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原本一切安好的计划被小师弟识破?如今的美好,只怕也只是一种奢望了。
“飞云,你还说对大师兄关心? 你这般早的把小财放到大师兄身边,你就不怕半途之中出点子事情?”
他与师傅推算过了,这人间的女子啊 在十二三岁时是最容易发情之时,此时再把大师兄推到她面前,她就算是不想看上也会看上,毕竟大师兄也是一位长得不错的美男子。
可是小师弟居然把这时间硬生重的提前到了六七岁?这不是胡闹吗?
飞云冷哼,“你们若是在那个年纪推出去,你们就没有想过一位少女的嫉妒心也是极强的?你就不怕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没错,十二三岁的确是个好年纪,可是以小财这种身份来说不算是好事,小财是一个孤儿,自小便没了爹娘,有一位伯伯,可是他不过是想要把小财养大,最后卖钱顶个家用,在这种心思不纯之人手底下过活,小财的心里也会慢慢的发生着变化。
纵然她本性是善良的,可是能扭得过这现实的打脸吗?那几个堂兄对她不是打便是骂,那婶婶更直接扬言待她成长后便嫁给地主老财,毁其一生。
在如此的恶毒环境之下,再善良的人也会被 湮灭,而且为了生存,她会慢慢的变成比他们还要可怕之人。
这样的人成长到十二三岁,她的心机不会比林袁兰的差,甚至比她的更毒,更恶心,没错,大师兄是到她面前了,若是大师兄身边无女子靠近还好,可一但有别的女子也靠近大师兄,那么以小财来说,她会同意?呵,只怕她也会用了那种手段来对付吧。
而恶毒之下得到的情宜 ……又该是怎样的一种悲剧呢?
二师兄这回 真的怔住了,说实话,他们还真的没有想到过这一点,若不是飞云此时上来,他们只怕要犯下大错了。
若真的让她十二三岁靠近大师兄,以她的性子必会替清除大师兄身边所有的女子,哪怕是那女子看大师兄一眼也会毁掉,还有,爱之深,则沉之深,万一大师兄说要这朝凤国,她岂不是还要连小师弟也一起杀?这可是他们不想看到的啊。
若是事情真的到了那种地步,大师兄发现他身边的小财是如此的恶毒,以大师兄的性子,只怕会以死尝天下吧?到时候这可真就完了啊?
他们不过是想让大师兄的情劫历得安平一些,可真的没有想过把他的情劫历成死劫。
想到这里,二师兄背后发凉,“那,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呵,我不是替你们把事情弄好了吗?”
趁着小财心智还没有到达那种狠毒的地步时,便把她放在大师兄身边,用大师兄的宽厚仁德感化小财,如此一来,大师兄的情劫便不会历成死劫,不仅救了小财的命也救了大师兄。
飞云看着呆头愣脑的二师兄,摇了摇头,果然有些事情还得他来提醒,否则,他们真的要犯下大错了。
飞云起身,“你便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大师兄他们,有事时须得与我说。”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二师兄叫住,“你去哪?”
飞云一本正经,“自然是回朝凤国。”他还能去哪?他想要知晓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没什么要问的了,这还不让走了?
二师兄突然又道,“不成,你现在不能走,哦不,不对,若是你想走,你便去大都国一趟,据我所知,飞海他动手了。”
飞云双眼微眯,眸子里透出一抹杀意,他居然敢对魂儿的娘家人动手?他是不是真的以为长得很帅?是不是真的以为没人敢动他了?
此时,大都国。
喻大人提交上个月的财政报表,脸色铁青,这十几年来,大都国在圣上的带领之下已经盛世了,用圣上的一句话说“百姓们终于奔小康了。”
想想看这些年,孩子们都上得起学了,一到九年级都不用交钱,只交交几十文的书本费即可,年老和病弱之人也相应的减免了用药的钱财,可以说,一个家里头的家主根本就不用为上有老下有小而担心了,他们只要认认真真的讨生活,说一句生活无忧是可以的。
可是现在……,也就是一个月前,大都国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叫白莲教的,只要加入教会,每月每人一定金子。
这?
一定金子,这是有些人大半辈子都挣不来的,他们自然想要得到,不过有些人还算是清醒的,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可是到后来他们也沦陷了,毕竟钱财就在面前,举手便可得到,这又何乐而不为?
现在好了,田地里的活没人干了,商铺子里也没人了,全去了什么教白白的领了这金子?
这白莲教发展得极快,整个大都国每一个州县都有这样的人,若是再任由下去,不仅是这国之财力受损,就是国力也一样受损,毕竟没有一个国家是不耕种和劳作就能支撑下去的。
“圣上,您该想想法子了。”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
叶良也头痛,这白莲教在出现的第三日他便发现了,可是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出那幕后主使之人,更重要的是,他的财力确实惊人,每月发放的的确就是真金白银,就算是他,只怕也抵不住这每月的发放吧?
叶良摇头,“朕也在想法子。”
这个幕后之人看上去无懈可击,他就是发放钱财,还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他根本拿他没有半点的法子。
唉,这个,真是叫人头大的。
喻大人叹了好几口气,“圣上,不如我们再想想?”
其实,喻大人更想说的是,要不然把叶老夫人找回来? 或许她有法子呢?毕竟叶老夫人在这方面可是很在行的啊,以前有人想要打她钱财的主意,她不就是一下子把别个给全都打跑了吗?这回,也一样。
叶良 摇头,“其一,朕才是这大都国的皇帝,这是朕的份内之事,与我母亲无关,其二,若是每回朕遇着困难了便去寻母亲,那我这个儿子做得岂不是太失败了?”
他即在其位,便就要谋其 政,而不能 把所有的事情放到别人的身上,这样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