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她说严明为什么这么爽快地就把自己的灵感小宝库给她了,感情这小宝库,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进去的。
白倾倾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接受了这个奇葩的会员要求,毕竟,一个网站想要做到绝对的精准和精良,这种方式也是合理的,不像其他的网站,什么人都能进去,反而是多了很多僵尸粉。
但是,什么样的故事,才算得上是足够精彩呢?万一自己的故事不够精彩,是不是就进不去这个网站了?那自己这不是白辛苦一场了?要不,找个人帮自己写?
“白倾!”
正当白倾倾脑子里开始无限地拓宽思路,想要一举通过这个变态的的要求时,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怒吼,白倾倾慌忙“啪”的一声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然后就感觉到有一个人冲了过来,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耳朵被拉扯的刺痛。
“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都缺了好几天的戏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要不是看在战霆墨的份儿上,我一早就炒了你了,还有我说过不要拉黑我,你说说你小子是不是又把我拉黑了?!”
蒋安庭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停下来后觉得自己都有点缺氧了,微微喘着气,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白倾倾,但手中的力气丝毫不减。
白倾倾也明显是被蒋安庭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惊到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蒋安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停了几秒,蒋安庭才感觉到捏着白倾倾耳朵的手上多了几个着力点,耳边传来白倾倾轻飘飘软软的求饶声:“疼~~”
“哼!现在知道痛了?手机交出来!”蒋安庭见白倾倾一副小女儿的娇态,身上还穿了女人的衣服,花了装,活脱脱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一时之间有点发愣,不自觉地就松开了手,回过神来,又气势汹汹地吼道。
白倾倾哪敢把手机拿出来,她倒不记得什么时候又把蒋安庭拉黑了,如果这是真的,依照蒋安庭刚才掐她耳朵的力度,她估计会被蒋安庭活活掐死,嗫嚅着假装要去拿手机,趁着蒋安庭不防备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蒋大导演,我我,我先去拍戏啦,大家都等着呢!”
蒋安庭无奈扶额:“……”
他这可是找的好演员,居然大胆到连导演的电话都敢拉黑,一次也就算了,还特马两次!
白倾倾惴惴不安地顶着蒋安庭的黑脸拍戏,果不其然,被蒋安庭借着各种理由,什么光线不好啦,位置不对啦,手上动作不对啦,整整折磨了一个上午。
白倾倾心里OS:“蒋安庭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告你!”
但蒋安庭没有理会白倾倾一脸的怨念,乐在其中,白倾倾只好认命地被蒋安庭挑刺,心里却盘算着要整一个精彩的故事。
……
“嗡~嗡~嗡~”
此时,刚到美国的战霆墨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倒时差,房间里因为拉上了层层窗帘,白天搞得跟晚上一样黑,只能看到窗边小桌子上发光的手机屏幕。
“喂?”
电话足足响了三次,才听到那头的人懒懒的声音传来,打电话的人心里一颤,这才想起,现在战霆墨在美国,听这声音,说不定还在床上倒时差呢,嗫嚅着正想道歉,却听到了那头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的声音,显示它的主人此刻正在爆发的边缘。
“问你话,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没想好那就想好了再来找我!”战霆墨迷糊地握着手机,正要挂掉电话,就听到那头开始说话了。
“你让我查的那个编剧,有新的消息了,听说,这个剧本是从一个叫做故事之家的网站上面找到材料的,只是……”
“只是什么?”被电话一搅和,他的睡意也没了,伸手开了灯,靠在床头,金属质地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是这个网站需要提交一个故事,通过审核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我已经让人去写了,分别用了几个账号,但是都没通过,最后还有一个申请还没被驳回,但是,已经整整一天了都还没回应,按照前面审核的速度,这个也应该很快才对。”
“好,你继续申请,有结果了立刻来告诉我。”
说完,立即挂了电话,手机扔到床上,走到洗手间里扑了一脸冷水,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故事?真是有趣的网站,看来事情真的越来越有趣了呢。
……
好不容易拍完戏,白倾倾勉强撑着疲惫的身子,洗了个澡,才坐到电脑前开始敲敲打打。
“无论怎样,先开始写吧。”白倾倾喃喃自语道,打开了Word文档,对着电脑屏幕却开始发起呆来。
说来也奇怪,白倾倾原先混沌的思绪在短暂的发呆过后,竟然整齐了起来,思索了片刻,她决定从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下手,准备以情动人。
除此之外,白倾倾还有别的私心,因为这个网站这样是实名制的,既然这个网站上面有白洲的事件的帖子,说不定,那些个知道真相或者与之有关联的人会在里面,她这样把自己摆出来,极有可能可以得到那些人的关注。
说干就干,白倾倾噼里啪啦地很快就把故事写好了,但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保护自己的身份,也为了故意引起那些的怀疑,白倾倾并没有把自己的所有真实情况都往里面摆,或隐晦,或含糊,反正,最后的成品,看起来不像是她的个人经历了。
点完发送键,白倾倾只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从电脑屏幕移到墙上的时钟上,她这才惊觉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为了及时能够收到审核的通知,白倾倾决定让电脑一直开着,然后准备洗漱一下,先睡一会儿,明早起来再看结果,没想到她刚刚挤了牙膏刷到一半,就听到电脑响起了提示音。
有结果了!
白倾倾把手中水杯往洗手池里一扔,也不管满口的泡沫,随便在身上擦了擦手,直奔床头。
心里一直念叨着,过了没过了没过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