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牧昊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见吕平与姜志发出了如乌鸦般的哀嚎声,他没有一点儿怜悯。
对于这种人,没捅破他们的丹田都是好事。
直接提起了吕平与姜志的衣领,将他们托在地上走动。
至尊气很强大,可也是有个限度的。
牧昊决定以后到了关键时候才会使用。
今天就算了,只是尝试一番力量而已。
掂量一下自个儿比啥都好。
齐兰很安静,乖乖的跟在牧昊身后,衣裙飘舞,说不出的超尘脱俗。
一头乌黑的秀发随风扬起,眼中带着爱慕和迷离的光彩。
“师兄想将他们如何处理?”
走了一段距离,朝着珍矿峰峰口处,齐兰还是开口了。
她心地善良,害怕牧昊将他们直接斩杀。
“交予惩戒殿处理,那地方可专是干这事的。”牧昊咧嘴一笑,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
闻言,齐兰满意的点头。
如此甚好,不伤其性命,还能让他们受到相应的处罚。
珍矿峰峰口的陆永思老头子还在呼呼大睡。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没听到吗?
牧昊没去打扰他,提起吕平二人就升腾上了天空。
齐兰紧随而上。
不过咋看牧昊都像是一只老鹰,吕平二人则是小鸡。
由于莽荒炼体诀修炼了很久,力气也增加的很大。
举起吕平与姜志只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牧昊风采过人,白衣展动,如同一个无上神王在巡视。
尤其是那双超然的眸子中有一种大威严,俯视人界。
见背影,齐兰几乎笃定,那一日救她的绝对是牧昊!
而且她在昏迷之前还听到那个男子说,别人都称他为昊哥。
几番一核对,正是牧昊无疑。
惩戒殿,月光清冷,夜深人静。
站岗的弟子昏昏欲睡,哈欠都不知打了多少个了。
见牧昊今日气韵超然,眸光如电的走来。
他们立刻打起了精神,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挡在了牧昊身前道:“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烦劳师兄通报一下殿主,我今天带了两个人来,他们都触犯了宗门条例。”牧昊笑意颇浓,拱手一礼,还掏了十块块灵石给站岗的这人。
那人一见,脸色顿喜,当看门的一个月只能拿二十块灵石。
牧昊随便就掏出十块灵石,这月的天灵液总算是可以多凑一瓶了!
有了灵石,门卫弟子态度一下就转变了,麻溜的跑到殿里去禀报。
地面上的姜志和吕平一听,更是慌张的想要逃跑,脸色一阵煞白,嘴角淌出丝丝血迹。
他们害怕了,身子抖如筛糠,霎那间凉了一大截。
惩戒殿里的规矩可判的狠啊,这辈子都要栽在这上面了。
吕平双眸血红一片,死死的瞪着牧昊,那一口血牙紧紧咬住,道:“我要杀了你!牧昊!”
对这种不听话的,牧昊都是一巴掌的事。
就像当日抽邓岳一样,那脸蛋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啪啪之声让人心中一颤,守卫看的嘴角直搐,不忍直视。
吕平的牙齿都被抽飞了几颗,满地都是嘴里的血。
到这时,他总算安静了下来,不再对牧昊叫嚣,静静的趴在地上哀嚎。
很快,那名守卫弟子就来迎接牧昊,让他们进入殿中。
齐兰也与牧昊一同入殿,她可是此事的受害人。
“走!”
收了牧昊灵石的那人率先冲了过来,将地面上的吕平和姜志拖着前进。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再大的仇恨又是什么利益不能解决的问题呢?
穆无德高坐上方,仅是半月的时间,没想到又看到牧昊了。
不过这次判决对象不是他,而是两个外门弟子。
“禀殿主,这二人欲对齐兰师妹图谋不轨,如何处置还望殿主明察。”牧昊抱拳一礼,接下来将舞台交给吕平与姜志。
他们二人趴在地上撑不起身子。
开山掌将他们打的歪七八倒的,胸膛到现在都疼的不行。
殿内依旧是庄重而肃穆,神圣而不可侵犯,气氛也十分压抑。
姜志更是吓得冷汗顿出,慌乱的不成样子。
“嗯,受害人是哪位?”穆无德点头,在这个案件上就是他表现公正的这一刻了。
“禀殿主,我正是齐兰,刚才这两位师兄欲要对我进行违反宗规之事,后被牧师兄所救。”齐兰朗声道,鞠了一躬。
美眸中闪烁着异光,目光停留在姜志与吕平二人身上。
她认为这二人有些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牧昊倒是揣着手站在一边儿,没想到随便跑个珍矿峰都能遇到事情。
从这也足以说明,宗门外门有多么的混乱!
可能例如牧昊这等遭遇的事情还有许许多多。
只是他们不似牧昊,都将看到的事情公布于天下。
各自将事情隐瞒,然后压了下来。
从来没听说,或者没遇见内门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常居住在内门,一眼便知,内外二门的差距,天壤之别并无过誉。
凌霄宗乱,外门更乱,唯有身处在宗门的弟子才可知。
“我们没有!”姜志大吼狡辩。
他双目中充盈着血光,黑发极其凌乱,恨不得扒牧昊的皮,抽牧昊的经,喝牧昊的血。
可是在实力上他只能低头仰望牧昊。
境界差了两个重天,从这儿来比,他就已经输的连裤衩都不剩了。
“嗯,如今人证在这儿,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穆无德捋了捋胡子斥道,轻轻的还拍了下桌子。
“按照宗门规定,你们当被割去脑袋,然后将尸首丢弃于宗门之外喂野狗!”穆无德突然大喝,显现出很愤怒的姿态,枯老的脸皮微微泛红。
“不!不长老!我们今年才年仅十七啊!”
“我们是有前途的,还望长老给我们个机会!”
“长老饶命啊!”
吕平与姜志一听哭声大放,大脑如同被雷击一般。
紧接着猛地在地面上磕头,磕的头皮都破了,鲜血直流不止。
穆无德的眼神让他们不寒而栗,再加上那宣判死亡的话语,吓得他们面色如土,舌头僵住,声音也要窒息了。
两个大男人哭得血泪模糊,眼中的恨意减少了许多,更多的则是求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