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还是向宏达,打了个圆场。
“杨科长,也别这样说。”
“岗位分工不同,咱们可都是一条船上的。”
“好了,江惠民,你下去吧,有事会再叫你的。”
有了台阶。
江惠民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乖乖退下。
从外面带上房门。
杨永军仍然嘴上不饶人:“向家主都是从哪儿,找的这种他妈的蛋色?”
“下等狗有下等狗的用处,不能没有。”向宏达微微一笑。
门外。
江惠民并未走远。
对于“下等狗”这一称呼,是听得真真切切。
几乎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然而,现在能给向家当狗,也已经是奢侈。
总好过流落街头。
说回屋里。
向宏达掏出一盒古巴进口的雪茄。
剪好,递给杨永军一根。
“向家主,这次找我恐怕不知是给狗擦屁股一件事吧。”杨永军抽了一口雪茄。
“没错,杨科长猜得真准。”
“那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办的办,不能办的,我想着法儿也给你办了!”
虽然对江惠民极尽鄙夷。
但是这杨永军对向宏达却是孝敬的很。
这些年来,已经动用帝都的关系,帮了向家开了不少绿灯。
“实不相瞒,还是当年那件事,留下的祸害。”
向宏达也抽了一口雪茄,淡淡地说。
一听这话,杨永军不禁陷入了沉思。
“当年的事...你是说秋山县的那个案子?”
“正是。”向宏达点了点头,“那个农民工的儿子,现在找上门了。”
杨永军一愣,有些不可思议,“那又怎么样?一个臭农民工的儿子,找就找上来了,连着一起弄死不就得了?”
龙生龙凤生凤。
老鼠儿子打地洞。
当初,陈枫的父亲只是一个工人。
所以在杨永军的认知里,他的儿子也一定是个废物。
谁知道向宏达摇了摇头,有些面露难色的说:“此言差矣,那小子叫陈枫,可是个麻烦的小犊子,你不知道,我儿小飞,就是被他杀的!”
向少,是被一个农民工的儿子弄死的?
杨永军险些一个没拿稳,手里的雪茄差点掉在地上。
“不会吧,向家主,你是在开玩笑嘛?”
“向少不是饮酒过量猝死的?”
回忆起伤心事,向宏达痛苦的闭上了眼。
抹了一把脸,长叹一气说:“唉,我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
“这还是,你看不上眼的那个江惠民给我提供的线索。”
“对了,忘了说,那陈枫就是他的侄女婿,陈枫现在是江门集团新董事长江诗怡的老公!”
一听这话。
杨永军脸上的疑惑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讥讽。
“那就不奇怪了,呵呵。”
“一个软饭男,靠自己老婆的风光,耀武扬威。”
“居然还敢动向家的大少爷,绝不能轻饶了他!你放心向家主,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可向宏达,明显不满足于此。
“光是杀了他,替小飞报仇,还不够。”
“要是这样就行,那小子早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