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送走顾拔修后,跟守门的侍卫说了两声,便你头回到了凰茗阁,将顾拔修已经送走的事情如实告知,褚若兰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吃过饭后,褚若兰便带着夏溪出了门,直接来到了大理寺寻找大理寺少卿许大人。
许大人热情的招待了褚若兰,两人客套了一番后,他这才好奇的询问:“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
褚若兰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材清单来递给许大人,笑着解释:“许大人,我今日来,就是跟你说一声,让你尽快准备药材,这是药材清单,你看一下。”
自从昨日回到府中后,她便连夜写下了一张药材清单,里面除了麻醉散所需要的药材外,还有其他的一些药材。
许大人连连点头,严肃的表态:“王妃就放心吧,昨日我们就是这样说好的,等一会,我就让人赶紧去准备,到时候找到之后,便让刘公子去购买。”
褚若兰沉思片刻,这才微微摇头,从怀里掏出五百两的银票来。
一脸严肃的表态:“不用麻烦他去购买了,这银票我已经带来了,你直接让人拿着这银票去购买就成,若是不够,你就去找姐妹儿,不过许大人,我有一句丑话说在前面。
这银票等于是我垫付的,我希望许大人找的那一些人都是不贪之人。虽说这一点银票不算什么,但是我最不喜就是那种贪钱惹事之人,若是放任一次,以后后患无穷,许大人可明白我的意思。”
许大人自然明白褚若兰的意思,毫不犹豫的保证道:“王妃放心,这个我都懂。”
褚若兰笑着说道:“许大人的为人,我自是相信的,那购买药材这件事情就交给许大人了,到时候购买到了以后,许大人直接让人送到王府来就是。”
两人又说了会话,褚若兰便以自己还有事为由,先行离去。
许大人送走褚若兰后,便立马让心腹拿着药材清单以及那五百两银票,出去购买药材。
而褚若兰则是带着夏溪又来到了刘府,顺风顺水的来到了刘珏秀的院子,此时,刘珏秀早已从管家那里得知褚若兰来的消息,早早的等在了院子里。
褚若兰一过来便看到了刘珏秀,笑着打趣:“姐妹儿,你看你怎么还在门口来迎接我了呢,这多让人不好意思的。”
刘珏秀同样笑着打趣:“姐妹儿,你想多了,我不是在等你,而是我的银子在像我招手,让我不得不赶紧出来迎接,”
两人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往里走,刘珏秀同时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马出去准备茶水。
刘珏秀略显着急的询问:“姐妹儿,这次你来该不会是想要让我拿银子啊,不对,这寻找药材一事已经交给了许大人,并不是交给你,而且你这么一个大忙人,哪里有空闲的功夫去寻找药材。
姐妹儿,暗里来说,这像我要银子的人应该是许大人,如今许大人没来,你却来了,姐妹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快点说,快点说出来吧。”
刚开始,他以为褚若兰是来要银子的,但是转念一想,昨日谈好的,这寻找药材一事是许大人的,购买药材是他,褚若兰只负责制作。
如今就算是跟他要银子,那也应该是许大人,而不是刘珏秀。
褚若兰轻轻的锤了锤刘珏秀,故作生气道:“姐妹儿,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出息,身上一点银子都没有吗。”
刘珏秀故作求饶的摆摆手:“不是不是,姐妹儿不仅是王妃,还是这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再加上之前两次的合作,姐妹儿现在可谓是富甲一方,怎么可能没有银子。
刚刚我是说错了话,姐妹儿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褚若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满脸谦虚道:“什么富甲一方?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富甲一方,姐妹儿还是不要打趣我了。”
刘珏秀笑着说道:“姐妹儿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可没有打趣你,虽说姐妹儿现在不是富甲一方,但是照着姐妹儿现在的成绩,过不了多久,姐妹儿就会富甲一方了。
姐妹儿,我这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你就相信我的话吧。”
褚若兰客套的说了一句,突然脸色一变,一脸认真道:“那我就借姐妹儿的吉言了,姐妹儿,今日我来是有正事找你的,如今我既然决定要研制麻醉散出售,那自然需要装麻醉散的药瓶。
只是这寻常的药瓶我并不打算用,我知道姐妹儿人脉挺广,想必你应该认识一些能工巧匠,所以想要拜托姐妹儿帮忙找人定制药瓶。”
刘珏秀知道褚若兰这是在说正事,一时也摆正了态度,不在说闹。
只见刘珏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郑重的保证道:“姐妹儿就放心吧,这药瓶一事就包在我身上,只是不知姐妹儿打算定制什么样的药瓶。”
褚若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刘珏秀,笑着解释:“姐妹儿,这个简单,我已经画好了图样,到时候你让人按照这个图样来定制就可以了。”
刘珏秀接过图样,将其从上到下仔细的浏览了一遍,顿时满脸震惊。
震惊过后,他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褚若兰问道:“姐妹儿,这外面卖的药瓶有很多,为何你问自己单独设计呢?”
褚若兰笑着解释:“姐妹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虽说外面卖的药瓶很多,但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伪造麻醉散,坏了我们麻醉散的名声,所以我这才打算按照自己画的花样,定制一丝药瓶。”
刘珏秀佩服的站起身来,面对褚若兰拱了拱手,笑着夸赞:“原来是这样,还是姐妹儿想的周到,我啊,说万万想不到这么周到的了。”
褚若兰站起身来,往旁边让了一下,丝毫不肯受刘珏秀的礼。
两人一起坐下后,她这才谦虚的回答:“你这哪里是想的不周到,万全是为了炸我,让我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