的三家,其余那一些夫人依旧闷闷不乐,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薛夫人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五百两银票,走近褚若兰,将其交给了褚若兰:“王妃,今日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的银子,这五百两银票就当是定金,还请王妃收下。”
吴夫人与赵夫人紧跟其后,同样将定金交给了褚若兰。
褚若兰看都不看,接过银票便一股脑的都塞给了太妃:“太妃,给你。”
薛夫人为首的众人满脸羡慕的看着太妃,毫不吝啬的夸赞:“王妃真是孝顺,太妃真有福气,能够得来这么好的一个好儿媳。”
太妃笑容满脸的安慰:“薛夫人以后也会有好儿媳的,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薛夫人笑着客套:“臣妇哪有太妃那么好的福气,臣妇只希望,日后的儿媳能够不惹臣妇生气就行了。”
褚若兰撅起嘴巴,故作疲惫的提醒:“太妃,你先别跟夫人们说笑了,阿兰手都快要捧乏了,你就不能先收下银票吗。”
太妃慈爱的劝说:“阿兰,这是你自己赚的,你自己收下就是,不用给我的。”
褚若兰故作不满的回答:“那可不行,这是阿兰孝顺太妃的,自然是需要给太妃,难道说太妃这是不喜欢要阿兰的银票吗?若是太妃不要,那阿兰可要生气了。”
薛夫人及时的站出来,替褚若兰求情:“太妃,这是王妃的一片心意,你还是收下吧。”
太妃笑着接过银票,轻轻的拍了拍褚若兰娇嫩的小手,满脸宠溺:“好好好,收下就收下。”
眼角太妃收下了银票,褚若兰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展露笑容,看向面前的众位夫人询问:“各位夫人,今日宴会结束,不知有没有想要去参观凰茗阁的?若是有,我这就让春熙领着你们去。”
而春熙也适时的站了出来。
薛夫人连连摇头拒绝:“我就不去了,这设计权我都已经抢到了,参不参观都一样。”
褚若兰故作好心的提醒:“薛夫人难道就不担心,我设计出来的院子太难看,让薛夫人失望了?”
薛夫人笑着解释:“臣妇相信王妃的眼光,再说,这外人全都在传王妃的凰茗阁好看大气,我相信她们的眼头,自然也相信王妃的能力。”
褚若兰点点头,满意的说:“那就先在这里谢过薛夫人的信任了。薛夫人,明日中午,我便去薛府拜见薛夫人,跟你好好商量一下设计图。”
吴夫人一听这话,便满脸焦色的追问:“王妃,那我呢?”
褚若兰笑着回答:“吴夫人不必着急,我给薛夫人设计后,便去吴府找你设计,赵夫人也一样。”
吴夫人松了口气,欣喜万分的感谢:“多谢王妃,今日叨扰太妃与王妃许久,臣妇就先告退了。”
之后便带着丫鬟离开了,见状,薛夫人与赵夫人也同她一样,打了一声招呼离开。
剩余的几位夫人看到这里,自知再待下去也无事,便打了一声招呼,一起离开。
众位夫人离开后,太妃便将手中的银票重新递给了褚若兰,一脸宠溺道:“阿兰,这些银票你收着,将来用着方便。”
褚若兰故作好奇的反问:“太妃怎么不自己留着呢?”
太妃笑着解释:“王府里银子多的是,再说我也不经常出府,自然用不到这银票,可是阿兰不同,阿兰不是还想要做生意吗,既然要做生意,自然是需要这些银票的。”
紧跟着,太妃又继续好言相劝:“阿兰,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今日是为了给我涨面子,不过这银票,你还是自己贴身收着为好。”
褚若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顺着太妃的话,自然而然的收下了银票:“既然太妃这么说,那阿兰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妃宠溺的点了点褚若兰鼻子,笑着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这银票本来就是你的,还跟我在这里客气什么。”
褚若兰不好意思的提议:“阿兰哪有,太妃,今日是阿兰不好,让太妃累着了,现在阿兰扶太妃回去休息好不好。”
太妃故作生气的安慰:“阿兰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你是这王府里的王妃,自然也是我的半个女儿,这是为你的事情,在辛苦一些又有何妨。
再说了,我也好久没有跟那一些夫人见过面了,如此见一见,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那也是挺好的,阿兰不必太愧疚。”
褚若兰笑着附和:“太妃说的是,阿兰记下了。”
之后便亲自搀扶着太妃回到了万木春,又伺候太妃睡下,这才返回了凰茗阁。
刚回来,便迎面碰到了夏溪。
只见夏溪满脸激动的冲到褚若兰面前,轻轻的拍了拍胸口,一脸傲娇的说:“王妃,你终于回来了,今日有一位夫人来凰茗阁参观了,奴婢可是带着她好好的介绍了一番。”
春熙抢先问出声来:“夫人?夏溪,你是不是认错了,今日并没有哪位夫人擅自离席啊,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夏溪不高兴的辩解:“春熙姐姐,我虽然没有你聪明,但是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我难道分不清谁是夫人,谁是丫鬟吗,当时那位夫人还带着一个丫鬟呢。”
春熙疑惑的继续追问:“那你可知那位夫人是谁?”
被春熙这么一问,夏溪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记询问对方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