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青洛拿起电话,接通。
电话那端并没有人说话,以为是谁恶作剧,直接将电话挂断。
可是电话再次响起,没有沉默,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想要宋小晨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对方说出小晨名字时,沈青洛已经不淡定了。
“你是谁,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对方并不打算回答沈青洛的问题,直接忽略,“永远的离开宋白晨,否则……,”话还没说完对方刺耳的笑声回绕在她的耳旁。
“相信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所指。”
沈青洛手中的手机滑落,她却苦笑了起来,为什么老天总喜欢这样的捉弄他们,好不容易现在的生活比较完美,现在又开这样的玩笑。
她要不要告诉宋白晨这件事情?
是谁喜欢宋白晨!并知道小晨,一个身影快速在沈青洛的心中划过。
没有任何证据,可能告诉宋白晨,他也可能不会相信,毕竟两人从小长大。
没过多久,三人出现在门口,有说有笑的。
沈青洛微微一笑。
宋白晨过来帮沈青洛,却被拉到一旁。
“你认为蓝伊人怎样,”沈青洛认真的模样,让宋白晨原本打算开玩笑的心思打破。
眉毛轻挑,“从小都对我不错,我也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怎么她欺负你了?若是这样,你告诉我,我必定帮你要一个说法,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骂一句。”
沈青洛摇了摇头。
宋白晨从另一方向走去,拿出手机,拨通。
“盯着蓝伊,将她最近的状况告诉我,还有见了什么人。”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蓝伊?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看着忙碌的身影,有些心疼,明明只有那么小的身材,却要承担那些困难。
他走过去,梁下巴抵在沈青洛的肩上,心疼的说道:“这些事情让别人来做,你只管休息可好。”
他的话,让正在忙碌的人愣了一下。
“做这些事情,我并不觉得累,反而认为现在很幸福。”
就知道说不过这个家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贪婪的吸允着属于她的味道。
蓝伊未发觉自己的行为已被沈青洛察觉。
眼前的音乐让她沉浸在短暂的放纵中,手中的酒一杯一杯下肚,意识渐渐模糊,却没有他的身影。
为什么,她从来得不到她的爱,为什么只要那个女人出现,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真的不甘心。
凉凉的东西,从脸上滑落。
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东西,突然,她想尝一下究竟是什么味道,身体此意识快一步,居然是苦的,眼泪不都是咸的吗?
她自嘲的笑了起来,宋白晨,我终究为你流下这不属于我的东西。
跌跌撞撞向舞池走去。
突然一个模糊似他的身影向她走来,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那人走到她面前,她才确定真的是他。
不等他有任何反应,蓝伊主动吻上去。
肆意的索取,想要更多。
男子没想到蓝伊会如此主动,蓝伊身材本就火辣,没几个男人经得起诱惑,除了宋白晨和欧阳泽宇那样的人。
酒吧楼上房间两人互相索取,而楼下依旧热闹,没人会注意消失的两人。
蓝伊醒来,依稀记得昨晚上和自己缠绵的人是宋白晨,面带羞涩,可转身看到身旁的人,整个人愣住了,怎么回事,不是宋白晨和她在一起的吗?
她疯狂的打着还在熟睡的男子。
陌生男子被吵醒,非常不乐意,又看见有人一直打他,眼眸开始变得阴冷。
“啪,”的一声,打破这个安静的早晨。
“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大清早不让人睡觉。”
男子的话,彻底将蓝伊惹恼火了。
“你塔玛究竟是谁,晨哥哥呢?你将他弄哪去了。”
男子像看小丑一样的看着蓝伊,他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个一厢情愿的女人,也是,这样的女人,难怪那人不要。
“昨天晚上是你死缠着我,要不是那样你以为谁会稀罕和你……,也没有你口中的那人,不过你倒是一直不忘喊着那人的名字,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有几人会真心要你,要不是有点皮囊,可还是觉得脏了我。”男子从包里拿出一踏钱扔在蓝伊的身上,之后,看都不看一眼走了。
男人的话一直围绕在蓝伊的脑海中。
不是他,怎么不是他。
她抱着膝盖将头埋进手臂里,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蓝伊使劲擦着身上,可昨晚的一幕幕一直出现,肩上和其它地方隐约看到红色的小点,一丝丝红色混合水流下,又不知在水下站了多久才关掉水闸。
这是蓝伊第一次旷工,办公室的其他员工都露出疑惑的眼神。
却没有任何人知道。
宋白晨安静的听着某人汇报,结束后,一副犹豫的模样。
最终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没来上班?这还是进公司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这样。
宋白晨将目光移向椅子上,眼里的纠结一闪而过。
车子停到某个公寓下,看着紧紧关闭的窗户,大步朝窗户所在地走去。
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开,蓝伊很不想起来开门,敲门声一直没有消失,她不得不起来。
当她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宋白晨,以为又是自己看错了。
正想关门,却被拦住。
起来开门已经花费太多的力气,失去力气的蓝伊像后倒去,幸好宋白晨及时将她抱入怀里。
在宋白晨的照顾下,蓝伊此之前好很多了。
看到沙发上的身影,她觉得一切来得太不真实,能永远停留在这刻多好。
似乎察觉到蓝伊目光,宋白晨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还未醒的蓝伊。
他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
蓝伊从被子里偷偷的露出一只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许是蓝伊的目光太过炽热,宋白晨冷冷的说道:“你要看到何时。”
被人当场抓包,蓝伊脸上一阵火辣辣。
在那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