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正要走,何不取一些属于我们的东西?”牧昊一脸得意说道。
说着,他就开始在程寂身上摸来摸去。
夜深人静的,牧昊可看不清,摸到啥都没准儿。
武二郎目瞪口呆的看着牧昊,他的嘴巴都掉到快地上了。
“不会吧师弟,你竟然要拿他的储物袋!”武二郎恍然大悟。
“对啊,这就要学着点,不然你脸上被打的这么肿,他会老老实实补充你吗?”牧昊翘着二郎腿坐在程寂身上摸着。
“也对哈,哎哟好痛……”武二郎用手揉了揉脸。
师弟说的颇对,需要拿点“回报”。
见牧昊找的满脸兴奋,武二郎也加入了队伍。
咔擦。
擦擦。
程寂这倒霉蛋子裤子给撕的破破烂烂的,活像一乞丐了。
“快点快点……”
良久,他们才在程寂的裤裆里摸到了储物袋。
这可是宝贝呀。
武二郎双眼放光,头一次干这行,想想还有点激动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影响会不会不太好。
见武二郎愣在原地,牧昊鬼使神差的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师兄别担心,别怕,这都是基本原则,要学会!”
牧昊那坚定的眼神如火炬一般亮着,武二郎呆滞的点了个头。
“走吧!有什么东西待会儿再看。”
后山阴森森的,时不时发出嗖嗖簌簌的声音,听的人浑身汗毛倒竖,不停的打寒颤。
火光越发暗淡,在阴风之中剧烈摇曳,似随时都会熄灭。
气氛极度诡异,牧昊二人不宜久留。
这四周仿佛蛰伏着无数只凶兽一般,让人心悸。
搜到储物袋之后,牧昊与武二郎二人一前一后,分别离开了后山。
“对了师弟,你之前不是要学阵法吗,我可以教你的。”武二郎认真的说道。
他停在半空中,牧昊算是救了他半条命,也可信任。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走!”牧昊招手。
“去何处?要不我去寻找另一块无人的地方?”
武二郎查看四周。
这里距离主峰最近,四边不远方向都悬浮着山岳。
在这里说话,的确不太方便。
“去我的牧荒峰。”牧昊嘿嘿一笑。
武二郎挑眉表示疑惑,你的牧荒峰?
这句话可谓是宣示了地位啊。
唯有内门弟子可独得一座山峰。
牧昊莫非是内门弟子?
武二郎心里咯噔一下,方才还以师弟相称,现在看来怕不是得罪了。
月色颇浓,月华寂冷,可见武二郎脸上多出的那一丝慌乱之色。
这若是惹怒了内门弟子,不就遭殃了吗。
“师,师兄,你是内门弟子?”武二郎浑身冷汗,不停吞唾沫。
此话刚出,他身子便是一僵,全身冰凉,大汗涔涔。
“不是啊,我是外门弟子,是那种连外门都没资格拜师的弟子。”牧昊转身一笑。
“哎哟,师兄你可别蒙我了,你如果不是内门弟子,那你哪里来的山峰呢?”
“你说山峰?”
“那不然呢……”武二郎张着嘴巴又嘟着嘴。
这牧昊笑的就跟死神一样,让他骨髓都被冻住了一般。
兴许是月光太过皎洁,牧昊那张白里透红的脸露出的笑意反而有些诡异。
但牧昊则还没搞清楚状况,怎么武二郎一下子脸色都变了?
愣了片刻后,才察觉到刚才言语的问题。
“误会了,误会了哈哈师兄!”牧昊豁的大笑,用手拍击着武二郎的肩膀。
“师兄,不敢当,别拿我取乐了。”
武二郎委屈巴巴的都想哭了,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刚才还师兄师兄叫的欢,得知真相后,一下子就像焉了的气球了。
啪。
武二郎用手拍打着嘴巴,抱有歉意道:‘师兄,怪我刚才言辞不当,切勿挂在心上。’
“师兄,你先听我说啊!我虽然是外门弟子,但是有一个内门弟子的师父,算是走后门吧。”牧昊急忙安抚武二郎。
其实他也不知怎么说,这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复杂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前因后果全给说出来预计要说的明儿个去了。
总而言之,一个“后门”俩字,比啥都清楚。
“啊,原来是这样啊,害,你咋不早说啊!”武二郎拂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给他吓了个够呛,幸好是走后门的。
“走后门好啊,后门不要考核。”武二郎喃喃道,看牧昊的眼神都变了,从中多了一丝羡慕之色。
可不是咋地,为了进后门,不计其数的弟子整的鱼死网破。
从古至今,进内门的弟子都是宗门的佼佼者。
一百个里面有五个就不错了。
“行了师兄,走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山峰!”
牧昊捏了捏武二郎的肩膀,骄傲的在前面带路。
“哈哈,好,能识师弟,是我一生有幸啊!”武二郎开怀一笑,别样兴奋。
能结识一个内门弟子,如同找到一座靠山。
很多人因此想巴结都巴结不到。
有了靠山意味着什么?
未来必进内门择师,前途一片光明啊!
武二郎与牧昊肩并肩朝着内门飞去,月夜下的他们二人就像一对大鹏鹰展翅高飞。
内门牧荒峰,死气沉沉,灵气又见匮乏。
俯瞰下方,白色雾霭浓郁,活像一团雾球。
从外观上来看,谁会认为这是一座山峰呢?
别人家的山峰仙气萦绕,自己家的山峰死气缭绕。
这差别,不是一丁点大。
牧昊与武二郎脚踏半空降落,他们融入了重重迷雾之中,终见牧荒峰上杂草之影。
没有一点绿色生机,唯有死寂与荒凉。
“师弟,这就是你的山峰吗?你师父对你也太差了吧。”武二郎啧舌,脸在微微抽搐。
一点灵气都没有,俨然是一座荒废已久的破山。
在这种山峰上修行,百万年都不一定能突破。
“不,师兄,这座山峰很蹊跷,灵气浓郁的时候连主峰都只能乖乖站一边,但当灵气稀缺时就像现在,你掘地三尺也不会感应到一丝生气。”牧昊面色颇为凝重说道,在这个话题上不再开玩笑。
一手拨开阵法,牧昊踩在了干枯的稻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