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明白怎么这三人突然就豪情万丈的干起杯来了。
三人临时来了一段戏,重新回归现实的时候,还是要认命的把碗里的粥吃完,不过战七七的心情是已经完全好起来了。
“点点,你的猫粮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吃嘛。”战七七吃完了自己的粥,凑到同样在吃饭的点点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现在心里已经完全平衡了,只期待着自己康复的那一天。
晚上,白倾倾还是回去自己之前的卧房里洗了澡,看的出来她离开以后,卧房的陈设一点都没动,而且阳台的多肉植物也被照顾的好好的。
“阿倾,你有睡衣穿吗?”战霆墨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身男士的纯棉睡衣。
白倾倾裹着浴巾猛然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愤愤的目光全都射向了战霆墨,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还好她身上的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啥也没漏。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你搬走了以后衣柜都空了,今天可能会没有睡衣穿,所以才过来问问的。”战霆墨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阿倾脖颈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哦,还算你想的周到了。”白倾倾一把将战霆墨手里的男士睡衣拿到了自己手里,翻看了一下。
“虽然睡衣是我的,但其实这套是全新的,我没有沾过身的。”战霆墨见白倾倾在翻看,开口解释道。
其实他完全可以再让人买适合阿倾身形的睡衣,可他私心里却希望有机会可以看看阿倾穿上自己衣服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白倾倾说着就将战霆墨硬推了出去。
没办法,现在战霆墨只要一靠近她,她身体的细胞就开始发出高温的警告了。
战霆墨被人推出门外,一脸的哭笑不得,他看起来就那么像不怀好意的人吗?阿倾防着他真的就跟防狼是一样的了。
等到战霆墨再次过来找白倾倾,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影了,四下寻找了一会后才发现,原来阿倾居然去了七七的房间。
战霆墨当然也过去了,看到小的正躺在大的半边臂弯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在讲些什么。
“这就讲起睡前故事来了?”战霆墨走到床边顺势坐了下来。
白倾倾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警报又快要响了,好在战七七坐了起来,刚好挡住了战霆墨的视线。
“小白在跟我讲龙的故事,爹地你也要听吗?”
“好啊!”有了战七七的邀请,战霆墨便能顺理成章的留在这里,甚至抬脚上了床跟另外两人挤在一起。
战七七的床本来就不如楼上卧室里的床大,此时躺了三个人以后更是显得十分拥挤,战霆墨的脚刚刚还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小腿。
“哥,你想听故事自己去看去,别老在我俩这晃悠。”白倾倾一脸的嫌弃下面其实藏着一张已经红透了的脸。
虽然是不经意的肢体触碰,可现在是在同一张床上的情况下,而且碰到的还是小腿这种比较敏感的部位,也难怪白倾倾会脸红心跳了。
“不行,我就想听你说的故事。”战霆墨今天就赖上这里了,“而且,你都不回房间,干什么就要赶我走?”
“我今晚负责陪护七七,当然是要留在这里睡的。”白倾倾说的理所当然。
实际上,她刚刚换好睡衣原本是想下楼再看看七七的,结果就被这个撒娇大王硬留下来陪睡了……
“对啊!”战七七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小白好不容易答应今晚留下来的,他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让小白陪着他一起睡。
“那我也要陪睡!”可能是今晚的粥出了一点点问题,要不然怎么感觉战霆墨现在的智商都突然变成了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呢?
“这里睡不下你这么大的个子,你都快把床撑坏了,赶紧起来!”
白倾倾指着被窝里战霆墨蜷缩着的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又羞又恼,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刚战霆墨的腿又碰到她了!
白倾倾动作的时候战霆墨这才看清他的睡衣穿在白倾倾身上到底有多大,袖子挽了又挽却还是长出了一大截,可以想象出睡衣下的身板到底有多小了。
而刚刚他伸脚的时候好像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阿倾的肌肤,盖在同一张被子下,战霆墨的心思难免悄悄转到了旖旎的方向。
“看来以后要准备个三人床了。”战霆墨小声的嘀咕着,并没有让别人听清。
“你再不走我走了啊?”白倾倾心里仿佛装了一颗定时炸弹,而且随时会被战霆墨引爆,所以没有办法,她只能离战霆墨远一点,越远越好。
“不要!”战七七一听白倾倾要走,连忙故技重施抱住了白倾倾的胳膊。
“好吧,这下真不闹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战霆墨瞬间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在战七七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晚安啦!”
“晚安爹地。”战七七抱着战霆墨的头,也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口水印。
战霆墨出房间之前还特意看了白倾倾一眼,结果发现人家根本就没看自己。
战霆墨离开,白倾倾像终于被拆除了炸弹一样,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小白,我们也睡觉吧。”战七七扯了扯白倾倾宽大的睡衣。
刚刚的故事讲着讲着突然就被爹地打断了,而他现在也有点困意了。
“好,医生应该也交待了要好好休息的。”白倾倾扶着战七七躺好,还顺手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刚刚好,不凉也不烫。
“小白不会等我睡着了就走了吧?”战七七说到底还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不会的,小白就在这里陪着七七,哪都不去。”白倾倾应答,也一起躺了下来,拉好被子给两人盖好。
“那我关灯了啊?”白倾倾伸手把屋里的灯光关闭了。
黑暗中,还没有睡着的战七七悄悄的往白倾倾身边挪了一点,没过一会儿,又靠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